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立馬不動了。
君九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磁性的聲線帶著冰涼,“給我。”
沈木白乖乖的把蠱蟲還給他。
蠱蟲重新回到君九陵的手里,雖然有些戀戀不舍,但是它明白誰才是它的真正主子,十分狗腿的拿著小肥頭蹭了蹭。
君九陵卻是垂眸看著它道,“禁閉一個月。”
蠱蟲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君九陵卻是看都不看它一眼,手指一彈,把它彈回原來應在的罐子里。
肥肥的蠱蟲啪嘰一聲掉進罐子中,委委屈屈的鉆到角落里去。
主人不高興了。
沈木白再怎么神經大條也知道這會兒的君九陵心情不怎么好,不敢觸霉頭,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
她盯著對方頭頂的進度條,一時間有些覺得懵逼,那百分之五十的進度條哪里來的。
心里不由得覺得奇怪,于是便同系統說了。
系統也有些納悶,索性道,“不管了,反正進度條漲了就行了。”
沈木白,“.....”現在的系統已經不負責任到這種地步了嗎。
系統都決定不管了,她就更不可能做什么了,于是繼續過著燒飯伺候教主的日子。
期間她已經成功的升職了,變成君九陵的貼身丫鬟,時時刻刻都要守在對方的身邊。
沈木白還發現了一個秘密,那便是君九陵以血喂蠱,喂的還是他自己的血。
君九陵似乎絲毫不擔心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在與教眾在大堂議事的時候還帶上了她。
雖然自己得到了器重好像還打進了內部,但是沈木白卻是開心不起來,整天還要狐疑這狐疑那。
這也不能怪她啊,畢竟白天的君九陵簡直就是個蛇精病啊,鬼知道他隨時隨地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教中子弟對她跟在君九陵身后似乎很是不滿,尤其是那些長老們,一副看妖艷賤貨的眼神,氣得胡子都翹上天了。
但是他們深知君九陵的性子,就算不滿也不敢說出任何一句話。
君九陵似乎毫不在意他們的態度和想法是什么樣的,還對站在身后的沈木白道,“替我捶背。”
沈木白自然是感受到了堂下那些視線,頂著巨大的壓力幫君九陵捶背著。
堂下一白胡子老頭暗暗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隨即站起來道,“教主,軍師那邊有什么新的情況嗎?”
君九陵皺了皺眉,“用點力,你沒吃飯嗎?”
沈木白頓了頓,加大了力度。
那長老瞪圓了眸子,氣得臉色發黑,“教主,這丫鬟一點分寸都沒有,要她何用。”
君九陵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狹長的眸子里深邃如海,淡淡道,“林長老,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林長老聞言臉色一僵,他自然是明白君九陵的脾性和處事風格,不容得任何人對他的決定有絲毫的干涉和意見,于是訕訕道,“屬下一時失言,請教主責罰。”
君九陵敲了敲桌子,“下去再自行領罰,繼續吧。”
林長老再次道,“是,教主,只是不知軍師那邊到底是何情況,現下江湖人人傳言是我們火蓮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