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忍不住想嘆氣，就是叫她女俠也沒用啊。
實力弱了，做炮灰都沒有資格，直接就被放棄了。
寧舒問道：“其他派系也是這樣嗎？”
旗袍男點頭。
寧舒覺得自己大概是沒猜錯，現在那些大佬要聚集中堅力量圖生存。
大家都清楚，一旦組織分崩離析了，大家就各奔東西了，組織不會給他們養老送終，他們就是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了。
公司倒閉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哦，位面也不復存在了，大概就只能在虛空中生存，偏偏虛空之中的生靈又強大，可能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寧舒撐著下巴，現在她實在不適合在虛空之中生存，實力是很大的短板。
不是寧舒瞧不起組織的任務者，實在是哪怕他們一擁而上，估計就是人家幾巴掌的事情。
就是對付虛空之中蝗蟲一般的小耗子，也是犧牲了不少的任務者和軍隊。
這個組織規模之大，大概是虛空之中數量最多大的，但螻蟻雖多，但個頭實在是小。
伐天看旗袍男恬不知恥，求收留的樣子，忍不住撇撇嘴，這都是什么人。
不知道自己努力修煉嗎？
伐天說道：“叔叔，你少喝點，趕緊修煉吧。”
寧舒也點頭，“伐天說得對，我也覺得你應該強大起來，我是能夠幫你，但能幫到什么時候，而且組織肯定是出事了。”
“出事了還是要靠自己。”
旗袍男被寧舒和伐天盯著，端著酒杯，喝下去不是，放下也不是，尷尬jpg。
旗袍男想了想說道：“確實呀，但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力該往那里使。”
旗袍男跟寧舒一樣，就是找不到方向。
寧舒：“咱們先訂一個小目標，把空間法則感悟了。”
感悟了空間法則，才能進行空間跳躍，就算是跑路也能跑得快一點，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旗袍男：“……這是一個小目標嗎？”
空間法則是不好感悟，當初寧舒被空間法則折磨地死去活來的。
一切有形的，無形的，都是空間構成，一切存在都跟空間有關系。
寧舒覺得空間法則絕對算得上是最劃算，性價比最高的法則了。
沒有空間就沒有生命。
如果法則海沒出什么問題，像旗袍男這樣悠哉悠哉地過老年生活，不上不下的，其實蠻美好的。
但這份美好的生活可能就此中斷了。
寧舒見旗袍男還是這樣，敞開了說，“組織可能要解散了，大家各奔東西，你覺得你能去哪里，感悟了空間法則，至少能跑得快點，實在不行，找個地方，構筑一個空間，呆里面，長長久久不出來，也是能夠保住一條命的。”
像融合了帝栯的女人，現在毫無實力，但是呆在了一個空間里，別人如果不知道空間節點位置，也是找不到的。
即便是有人從旁邊路過。
性價比這么高的法則，居然不感悟。
那個時候的寧舒并沒有感覺空間法則有多了不起，只是想要去撿碎片，去接點星辰石邊角料，縫補一下自己的絕世武功，怕里面的虛無法則崩了。
隨著她日漸活躍在虛空，在虛空之中蹦蹦跳跳，來去隨意，全靠空間法則，才知道空間法則其實真的非常牛叉。
而且還真好趕上了法則城市還有法則的時候，雖然感悟痛苦，但至少有門路可以摸。
現在旗袍男要感悟空間法則，可就難多了，畢竟現在連法則都沒有了。
旗袍男現在是好繁華，好精舍，好華燈，好煙火，好美食，等到國破家亡，避跡山居，折鼎病琴，布衣蔬食，常至斷炊。
可憐巴巴。
旗袍男被感染上了焦慮，問道：“這件事是真的嗎？”
寧舒：“不出意外是這樣。”畢竟法則海的衰亡是鐵一般的事實。
旗袍男：“那出意外呢？”
寧舒：“……大概不會出什么意外。”你說人生命體不會死？
別扯了。
寧舒倒不是批判旗袍男懶惰，而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有人就愿意悠閑度日，有人就愿意熱血沸騰追求心中所求。
但最終的人生也有所不同。
旗袍男點頭，“我知道了，想感悟空間法則。”
寧舒說道：“耆老是空間法則化身，你沒事可以去請教他。”
當初也請教過耆老。
旗袍男點頭，面色有點嚴肅，朝寧舒問道：“如果真的分崩離析了，你怎么辦？”
寧舒：“該怎么辦就這么辦。”
伐天說道：“我會保護寧舒，你脆得跟紙一樣，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他是虛空之中的生靈，跟虛空生靈對上，還是有勝算的吧。
至少起點是一樣。
旗袍男道謝，“謝謝，我還真得好好想想。”
寧舒說道：“沒事別到處傳，除了引起恐慌沒啥卵用，只要組織在一天，就一切如常。”
旗袍男：“我又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這會他已經沒有心情喝酒了，送走了寧舒和伐天，就去找耆老了。
寧舒覺得旗袍男這是送上門被耆老宰，不買個空間節點卷軸，憑啥要把幸苦感悟的干貨送給別人。
寧舒回到系統空間，看到小耗子蹲在沙發上，身下墊著一本書，而且小耗子居然伸長了舌頭，舔著書殼。
寧舒一看是自己的絕世武功，頓時惡心得不要不要的，“臥槽，你在干什么，居然舔我的書。”
寧舒抽走了絕世武功，感覺書頁封面上的字都要被小耗子舔褪色了。
這是什么毛病？
餓到出現幻覺了，不是才吃了能量體，這么快又餓了。
寧舒把封面上的口水擦干凈，把紙團朝小耗子臉上扔，“少做這么惡心的事情。”
喪心病狂，連書都吃。
絕世武功現在就是一個單純的空間，禁不住小耗子啃。
她都不敢把絕世武功放在系統空間了，雖然現在絕世武功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空間。
但絕世武功是寧舒相當珍視的東西，即便是這個東西現在對自己沒啥用。
絕世武功可是寧舒從微末走到現在，最大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