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一開始以為是左遇在摸她的耳朵,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但是耳朵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含住,然后慢慢吮吸著。
腰肢的兩只冰涼的手一直順著腰線慢慢著,凍得她直打哆嗦。
沈木白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哆哆嗦嗦的問系統道,“他他他..想干嘛?”
系統冷冷道,“想干你。”
沈木白,“......”
她被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眼汪汪的抖著嗓音道,“左..左遇。”
左遇舔了下她的耳垂,用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道,“嗯?”
沈木白內心還存在著一絲絲愚蠢的天真,她可憐巴巴的擦了一把眼淚道,“你...”
話還沒說出口,左遇壓了上來,挑起她的下巴,將冰涼的嘴唇覆了上來。
沈木白最后一抹天真被無情的踩踏了。
她汪的一聲哭了出來,明白左遇對她究竟存在的是什么企圖。
左遇的舌頭勾勒著她的柔軟,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沈木白被死死地壓在身下,被對方用力的吮吻著。
那種毛骨悚然的侵略性,像是要把她的舌頭給吞進肚子里。
“唔..”沈木白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一樣,好似呼吸也被左遇給掠奪,唾液順著兩人交纏的地方流下。
左遇用一只手按住她的頭,細細的舔去,未了,重新將唇重重的壓上去,又進行新的一輪吮咬。而另一只手不斷的在她的腰間著,流連不斷。
太冷了,沈木白被凍得小臉都白了,她哆哆嗦嗦的承受左遇的吮吻,最后實在受不了,委委屈屈的求饒道,“左遇,冷..不要了。”
左遇不管不顧,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般,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動作。
被纏被壓大概兩個小時,沈木白覺得自己的腰都被摸到失去知覺了,就連嘴里都是冰冰涼涼的,她淚眼汪汪的示弱都沒用,最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個半死,左遇才意猶未盡的退離她的嘴唇。
沈木白生無可戀的縮在床上,她覺得生活好絕望。
明明是大夏天,需要蓋毛毯也就罷了,還冷到懷疑人生。
左遇死死地抱著她,放在衣服下擺里面的手一整晚都沒拿出去。
沈木白覺得自己住的哪是房子啊,簡直就是一個制冷冰箱。
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感受到那只冰涼的手在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一臉腎虛的起床了。
手腳發抖的拿著牙刷刷牙,冷不丁防的看到鏡子里的左遇,對方蒼白的臉帶著點陰氣沉沉的味道,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的盯著她,嚇得水都灑了一半。
好不容易熬到出門了,對方還陰魂不散的跟了過來。
沈木白滿是絕望的到了學校,她的臉色很不好,像是要死了一樣。
前桌的女生見她氣色實在是不太好,想到陳家輝幾人,不免生出了一絲同情,開口詢問了一聲,“夏葉,你沒事吧?”
沈木白強顏歡笑道,“沒事。”
左遇就在她的旁邊,原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到了前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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