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找了一堆果子一邊啃一邊看著安和他們下河摸石頭。
他們的防護服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們到遠一點的地方,收獲當然就少。
別看她現在被燙了脫毛豬豬,但收獲絕對比他們多。
想要有收獲就得跑遠一點。
寧舒有點想知道組織里到底是怎么處理這冥河之石。
冥河之石算是數一數二僵硬的東西。
寧舒幸災樂禍地看著雙手空空如也,毫無收獲的安和一行人。
寧舒:“沒有找到吧,嘖嘖嘖。”
安和:女壯士……
他們即便是沒有找到,也沒有把自己燙成粉紅豬。
安和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寧舒說道:“你家那個大個子現在正在組織里做客,我來的時候,他跟我打招呼了,如果遇到你告訴你一聲。”
“吧唧”……
寧舒手中的果子掉落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安和,“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才告訴我?”
沒事山岳去那個組織干什么?
安和淡淡地說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一般都不放在心上。”
寧舒呵呵了一聲,“信不信我把你摁進冥河里?”
是你太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安和: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對于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不聽就好了,打也打不過,還能怎么辦。
寧舒問道:“他沒事跑得你們地盤干什么?”
安和:“我怎么知道。”
寧舒恩哼了一聲,把地上的果子收起來了,準備去一趟,她甚至想到山岳可能被扣留了。
沒事他跑過去干什么?
真是醉了。
就算無意中路過那個地方,不回來還讓別人帶話?
寧舒從安和問道:“他跟你說話的時候是什么狀態?”
安和:“什么什么狀態?”
寧舒:“就是當時他站著說話,還是跪著哭泣,亦或者躺著爬不起來了?”
安和:“……他很正常一個人。”
寧舒:“那他為什么不回來,要讓你帶話?”
安和:“我怎么知道?”關我屁事啊!
寧舒:“行了,走吧。”
安和:“你要跟我們一起?”
寧舒:“不然呢,我找不到路呀。”
安和懶得聽她叭叭叭了,沒完沒了,特別煩,而且還尼瑪氣人。
寧舒跟在他們身后,說道:“你們是不是很失望啊,沒有一點收獲。”
“我覺得你們那個防護服應該改善一下,跑不了多遠就有洞了,特別脆,你們穿著脆皮防護服就敢下去,壯士……”
即便是她diss他們組織的東西,安和也懶得理,在他心里,這就是一個熊孩子。
對付熊孩子的辦法就是在他做錯的時候,夸獎他干得漂亮,然后讓他闖下熊家長都兜不住的禍事來,簡直不要太暢快了。
寧舒:“我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還是聾了。”
“請你尊重一下人好嗎?”
安和:“你說得對。”
寧舒嗯了一聲,“我也這么覺得,畢竟你也贊同我。”
安和面對寧舒的時候都是采取非暴力沉默面對,寧舒以前覺得安和挺能嗶嗶的,怎么現在不嗶了。
寧舒一路做空間標記,說實話,她現在找不到去組織的路,重生誕生在虛空之中,沒有去過組織。
做標記就能避免找不到回家的路。
寧舒咳嗽了一聲,試探性地問道:“我聽我家長輩說,你們那個位面誕生地似乎不行了。”
安和瞥了她一眼,“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就是八卦一下,你們那個組織不存在了,你們打算怎么弄?”
沒有身體,龐大靈魂數量,雖然淘汰量數目驚人,但是又有源源不斷的靈魂被選中了。
安和:……
有你什么事情?
寧舒也就隨便問一問,并沒有指望他回答,一路上太無聊,嘴太無聊了。
在靠近組織的時候,寧舒發現了一顆翠綠的樹,看著這棵樹散發著生機,而且看著有點熟悉。
寧舒歪著頭打量著這棵樹,朝旁邊的安和問道:“這是一顆世界樹吧?”
世界樹長在離組織不遠處,沒有被人給摘掉也是不容易。
安和看了一眼世界樹,“扎根太深了,拔不起來。”
寧舒咦了一聲,那這一刻世界樹挺頑強的呀。
寧舒走過去,隨意摸了一下,越發感覺有點熟悉,想了好一下,寧舒才明白,是這個上面有點絕世武功的感覺。
當初跟個絕世武功融合在一起,作為依附在她身上的絕世武功,也占了一點好處。
本來以為世界樹但是被太叔給捏炸了,隨著自己的靈魂一起煙消云散了,至于挪到時結束了里面的九宮山也跟著狗帶了。
結果并不是這樣,世界樹扎根在這里。
這里大概就是他們三人,寧舒,太叔,伐天,交戰的地方,準確來說,是單方面屠殺的地方。
當時逃命都來不及,哪里注意周圍的環境。
寧舒一副熊孩子的模樣,像是看中一個玩具,拍了拍碩大的樹干,“嗯,這棵樹我好喜歡,我要拔了它,將它劈了柴烤肉,這么有生機的書,烤肉一定很好吃吧。”
也不知道九宮山還在不在,九宮山破破爛爛的,即便是用星辰石修復了,恐怕也管不了多久。
寧舒現在也不知道時間,不知道九宮山里面的時間流速如何。
里面的人是不是還活著。
當然,為了不掉馬,寧舒不會就激動地鉆進里面去見故人。
要把世界樹劈柴了,比想象中更熊,安和無話可說。
寧舒圍著世界樹轉了幾圈,然后跟上了安和。
寧舒暗暗檢查自己的裝備,深入敵營,必須警惕。
這個組織依舊忙碌無比,老遠就能感覺熱火朝天的,各方面井井有條。
寧舒站在邊緣的地方,大聲咆哮:“山岳……”
她的聲音非常大,通訊基本靠吼。
安和回到組織就甩開寧舒走了,寧舒一連喊了好幾聲,山岳才出來。
看到山岳好好的,寧舒松了一口氣問道:“你只這里干啥呢?”
山岳撈起寧舒放在肩膀上,“我們走遠一點說。”
寧舒:……
做賊呢,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