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航繼續嘿嘿地笑：“是不是你看上人家，還沒開始追求啊？”
沈兆錚不置可否，算是默認了他這個說法。
于斌小聲道：“老大，她多大了啊，看著年紀挺小的啊。”
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往沈少將傷口上撒鹽。
他斜了于斌一眼，于斌縮了縮脖子，好像說錯話了。
趙航擺手：“年齡不是什么大問題，差個五六歲又怎么樣呢？”
“九歲……”
“嗯？”
“她比我小九歲。”
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接什么話，要是說九歲也還好，那多少有一點違心。
九歲，也就是說人家才上大一吧，確實還是個小姑娘呢，少將這就有點老牛啃嫩草的嫌疑了啊。
趙航輕咳一聲：“還好我們少將看起來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所以，沒什么差距感。”
睜眼說瞎話，馬屁肯定是要拍的，畢竟他們老大鮮少有看得上眼的姑娘，難得看上一個，他們一定要助老大一臂之力啊。
沈兆錚皺眉：“叫你們過來，是來談工作的。”
兩人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我們立刻談工作。”
三人談工作一直談到凌晨三點。
趙航和于斌以往也來他們老大這里談工作上的事，亦或是幾個大老爺們打一夜的麻將，然后就這么四仰八叉地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但現如今，趙航明眼看得出來，老大的眼神，透著兩字兒，送客。
得，里頭有個小姑娘呢，他們留下來，確實不像樣。
兩人便拎著外套往外走去，趙航嘿嘿笑道：“老大，希望你盡快拿下這姑娘啊，我們都等著喝你喜酒呢。”
沈兆錚拍了一下他腦袋：“在她面前，不準胡言亂語嚇到她，知道嗎？”
趙航給他敬了個軍禮：“放心吧老大，我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絕對不會嚇著小嫂子的。”
兩人便被沈兆錚推出了門外。
趙航嘖嘖道：“有異性沒人性啊。”
沈兆錚輕手輕腳地去了她房間，走到她床邊，發現她睡得安穩，便又走出了房間。
隔天，沈兆錚照例睡過了頭。
九點了，還沒到軍部。
軍部行政樓前的梧桐樹的葉子開始慢慢地飄落了，秋天真的來到了。
趙航和于斌站在梧桐樹下抽煙閑聊，沒注意到身后緩緩走近的何嬌。
“嘖嘖，老大遲到了。”
“從來不會晚來的人，據說這兩天來得都挺晚。”
“這還得了，這還沒結婚呢，就遲到，那以后要是和小嫂子結婚了，咳咳，估計得請大長假了。”
何嬌站在他們身后，聽得一清二楚，什么小嫂子？他們說的，是顧念嗎？
趙航呵呵笑道：“小嫂子那模樣，真是一絕，絕頂漂亮，和咱老大走在一起，兩兒字，登對，再來兩兒字，絕配。”
于斌點頭：“我看小嫂子愿意在咱老大公寓里留宿，那應該還是對老大有點兒意思的吧，不然不可能愿意留下來，你說對吧？”
何嬌心中警鈴大作，他是知道沈兆錚有一處自己的公寓的，但聽他嫂子說，他只偶爾去住一住，似乎沒有女人上過門。
沈兆錚……竟然帶顧念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