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臭著臉，姑娘們還不被你嚇走。”姜玉成臉上掛著瀟灑英俊的笑容，對著身旁的黑衣男子道。
老鴇見來了新客人，連忙迎了上來，“奧喲，又是兩位面生的公子，客官們是第一次來我們白香樓吧。”
她上下打量了兩名公子，在黑子男子上多停留了幾眼，劍眉星眸，五官俊美逼人，鼻梁高挺薄唇銳利。周身滿是肅殺之氣，身材高大挺拔，定是位了不得的大人。
轉念想了想，掩嘴笑道，“正巧呢，兩位頭牌這會兒閨房空著，兩位大人要不要叫人出來見上一面。”
姜玉成笑道，“就等著媽媽這句話呢。”
他見身旁人皺著眉頭，語氣不甚在意道，“在軍營里呆了這么久，你就沒被憋壞了。”
聞人罹掃了他一眼，“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姜玉成連忙將人攔住，他好不容易把人拉來，豈能前功盡棄，“別別別，難道你還不舉不成，還是說，你在京城里有了喜歡的姑娘？”
聞人罹腳步微頓，腦海里想起那張笑顏如花的臉龐，臉色當即沉了下去。
“被我說中了，還真當有啊。”姜玉成在軍中自然也是聽過對方好像成家立業了的，但是這幾年下來，他就沒見過有什么蛛絲馬跡，更別談心儀的女子了。
聞人罹沉默，軍中都是男子，更何況他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自從第一次夢到九妹妹遺夢，心里就有種喘不過氣的不安沉重感，到后來情不自禁又有了幾次，心中更是覺得負罪。
他控制不住的去思念九妹妹，現下想來，許是因為軍中沒有女子的緣故，才會那般。
“被將軍知曉，杖責五十。”聞人罹淡淡道。
“這兒的姑娘挺漂亮的，再說了，我們不偷不搶，將軍又何故懲罰我們？那只不過是個虛話罷了，你還真信啊。”姜玉成不屑道，“文兄，不是我說你啊，你若是當真有心儀的女子，我今日是不會拉你過來的。但是你又沒有心儀的女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今還是個雛，兄弟們只是怕你憋壞了，心里頭的彎彎繞繞多了，容易出毛病。”
不得不說，姜玉成的最后一句話戳到了聞人罹的痛處，他面色越發的深沉。
正巧這會兒老鴇帶著兩位頭牌過來，“兩位公子，這兩位姑娘就是我們的頭牌，胭脂，清韻。”
“見過兩位公子。”兩位身形曼妙的女子行禮道，皆是難得的美貌。
姜玉成眼中露出驚艷之色，“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胭脂和清韻被他那么一夸，倒也不得意，只是淡笑得體道，“公子說笑了。”
姜玉成碰了碰身旁之人，“文兄，你看他們美不美？”
聞人罹聞言看了一眼，眼神毫無波瀾的收了回來。
姜玉成覺得掃興，低聲道，“文兄，你覺得這還不美？”
在聞人罹眼中，他的九妹妹自然是最好看的，旁人和她一比，黯然失色，自然也就容不下其他的女子。
“尚可。”
可是姜玉成不知啊，還追問道，“這還尚可，你莫不是見過比她們還要美的？”
聞人罹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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