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抱著他,不住的安撫道,“無事了,它現在已經出來了,過一會兒便會死了。”
少年點了點頭,輕聲詢問,“妻主是從哪得來的解藥?”
沈木白言辭含糊道,“本王派人去尋的。”
好在男主是個傻白甜,只是說了一句妻主待我真好,便沒了后續。
在女子懷中呆了一會兒,殷雪淵微微抬起臉,“妻主今晚還會來看我嗎?”
沈木白只當他是被嚇著了,點了點頭。
當晚,沐浴后,便來到了少年的房間。
陪著對方說了一會兒話,沈木白安撫道,“好了,快歇息吧,待京城里的人來后,我們便啟程回王府。”
殷雪淵有些欲言又止的望著她,臉色也出現了點點薄紅。
沈木白不由得低聲問,“怎么了?你有話要同本王說?”
少年眼眸變得濕潤,藏在被褥下的身子磨了磨道,“妻主...”
他的聲音略微沙啞,還帶著微不可察的春意。
隱隱察覺到什么的沈木白,“.....”
她趕緊起身道,“好了很晚了,你歇息吧,本王明日再來看你。”
“妻主...”少年從下面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近乎祈求期盼,“妻主,幫我..”
沈木白很是心情復雜道,“若是次次都要本王教你,以后本王不在了,你當如何?”
殷雪淵有些愣住,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妻主要去哪?”
沈木白對上這雙突然變得深邃的眼眸,不由得移開視線道,“本王比你大,以后自然也是要先死的。”
少年抿唇輕聲道,“若是妻主先走了,那雪淵也不會一人獨活著。”
這回到沈木白慌了,她隱隱覺得少年的感情發生了什么變化,硬著頭皮道,“就算本王不在,天下也多的是值得你們心儀的女子。”
殷雪淵沒再說話,只是蹭了蹭她的手,像只貓兒似得低低叫喚,“妻主..我好疼..你幫我..”
他難受得眼眸濕潤,直直地看過來,惹人憐惜,不忍拒絕。
沈木白嘆了口氣道,“只是最后一次,你以后總歸要自己學會這些。”
一臉郁悶的關上房門回了自個的屋子里,洗凈了手。
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少年,那玩意大的過分不說,持久力還是那么長。
沈木白嘆了口氣,揉了揉酸掉的部位,爬上床榻睡了。
然后又做了一個噩夢。
夢里的殷雪淵不知何時長高了,力氣還出奇的大,抿唇笑著看著她道,“妻主,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沈木白被嚇醒過來了。
回到了京城,山匪一事惹怒了納蘭風月,將人關進了天牢,聽候發落。
一個月的人設期限已經過去,沈木白自然也不用顧忌休書的事情。
當即下筆,嘩啦啦的寫了十幾封。
然后喚來梅兒道,“替本王去送給后院那些男人。”
梅兒一看,都傻眼了,“王爺,您要休了公子們?”
沈木白很是揚眉吐氣,“怎么?”
梅兒一臉心情復雜,“王爺,殷公子他們您也要休了嗎?”
沈木白點頭,“自然。”
梅兒覺得王爺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欲言又止道,“王爺,您可要三思啊。”
沈木白一臉威嚴,“本王叫你去你便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