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我干嘛傷心？”
現在有事的是太叔，又不是她有事，最多替太叔挽尊。
是個人都會遇到麻煩事，太叔也一樣，替太叔挽尊。
至于太叔的問題，如果他自己都解決不了，別人更沒辦法解決。
可惜看不到太叔現在的狀況，大概渾身都是紋身吧。
貴族殺馬特，愛是糖，甜到憂傷。
寧舒心里很好奇，那些黑色的紋路到底是什么東西。
看起來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太叔為何又要苦苦壓制。
寧舒牽著伐天的手，出了咨詢室，想了想，帶著伐天去了法則海。
不知道之前找到的能量體，是否有投入法則海。
到了法則海，看到梨果他們都還在凈化……
寧舒：→_→
有點懷疑梨果他們是被奴役了，一輩子都要凈化法則海。
伐天捂著鼻子，說道：“有點臭。”
寧舒：“你聞得到？”
她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聞到，她看法則海，看起來很臟很粘稠，應該是有臭味的，但她聞不到。
大概虛空之中的生靈都能聞到吧。
畢竟伐天還是先天至寶。
寧舒蹲下來，把手伸進了法則海，仔細感應了一下。
還將海水給捧起來，但捧不起來，直接從指尖溜走了，手中空空如也，手也很干燥。
是海，卻也不是水。
作為死亡意志，對死亡是很敏感的，法則海有死氣，沒啥生機。
寧舒沒有見過正常的法則海，不知道正常的法則海是什么顏色，也許是黑色的，但可能不是黑色的。
該拿這個法則海怎么辦才好呢。
死亡是宿命，是每個生命體，甚至不是生命體最終的歸屬。
強大如法則海，如位面，這些都沒辦法逃脫死亡。
哎喲，我就可以哦。
不對，她也不可以，她的意識也逃不開死亡的歸宿。
如果她這個意識消失了，重新誕生一個，但也不是她了，全新的個體。
就跟往生一樣，不同的是她可以進行無限往生。
太叔不再法則海旁邊守著，大概他的情況有點嚴重。
梨果結束了凈化，生無可戀地回到了岸邊，舒了一口氣，臉色不好地對寧舒說道：“能不能跟太叔說一聲，我要回去了。”
寧舒直接說道：“你自己去唄。”
她跟太叔現在紅臉了，誰都不愛搭理誰，要問自己去問。
梨果不耐煩地說道：“真想直接走了。”
寧舒：“那你走呀。”
梨果嘆氣，“我要是走了，他又要跑到我族去，讓我又重頭開始凈化，簡直要瘋了。”
寧舒沉默，聽起來是太叔的行事作風。
寧舒說道：“那就接著凈化吧。”除了老老實實凈化有啥辦法你。
而且寧舒覺得太叔一時半會都不起梨果這幫人。
梨果斜眼看著寧舒，“不累嗎，你來試一試。”
寧舒：“我又不會凈化。”
梨果不想理寧舒了，眼睛一轉，看到伐天，眼睛一亮，“這個孩子跟你啥關系呀？”
寧舒看到梨果眼睛發綠光，震驚無比：“臥槽，你也太喪心病狂了，連孩子都不放過？”
伐天還是一個孩子呀孩子。
梨果：“孩子怎么了？”孩子實力也很強，實力跟外形沒關系呀。
寧舒更震驚：“孩子怎么了？”孩子呀！
寧舒把伐天撥到了身后，“你可別打我孩子的主意。”
“他才不是你的孩子，這孩子身上明顯有虛空生靈的味道。”梨果直接揭穿了寧舒。
寧舒：“她是虛空的生靈，怎么了？”
梨果蹲下來，笑得特別溫柔對伐天說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伐天面無表情，“不知道。”
梨果囧了一下，依舊笑容滿面說道：“要不要到姐姐的族群玩一玩。”
寧舒：……
你這墻腳也挖得太生硬了。
而且聽著非常耳熟，當初梨果也是邀請她，也是這么說的。
這么耿直，連套路都不變一下。
伐天嚴肅臉，“不去。”
梨果的臉抖了一下，“姐姐族群里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你不去嗎？”
伐天有點不耐煩了，“不去。”
梨果還想說話，寧舒說道：“你該凈化了，加油。”
寧舒牽著伐天走了，怎么走到那里都有人惦記伐天。
都眼紅去吧。
梨果看著伐天的背影，遺憾無比，對身邊的老婦人說道：“真想把那個孩子搶回來。”
老婦人：“族長想想就好了。”在太叔的地盤搶東西，有點危險，除非是在虛空之中，搶了就搶了。
梨果氣惱地說道：“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一次次的。”
老婦人沒說什么，族長抱怨，她就聽著就好了，如果族長真的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影響到族群，肯定要提醒的。
伐天抓著寧舒的手指，抬頭看著寧舒，說道：“我是不會跟別人走的。”
寧舒點頭，“我知道。”
伐天嚴肅，“我說得很認真。”
寧舒嗯了一聲，也很嚴肅地說道：“我當然相信你。”
伐天這才稍微高興點。
寧舒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說道：“別不高興，人家惦記你是因為你厲害，你應該感到高興。”
伐天摸了摸臉，“不要摸我的臉，作為虛空生靈，臉是不可侵犯的地方。”
寧舒笑了一下，“誰說的？”
伐天：“小耗子呀。”
寧舒：“他連臉都沒有。”
伐天：“反正別摸我臉。”
寧舒點頭說好，“以后我不摸咱們伐天的嬌嫩的臉，以后伐天可是要靠臉美死別人。”
一大一著話，行走在廣袤無邊的虛空，離黑色的法則海越來越遠。
回到系統空間，小耗子百無聊賴，看到寧舒和伐天，“你們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把人丟在系統空間，然后這兩人出去逍遙，呵呵……
小耗子猶如獨守閨房，寂寞的婦人，委屈寂寞冷。
寧舒：“我跟伐天要去虛空。”
小耗子：“哦。”
沉默，再沉默。
寧舒：“你也一起去吧。”
小耗子：“怎么這么久才叫我一起去？”
小耗子跳到了伐天的頭上，趴在他頭上的。
寧舒是要去虛空，這次打算走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