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星覺得這個時候應該非常低調才是。
安和只是一笑,躲過一劫,那下一劫呢?
“將軍,他們都被抹殺了。”安和派出去的人回來報告。
安和其實也有想要利用這些人來試探一下組織的態度。
沒有盡力阻攔,畢竟非要作死也攔不住啊,看看組織那邊給什么懲罰。
安和詫異道:“抹殺,全部抹殺了嗎?”
貪狼星立刻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哇,幸好我沒有走了,不然現在我也消失了。”
貪狼星的臉上只有慶幸,并沒有對那些人的同情,逃過一劫了,臉上帶著笑嘻嘻。
見慣了生死,可以很坦然面對,甚至可以說非常麻木了。面對同為任務者被抹殺了,內心并沒有什么波動。
大家名如浮萍一般漂泊,有人早死,有人晚死而已,反正早晚狗帶。
他感嘆道:“桑良果然是瘋了,果然釣魚執法,太可怕了,嚇死我了,幸好我沒有中招,他們都笨死了。”
安和深呼吸,他現在需要平靜一下心情,桑良果然對他們這些靈魂懷有惡意。
貪狼星回去工作了,當然,還是磨洋工,花里胡哨的,但實際上干得很少。
安和這邊總算是接到了墨明的回復了,墨明說馬上就回來了。
安和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有回復就好,也不知道這么長的時間干什么去了。
寧舒看著從海里出來的墨明,問道:“幾個世界。”
墨明一邊回復信息一邊說道:“只有兩個世界,業務不是很熟悉,所以進展不是很快。”
“兩個世界也行,還行吧,現在還剩下98個世界,你自己記好了,數量夠了的話,就來找我,該說我都會全部告訴你,不會留私。”
墨明點頭,“我知道了,我現在有事情要回組織。”
寧舒微微笑,“去吧,早點回來哦,如果沒辦法溜出來,就想辦法吧。”
墨明:……
為什么這么奇怪?
偷偷摸摸的。
墨明:“那我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過來。”
寧舒微微笑:“我不在意你什么時候過來。”
墨明:……
那為何你笑得這么滲人。
女人比較可怕。
墨明走了之后,寧舒還得進入小世界,檢查一下成果,不光是墨明進入大小世界,還有蚯蚓進入的世界。
幸好之前都留有記錄,不然都找不到。
進去看看有沒有查缺補漏的地方。
蚯蚓和墨明都沒有做過這個工作,才上手肯定會手生,也沒有那么全面,她得去看看。
不會因為改變一個事件而引發更加嚴重的后果。
如果完成得好,以后大部分世界都要靠蚯蚓和墨明了。
哦,墨明只需要完成一百個就行了。
挨個挨個檢查了一番,雖然有一些小瑕疵,但問題都不大,雖然不至于特別完美,但已經很不錯,作為新人來說。
心里美滋滋的,看來不需要很多的人手就行了。
寧舒可不想弄很多人過來,人一多麻煩事情就多。
三個人就能夠演一臺戲,不對,兩個人就行。
要她管理很多人,寧舒真的真的非常不愿意。
檢查完了,寧舒也得進小世界去小世界,每個世界或多或少都有問題,挑最嚴重的解決。
“這段時間你都干什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都不回我的消息?”安和看到墨明,劈頭蓋臉地問道,“咦,你這一身的氣運是怎么回事?”
一身都沒有了,墨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身氣運,濃烈到看不清楚臉的那種,現在身上一點點氣運都沒有了。
露出來的臉挺帥的,皮膚也挺蒼白的,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這還是安和第一次看到墨明的臉。
墨明說道:‘不是什么大事,遮掩起來了。”
安和;“你這段時間去哪里了?”
墨明;“我去找寧舒,因為要幫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回來遲了。”
安和:“什么事情?”
墨明滄桑嘆氣:“你不會想知道的。”
安和:“那我不問了,你有什么收獲。”
“沒有什么收獲,她要我做事情,做完了才談,這很公平,如果她什么都說,我心里反而擔心。”墨明說道。
“組織里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墨明問道。
安和:“情況不是很好,剛剛抹殺了不少靈魂。”
墨明:“是嗎,我們設身處地地站在太叔和桑良的位置上,來揣摩他們的心思。”
安和微微笑,“你知道,我只喜歡殺人,調兵遣將是我強項,揣摩人心,還真不是我能做的。”
自古以來,武將都是這樣,手上沾滿血,可待遇最低。
“你來揣摩一下,桑良和太叔究竟怎么想的?”安和對墨明說道。
墨明想了想,雋秀蒼白的臉上滿是沉思,“再多給我點信息。”
“位面崩潰,桑良并沒有安排人手處理,太叔從上次跟寧舒交手之后再也沒有出現,是死是活還是半死半活,情況一概不知,大概只有桑良才知道吧。”
墨明嘆氣,“還是不要抱僥幸,我們注定是要被放棄,桑良大概也是懶得管了,結果有人鬧,殺了。”
“但這也許是屠殺的前奏,等到這個建筑完成,就要大屠.殺。”
安和:“所以,我再反抗還是不反抗之間來回游離,如果他們放過我們,我們動手,反而落得一個抹殺的結局。”
“但如果是屠殺前奏,動手反抗也還有一線生機。”
墨明問道:“這么多靈魂被抹殺了,是太叔出現了嗎?”
安和:“并不是,你知道一個任務者為什么配一個系統,是可以相互合作,但系統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接到主系統的任務,對任務者進行抹殺。”
“太叔震懾的一般都是比較厲害的人,但如果鬧事的時候被撞見了,他也會順手解決了。”
墨明一時間無言,幸好他一來是進入的軍隊,不然被一個系統挾制著,相互幫助,大約是相互監視吧。
最后系統還能執行抹殺之權。
怎么說來著,任務者處于比較弱勢的地位。
整個組織的靈魂都被剝削,任務者最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