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工資也較為低了不少,但是這家公司的工作氛圍還算不錯。
沈木白第一天上班的時候,便被搭訕了。
她現在二十三歲,原本纖細的身材發育得更加完美,臉蛋長得又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誰看了都覺得心里微動。
但是看上她的人注定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才上班沒多久,她又成為了同事們孤立的對象。
沈木白在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也沒抱什么太大的期望,所以更沒有失望。
更何況她的目的只是擺脫天天呆在家里的壓抑感,雖然在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樣被粘著,但是總比以前的日子好就是了。
每天過著普通的生活,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別人身邊都是正常人,她的身邊就只有一只鬼,還是一個比黑芝麻還黑占有欲強到變態的怨鬼。
公司的同事倒是對她沒有什么太大的關注,唯一的印象就是長得好看些,靠近點了會無緣無故倒霉,災星附體,和其他的人倒是沒有什么區別。
偶爾在地鐵上見了,也只會遠遠的點點頭。
畢竟心里再怎么怕會連累到自己,表面上還是要做個功夫的。
每每回坐地鐵的時候,也沒幾個人愿意挨著沈木白坐,因為他們一靠過來,就覺得有一股寒氣莫名上涌,毛骨悚然的,一臉莫名其妙的退離開來。
為此沈木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如果她呆在這個世界一輩子,估計也都是這么過了。
當一個肌肉大漢靠過來的時候,她也沒怎么注意,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低下頭玩著手機。
也只有這時候,左遇才給她放松一些,回家的時候,又會黏糊黏糊的。
直到一聲慘叫響起的時候,沈木白猛地嚇了一跳,抬起臉,便看到一臉痛苦的大漢。
他捂住自己骨折了的手,神色驚恐地看著沈木白的周圍,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來。
周圍的人沒注意發生了什么事,看見這個架勢,腦補了什么,一臉鄙夷的看著那個企圖想要占小姑娘便宜的大漢,另一邊又對沈木白充滿了敬佩與畏懼。
妥妥的女漢子啊,一出手就把人的手給弄骨折了。
但是只有大漢知道并不是他看中的獵物出手的,他剛才假裝靠過來,還沒摸到人呢,便被一只冰涼刺骨的手給弄折了。
這名大漢驚悚得不行,立馬識趣的捂著傷擠開了人群,灰溜溜的走了。
面對旁人神色各異的目光,沈木白抽了抽嘴角,身旁的左遇將手伸進她的衣擺里,順著腰線緩緩扌無摸著,低聲在她耳邊道,“呵,還真是受歡迎。”
沈木白,“.....”完了又發病了。
她被弄得一哆嗦,暗暗瞪了他一眼,壓抑著嗓音道,“左遇,你別太過分了。”
她也很無辜好不好。
左遇舔了舔她的耳垂,冰涼的手在柔軟的肚皮周圍游動,用低沉略微沙啞的聲音道,“今晚回去再收拾你。”
當然晚上,沈木白就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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