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的人兒啊,相比于虛空其他奇形怪狀的生靈,花仙子們真好看。
可惜自己養不起花仙子,如果有本事,寧舒想要養一只花仙子,唉……
寧舒吸著鼻子,聞著花仙子們留在空中的香味,好香啊。
可惜花仙子們都防備著自己,像防備變態一樣。
不過終于得到了伴生能量,伐天現在的腿又長出了一厘米了。
寧舒小心翼翼地將這些伴生能量收起,也不知道伐天現在在哪里。
山岳:“這個種族的伴生能量也太小了吧,難道這種族長不大?”
寧舒隨意地問道:“你的伴生能量有多大。”
“很大呀,我記得每天啃那玩意啃得想吐。”山岳說道。
寧舒:……
如果不是一行的,寧舒都想打他。
不過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是虛空生靈,嚴格算起來真的不是虛空生靈。
沒有伴生能量,也沒能像太叔那樣從誕生地得到能量供給。
太叔那種完全不用擔心能量不夠的問題。
心里苦!
寧舒對山岳說道:“我們去冥河吧。”
得到了想要的伴生能量,也不會再去圍觀幼崽誕生了。
接下來的日子,幼崽誕生的時候就是幽冥一族屠殺的日子。
真的不能多看。
山岳摘了一朵大花插寧舒頭上,用手把寧舒托到了肩膀上,笑呵呵地說道:“解決了一件事,心頭輕松多了。”
寧舒摸著頭上的花,也笑了起來,笑容燦爛,“是啊,現在咱們的目標就是得到幽冥之石。”
目標一個一個完成,心中的滿足感別提了。
最重要是跟在山岳的身邊,非常高興輕松。
人生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開心地奮斗著。
有宏偉大目標,有細碎小目標。
經過一段時間跋山涉水終于來到了冥河,冥河名字是一個河,但實際上是一片很大的海域。
黑色的海域,毫無生機,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機,甚至沒有一個種族在這里居住。
就是一片死地,黑色的海水仿佛凝固了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瀾。
要在這么大一片海域之中摸到冥河之石,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靠近冥河,就感覺有一種刺骨的涼意,扎進骨子里的涼意。
山岳這么一個大高個面對冥河的時候非常慫,慫在寧舒的后面問道:“冥河之石在嘛地方啊?”
寧舒到處張望,一邊回答山岳:“不知道呀,慢慢找,不容易找就是了。”
山岳無言,想要冥河之石,但一看到這黑黢黢的海水,心里就瘆得慌,大概就是遇到天敵的那種,慫慫的。
反倒是寧舒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在仔細觀察冥河,甚至連海灘的沙子都能看好久。
山岳亦步亦趨地跟在寧舒的身后,看寧舒這么淡定,忍不住問道:“娃,你怎么不怕呢?”
寧舒啊了一聲,有些詫異地問道:“怕啥。”冥河再厲害它也是死的,并不會主動攻擊人。
就是腐蝕性太強了而已。
寧舒經歷了太多富貴險中求的事情,而山岳一直過的是隨遇而安的日子,基本上不會過什么驚心動魄的生活。
反倒是收養了這個幼崽,日子過得是越發刺激了,個子這么小,膽子卻要包天。
山岳慫慫噠詢問寧舒:“你想到辦法沒有?”
寧舒搖頭:“還沒有啊,腐蝕是個大問題,還有就是冥河面積太大了,要尋找冥河之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山岳惆悵地說道:“那要不要就算了吧。”
“來都來了,干嘛算了呀。”寧舒說道。
寧舒的身上大約有著華夏人的特點,比如一大群人跑去爬海拔非常高的地方,有人已經出現了輕微的高原反應。
但有一個華夏大媽說道:“來都來了。”
然后一群人又接著吭哧吭哧地爬,哈哈哈……
寧舒現在就是這種心理,明知道有危險,還是來都來了。
山岳自然是聽寧舒的,不過離冥河有點遠,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滑到了冥河里,絕對是是悲劇。
他的體形大,不容易爬起來,而且身上都是石頭和金屬,被融化了也離死只有一點點距離了。
寧舒抓起石頭扔進了冥河之中,咚的一聲濺起了波紋,不過波紋很快就消失了。
至于掉入冥河之中的石頭很快就被分解融化了,就像進入胃部的食物一樣被融化了。
這樣的腐蝕程度誰頂得住啊。
靠肉.體這樣直接下河摸冥河之石是一件非常不現實的事情,完全就是想不通自殺。
不過總歸是能夠想到辦法的,寧舒猜測安和手里有冥河之石,大概是借助了組織的道具。
寧舒坐在沙灘上,撐著下巴看著一望無際的冥河,使用精神力探知冥河。
冥河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這真是一個難題。
寧舒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小心翼翼地伸進去,山岳連忙阻止寧舒,他有不敢太過靠近冥河,只能遠遠朝寧舒招手。
“你干啥呢?”山岳著急得很,他可能有深海恐懼癥,面對這黑黢黢的冥河,他打心眼里害怕。
寧舒:“我想試一下這條河的腐蝕性有多強。”跟虛無法則相比,誰更加厲害。
手指跟海水接觸的地方頓時感覺一股灼熱的感覺,非常痛,連忙將手指抽出來。
不過即便是抽出來了,就像是油脂一樣貼在了皮膚上,依舊灼燒得非常厲害。
趕緊把手埋進了沙子里,才將這種灼熱的感覺壓下去了一些。
手指頭通紅的,一些皮肉都被腐蝕爛了,寧舒擰眉,這也太厲害了吧。
看來靠身體硬抗是不行的。
山岳非常惆悵,“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得到了一塊冥河之石。”
見識到了冥河的厲害,才知道能得到一塊冥河之石非常幸運了。
山岳覺得以自己的防御力,跳下去絕對狗帶啊。
寧舒看著自己腫成蘿卜的手指頭,“會有辦法的。”總有東西能克制冥河的。
就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東西。
山岳有些不解:“你這么執著干什么?”他自己都不是多執著,隨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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