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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5章尸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

  “弟弟,你回來了?”聲音沙啞,仿佛有濃痰堵在喉嚨之中,說話的時候,都有呵呵的聲音。

  一張口,那味道就更濃了,隔著一段距離,董千都聞到了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整個房間都是一股濃濃的錯誤。

  臥槽,這個女人在房間里干什么,難道一直不洗澡,不刷牙?

  好惡心啊?

  寧舒的臉被頭發半遮著,看起來邋里邋遢的,簡直辣痛了董千的眼……

  “姐姐,你房間里是什么味道,多洗一洗呀,好臭啊。”董千忍不住說道,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客氣了,但是寧舒立刻嚶嚶嚶,“弟弟,你是在嫌棄我嗎,我已經洗過了,洗的很干凈的。”

  “不信,你聞一聞。”寧舒朝董千走了過去,肢體動作非常僵硬,幾乎腿是拖著走的。

  一靠近,董千臭的往后退了幾步,就要沖出房間了,這里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寧舒一把抓住了董千的胳膊,緊緊的,手是蒼白的,沒有血色的。

  那股臭味幾乎將董千的腦子一片空白,再看一下她的臉,發現她的臉上有斑點,而且身體從斑點的開始腐爛。

  一雙沒有任何靈動的眼睛盯著他,一動不動的,別提多滲人了。

  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變成這樣了,她到底有什么疾病?

  董千的心中涌出無窮的恐懼,他的這個樣子,哪里像是一個活人,眼珠子一動不動,身上的惡臭讓人無法呼吸。

  這不是一個活人,是一個死人,董千拼命扣開寧舒的控制,但是她的手勁非常大,緊緊地抓著他,根本走不了。

  董千面紅耳赤地怒吼,“你放開,你滾,臭女人。”

  這個時候的董千已經放棄了偽裝,拋棄了小奶狗的樣子,直接猙獰地掙扎,甚至伸出腳來踹寧舒。

  一下一下踹在寧舒的身上,咬牙切齒,“我讓你放開。”

  寧舒哭唧唧,“我不放,我不放,董千,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變臉了,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你滾,誰要你這樣的女朋友,你個賤.貨哪里配得上我。”

  寧舒嚶嚶嚶,整個房間里都是她的哭聲,顯得非常滲人以及陰森,董千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很害怕,掙扎得越發厲害了。

  但寧舒就是不放手,寧舒還在嚶嚶嚶,夾雜著哀求的聲音,“董千,我那么喜歡你,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弟弟,我最愛你了。”

  董千氣得不行,覺得自己被冒犯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卑賤,耍你一下還上頭了,還覺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覺得男人都愛你愛的不可自拔,想什么呢?

  董千腳下的動作越發兇猛了,一腳一腳地踹,“放手,我放你放手。”

  他頭暈眼花,臭得不行了,太惡心了。

  他一邊冷酷地喊道:“誰喜歡,你做夢。”

  寧舒的聲音里滿滿都是不可置信,“我不信我不信,你說過,你是最愛我的,那你之前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如果不是因為愛我嗎?”

  董千聽著愛不愛的,覺得這臭女人都侮辱了這個字。

  女人就是這么賤,把別人當成的一點恩賜當成全部,然后哭哭鬧鬧把這份恩賜當成所有,還要跟人索要。

  董千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目標而已,快點放手,不然我殺了你。”

  董千試圖通過恐嚇來嚇唬寧舒,讓她松手,但寧舒完全不聽不聽,“什么目標,我是不相信的,如果你不愛我,不會對我這么好。”

  “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讓你突然變臉了,是不是你家里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還是你有什么苦衷。”

  董千簡直醉了,什么苦衷,沒有苦衷,女人就愛這么自己騙自己,還找理由說什么苦衷。

  “求求你清醒一點,我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外面隨便玩一玩的女人,我家里人會在意嗎,有人送上門來。”

  把一點點情感當成全部,卑賤無比……

  寧舒依舊嚶嚶嚶,心下鄙夷,什么卑賤,什么賤.人,這些人真是把這些食欲天天掛在嘴上……

  你莫不是真的以為女人靠你們施舍活著,一個個拼命找優越感。

  要說女人一個個才是演戲的高手,你想要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她們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

  給你們想要看的東西,生存需要扮演的時候,那就扮演,生活無需扮演了,誰特么還演給你們看……

  《仙木奇緣》

  但男人的思維還停留在女人扮演的固定角色中,并且信以為真。

  海獅鼓掌,你們男人很棒棒哦。

  寧舒現在就是一個沒愛不能活的女人,緊緊拽著自己的男人,她尖銳地喊道:“你是不是要拋棄我,你這個壞人,你騙我,你說你很愛喔。”

  董千惡向膽邊生,他已經非常不耐煩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這個女人讓他惡心的不行了。

  他掐住寧舒的脖子,“我叫你放手,放手。”

  寧舒嗚嗚嗚地哭泣,董千將寧舒狠狠地向了墻壁,咚的一聲,光是聽聲音都覺得非常疼。

  寧舒呃了一聲,開始呼呼地喘氣,痛苦無比,董千覺得既惡心恐懼又很暢快,“別把自己當一盤菜。”

  寧舒哭泣,“你是這樣,張琦也是這樣,你們都是壞人。”

  董千露出了嘲諷的神色,所以蠢女人就是蠢女人,面對這種情況就只有歇斯底里。

  他見過了太多了,一些女人歇斯底里地質問男人,“你是不是真的有艾滋病?”

  男人:“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就像你得了一場感冒,吃點藥,多喝水就能好。

  女人們那崩潰絕望的樣子特別有意思。

  自己不自愛,活該!

  寧舒看著董千眼底惡意和蔑視,仿佛自己是主宰,是一切,主宰著喜怒哀樂。

  寧舒張開嘴,湊到董千的耳邊說話……

  董千沒聽到她說了什么,先是被劇烈的惡臭臭得頭暈眼花。

  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楚地在董千的腦子回蕩,“弟弟,就算是死,我也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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