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吐著舌頭,“那謝謝你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寧舒瞅著他,“如果我不幫忙,就不是最好的朋友。”
狗子;“也算朋友。”但不是最好的。
寧舒對虛王說道:“走了,去看看。”
虛王看著寧舒:“我才回來,都沒有歇一會,東西都還沒有吃?”這是什么人啊?!
寧舒:“少吃一頓死不了,現在它需要幫忙,之前它可是幫你擦了屁股的。”
虛王:……
你就欺負我吧,早晚會失去我的。
沒辦法,虛王只能跟著走了,蚯蚓端著一碗面問道:“不吃了?”
“吃,給我吧,我路上吃。”虛王接過碗吃了起來。
蚯蚓囑咐寧舒:“不要惹事。”
寧舒:????
“你在說什么呀?”寧舒不解地問道。
蚯蚓頓了一下說道:“不要去找立人。”太危險了。
寧舒頭也不回地擺手:“放心,我不會找立人。”我找其他人。
人選千千萬,選都選不過來了,有一個立人沒有一個立人沒差別的。
虛王嗦面條,幾口把一碗面吃飯,把碗筷收起來,擦擦嘴說道:“你說,趁著黑暗慢慢吞噬虛空,我要建立了一個大基地,收納虛空生靈呢。”
前一個全虛空基建的想法已經流產了,準確來說,連流產都算不上,僅僅是一個構想中的東西。
建立一個大基地,然后再修房子做基建,那些生靈沒有去處,只能購買他的房子。
寧舒只是說道:“你高興就好。”反正虛王的設想到實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中間面臨的問題非常多。
讓他折騰去,愿望是有的,萬一就實現了呢。
虛王:“這么說,你是贊成我了。”
寧舒:“你隨意,我無所謂。”
這里離狗子位面誕生地非常遠,狗子歸心似箭,但距離太遠了,一時半會是到不了的。
寧舒問道:“你們那個位面誕生地有守護者嗎?”
有個守護者,位面誕生地發生什么事情都能第一時間處理了。
像這種事情,有守護者肯定不需要狗子這樣東奔西跑找人幫忙了。
而且耗費時間越長對誕生地的危害就越大。
“守護者,那是什么東西?”狗子黑黢黢的眼睛盯著寧舒問道。
寧舒解釋道:“就是為位面誕生地生,為位面誕生地,為位面誕生地哐哐撞大墻。”
無防盜 狗子哦了一聲,忍不住說道;“為什么沒有守護者?”
如果有守護者位面誕生地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寧舒指著自己:“你問我?”應該去問去位面誕生地,為什么不愿意誕生守護者。
雖然會跟守護者共享能量,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像這種時候,就是需要守護者的時候,而且守護者使用能量也是用在為位面誕生地服務。
驅趕敵人,及時發現位面誕生地的問題。
守護者一個就夠了,多了就會出現太叔和正卿的情況,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
正卿覺得有太叔就行了,事情就甩給了太叔,而承受的人旁人都會為他抱不平,像桑良就很為太叔抱不平,兩個人的責任,兩個人都得給爹媽養老,可一個人不管不顧,全都扔給另外一個人。
多么讓人憤慨,而且一個人還死都不覺得自己有錯,不養就不養,到時候大家一起狗帶就行,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所以,位面誕生地還是要擁有一個守護者,不多不少,一個足夠了。
多了就容易推卸責任。
狗子只是一個輪回世界守護者,更多到時候管理輪回世界,生靈世界的事情它管不了,也沒有辦法跟位面誕生地溝通。
沒辦法跟一棵樹溝通,當一棵樹出現了什么問題,需要人仔細發現,然后解決問題。
寧舒盯著狗子看,狗子也是一個智慧生靈,也許可以成為位面守護者,平時守著一個輪回世界太大材小用了。
狗子沒事就跑到生靈世界去瀟灑。
實在不行,還有不少人眼巴巴想成為一個位面誕生地守護者呢,比如墨明,比如安和,眼睛都亮了。
寧舒以為位面誕生地這棵樹大概是被害蟲給傷害了,但是真真切切看到的時候,媽耶,她一瞬間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整個人都在打擺子。
實在是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讓人受不了,整棵樹上全都被密密麻麻的東西覆蓋住了,像瓢蟲一樣的生靈歇在上面,樹干樹葉上沒有一點空隙。
而且這些蟲子一個壘一個的,臥槽,讓人密集恐懼癥都發作了,整棵樹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黑黢黢的。
“臥槽,好惡心。”虛王立刻捂著嘴巴干嘔起來,“這是什么玩意。”
不管什么東西只要一多就讓人頭皮發麻,除了錢之外。
尤其是這些東西還長得這么丑陋呢。
狗子震驚無比,急得都要哭了,圍著寧舒打轉,“怎么會這樣,我走之前沒有這么嚴重的。”
現在整棵樹都被覆蓋了,不用想都知道,位面誕生地絕對受到了傷害。
寧舒咂咂嘴說道:“大概是繁衍了吧。”
“可是這繁衍得太快了,一定吸收了很多的能量。”狗子晶瑩的眼淚從眼眶里一顆顆砸在地上,悲傷無助。
寧舒見不得人哭,尤其是一個輪回世界守護者說哭就哭,她撩起袖子:“別著急,我這不是都來幫忙嗎,把這些東西驅趕走。”
寧舒對虛王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動起來。”
虛王臉都青了,看了一眼樹上的東西,臉變紫了,“我也要做。”
“你別忘了,狗子可是幫了你的忙。”寧舒理直氣壯地說道。
虛王好氣哦,一件事能說八百遍。
越是靠近樹木就越膽寒,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厲害之處,但這密密麻麻的,好惡心啊。
一靠近,帶著一股濃烈的味道,這么多的蟲子聚集在一起,身體腺體發出的味道簡直別提了,令人窒息。
狗子膨大了自己的身體,對著大樹沖過去,用爪子拍著樹上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