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總算是能把人拉出來了，她上下查看人的情況，“你沒事吧？”
霍貳看著少女焦急的神情，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樣，還躁動得慌。
但是面上不顯，扯唇道，“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他們幾個的身子就這樣被我糟蹋了？”
沈木白，“....有區別嗎？”
霍貳盯著面前的人好一會兒，有點想把人死死地摁在懷里不給出來，把人干脆直接帶走，然后想辦法把另外幾個人格弄死得了。
但是他一想到對方的心都不在自己這，胸膛那處就瞬間有點拔涼拔涼的。
于是口里說話也沒個分寸了，“反正那個人就不會是我對嗎？”
他捏住少女的下巴，冷笑道，“蘇酥，你他媽真行，我這輩子就沒覺得自己輸給霍霄他們過，這是第一次。”
輸的一敗涂地。
甚至都沒了自我這種地步。
霍貳在過去的時間里，就算被那個人用來跟霍霄處處比較，也沒這么窩火不甘心過。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存在。
瀟灑，自在，無拘無束，想做什么做什么。跟其他普通人沒什么區別，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霍霄的附屬，只是單純的看人覺得不爽。
僅此而已。
這是平生第一回，全部在少女這里給栽了。
沈木白卻是懵逼了，“你在說什么？什么不是你？”
霍貳低下頭，扯唇，“你就不能給我一次痛快是嗎？”他狠狠咬了一口少女的唇，像只受傷的獅子，咆哮著，還試圖在舔自己的傷口，“一開始是霍霄，后來是霍司，然后是霍三，你的心可真狠啊。”
“就不能是我對嗎？”
“蘇酥，你就這么討厭我。”
高大男生的眼睛都出了些許血絲，像只野獸一樣，又憤怒，又受傷。
沈木白因為吃痛，狠狠地把人給推開，一聽這話，就愣了。
“什么不能是你？”
她有點琢磨出來霍貳的情況為什么這么不對勁了。
...說起來，好像還真是她的鍋。
但是霍貳卻滿是受傷，他被少女推開后，僵立在原處。
然后嘴唇扯起一抹嘲諷的笑。
霍霄他們的吻，你就不抗拒是嗎？
唯獨只有我。
他不再看少女一眼，轉身就走。
他怕他再呆在這里，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沈木白連忙將人給拉住了，“霍貳，你要去哪？”
霍貳回過頭，面上沒什么表情嗎，他的眼睛直直的看了過來。
卻像是一座深淵，深不見底。
嗓音還帶著些許沙啞，“夠了。”
沈木白說，“你聽我解釋。”
“你不必擔心。”霍貳站在原處，扯唇自嘲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為什么就看上了他們幾個，放心，我我不會打擾你們。”
然后一字一頓的說，“所以人格，消失的會先是我，你滿意了嗎？”
沈木白，“...你是傻逼嗎？”
霍貳看著她，不說話。
沈木白真想把人給用釘子給定住了，好好聽她說話不行，非得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我喜歡你。”
霍貳就這么僵住。
然后死死地看了過來，啞著嗓音，一字一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