林茵知道之后,怒然指著金律師道:“你這是敗壞律師行業的道德,你敢背叛自己的雇主,以后還有誰敢聘請你打官司?”
金律師只是推了推金絲眼鏡:“真是抱歉了,坦白和你說,我要移民了,錢我也已經賺夠了,出國之后我也不打算做律師了,夜家從前于我有恩,我的律師樓都是夜夫人出資的,因為你,夜夫人才會慘死的,你說我要不要不遺余力地將你送進監獄?”
林茵頓時絕望地癱坐到了凳子上。
完了,完了完了。
她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她當時只是一個小護士而已,他們以為她一個人就能只手遮天了嗎?
只不過是有人不希望夜梁天有兒子繼承他的遺產而已。
呵,她才不會跟他們說。
如果她坐牢了,她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夜家兵荒馬亂。
夜家,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到了十二月底的時候,林茵的判決下來了,意圖謀殺他人,殺人未遂,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三十年前的事,三十年后,她總算是受到了報應。
劉眉雖然也住回了西郊公館,但丟了一條腿的她,再也蹦跶不起來了,人也老實了很多,就整天在公館的院子里陪著沈伯庸,曬曬太陽聊聊天。
沈兆錚接到林茵被判刑的消息時,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么長時間以來,犯人終于伏法了。
他那從未謀面的母親,終于能安息了。
他回到家中,便接到了夜庭的電話,讓他去夜家的別墅。
沈兆錚帶著顧念便趕了過去。
已經是平安夜前夕了,京都已經很冷了,天氣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樣子。
沈兆錚和顧念坐在車子后排,顧念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笑了笑:“在這新年即將到來的時候,能收到林茵被判刑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沈兆錚伸手擁了擁她:“我本以為林茵狡詐多端,沒那么容易讓她伏法的,多虧了那位律師,聽二姐說是母親以前幫助過的人。”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所以,做人還是要積德,不然總是會有報應的。”
車子緩緩開進了夜家的別墅,顧念和沈兆錚剛走進去,三個姐姐就迎了出來。
夜殊甚至都紅了眼眶:“總算是老天有眼,林茵總算是被制裁了。”
夜庭伸手勾了勾她的脖子:“這是值得普天同慶的好日子,你哭什么?”
夜殊攤手:“喜極而泣懂不懂?”
幾人正在客廳聊得高興,卻聽管家上前來對夜暉道:“老爺回來了。”
夜庭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回來干什么?”
夜暉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行了,這里是他的家,你還能不讓他回來嗎?”
夜梁天回來之后,一行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善,顧念也不太喜歡小叔的這個新父親。
畢竟要不是因為他當年沾花惹草,小叔的母親不會負氣離開,更不會被林茵報復,以為自己生的孩子死了,就此死在手術臺上。
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這位她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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