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昭陽公主知道了自己心儀之人在自家堂哥的軍策府后,便按捺不住的偷偷出了宮。
小王爺在訓練的時候是容不得旁人打擾的,昭陽也只好在一旁等著。
邢七磕著瓜子,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昭陽公主望著場上,白衣小公子手中拿著弓箭,堂哥身形挺拔的站在一邊,眉目清傲,俊美的臉龐在京中數一數二,不少女子為此芳心暗許。
而白衣小公子卻是另一種風姿,如玉的臉龐每一處都生的尤為精致,給人一種溫潤柔和的感覺,墨發用錦發束縛,風華無雙。
她癡癡的捧著臉看了好一會兒,便看見自家堂哥不知道口中說了些什么,然后走到白衣小公子的身后,微微附身,雙手握住了對方的。
昭陽,“……”
她盯著這一幕,總有點不得勁的感覺。
但是又說不上哪里怪怪的。
白衣小公子似乎是不習慣這般親昵的姿勢,微微轉過臉,“小王爺,這樣不太妥當吧。”
身后之人面色清冷,淡淡道,“有何不妥之處?你連拿弓箭的方式都不對,本王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天賦資質差的人。”
沈木白,“……”
對方微挑了下眉,“反倒是殷四公子好似有話想說,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她只好默默的把憋屈咽了下去,盡量忽視對方的存在感。
如果自己顯得處處在意,反倒成了自己有問題了。
昭陽默默盯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問道,“這幾日堂哥他們都是如此嗎?”
邢七一臉憂愁的點了點頭,磕著瓜子,良久,嘆了一口氣。
昭陽公主不明白他心中的苦,自己無端也郁悶得慌,真想上去把兩人一同拉開。
但是轉念想想,自家堂哥許是聽了那日在殿中的話,才會對殷鈺這般如此照顧。
若是尋常人,堂哥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這樣想想,昭陽公主總算是心情好受了些。
直到訓練結束后。
宮女照著她的吩咐,把御廚子準備的食盒給拎了過來。
“殷鈺,這是我從宮中為你特意帶來的糕點。”昭陽公主打開食盒,露出了里面漂亮精致的糕點。
沈木白卻是累得手臂都酸得不是自己的了,縱使美食在前,也是有心而無力。
她手指到現在都還是抖著的。
“謝謝公主的美意,殷鈺受領了。”
昭陽公主心里甜滋滋的,她現在光是看著眼前的這張臉,便心滿意足了。
只是心上人遲遲未動手,奇怪道,“殷鈺,你怎么不吃啊,莫不是這糕點不符合你的胃口?”
“你偷偷出宮,就不怕被發現嗎?”一道聲音傳來。
小王爺踏著靴子走近,在看到食盒里的糕點,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昭陽公主撇了撇嘴,“那宮中悶得很,整日呆得我快要發霉了。”她見白衣小公子疲倦得有些狼狽,抱怨道,“堂哥,殷鈺從小便沒有教過武,你莫要讓他吃太多苦。”
薛容衍看了一眼她說的人,語氣淡淡道,“若是本王手下的將,就恐怕不是這般簡單操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