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牢房里的好位置都被占了,沈木白不得不窩在旮旯角落里,好歹有點茅草鋪墊才不至于那么凄慘。
掛在牢房上的油燈光線暗淡,增添上一分陰森森的氣息,震天響的打呼嚕聲還有磨牙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沈木白痛苦的捂著耳朵,眼底是淡淡的疲倦,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對系統道,“你放點安眠曲給我聽吧。”
然后系統在她的腦海里放了大悲咒。
沈木白,“.....”
大悲咒被放到了半夜,沈木白在夢里成了仙。
早上醒來的時候,獄卒已經開始發放早飯了。
那幾個女人早就扒拉在邊緣等著了。
沈木白虎軀一震,連忙朝那邊過去。
幾個女人似乎像是提前有預謀了一般,一個個將她擠了出去。
沈木白,“.....”過分了啊。
正當她準備深呼吸一口,身后兩只粗壯的手臂一邊一個把其中兩個女人給提了起來,然后隨隨便便的扔了出去。
沈木白一臉崇拜的看著春花,卻收到對方一個嫌棄的眼神。
她,“.....”
早飯分配了兩個飯團,香糯可口,里面還包著一點點肉沫。
沈木白一邊吃著一邊淚流滿面。
坐在她旁邊的春花一手兩個飯團,大口大口的吃著,其豪邁的吃相完全不像一般女子,她看了看沈木白,十分不明白對方一臉要哭的神情是鬧哪樣,于是粗里粗氣道,“你哭作甚?”
沈木白咬了一口飯團,淚眼汪汪道,“有...有肉..”
春花,“.....”
吃飽喝足自然是沒事干了,沈木白只能無聊的找著春花說話。
“春花,你想出去嗎”
春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回反問,“你想出去?”
沈木白噎住了,只能點頭道,“想,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春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想出去還不容易。”
沈木白,“啊?”
春花沒搭理她了,或者說懶得搭理。
沈木白一臉受傷,她覺得自己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翠花,遇上了住在城里的春花。
就在此時,進入地牢里的幾個獄卒在她們的牢房前停了下來,每個身上都配有長長的大刀,看起來十分威嚴,只見其中一人道,“劉春花,出來接受呈堂證供。”
原本坐在地上的春花立馬站了起來,身量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前來開鎖的獄卒不有的咽了咽口水,一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因為什么而進來的,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不光是他,另外幾個獄卒也沒好到哪里去,現在這個案子可真是前所未聞前所未有,如此之喪心病狂的女子他們也從未見過。
身形猛狀一臉兇惡的春花往那一站,相襯之下,幾個七尺大男人氣勢顯得弱多了。
在春花跟著獄卒走之后,住在牢房里的女人們原形畢露,一臉不善的盯著角落里的沈木白。
其中一個冷笑道,“姐妹們,趁著那姓劉的不在,我們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住自個?”
“就是,老娘早就看她不爽了,長著一副狐貍精的模樣,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勾引了別家夫君被弄到這里的,老娘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