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果想了想,看了一樣噼里啪啦閃爍的項鏈,突然想明白了,“你該不是控制不住這東西,才想要給我吧,這么說起來,是我替你擋災,你居然還好意思收我東西?”
寧舒哈哈笑了一聲,“怎么會呢,就算我控制不了,有人能控制,比如旁邊那個穿風衣的犢子就能控制。”“
“輪關系,我跟他的關系總比跟你好吧。”才怪!
神特么的關系好!!
梨果看了看寧舒,又看了一眼太叔,最后點頭說道:“好吧,四塊。”
寧舒:……
她其實三塊也會賣的,這東西留在手里就是一個雞肋和禍害。
還不如給梨果呢。
梨果把給了寧舒四個橘子一般大小的能量體,顏色是黃白相間。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交換的瞬間,兩人的心中都生出了兩個字。
寧舒:傻子!
梨果:傻子!
寧舒握著微涼的能量結石,忍不住問道:“你們一族人生下來身體里就有這么大的結石么?”
這么大的結石不痛嗎?
梨果說道:“比這個稍微大點,隨著生長,這些能量石會被消耗,最后消耗殆盡。”
寧舒:“emmm,那這些能量石是從你們族人身體里挖出來的?”
梨果白了寧舒一眼,“想什么呢,我們種族借種就是為了繁衍生息,壯大種群,怎么會沒事把活著的族人廢了,就為了小小一塊能量石?”
“人生在世,會有各種旦夕禍福,有些生下來出意外死了,所以能量石隨著出意外的人年齡不同而大小不同。”
寧舒:“……你們族人死了,會剖開身體將這東西取出來?”
感情她手里拿著的東西是從身體里剖出來的。
寧舒不愿意放在手里把玩,放到了介子空間里。
“當然要取出來,有些孩子生下來是沒有能量的,那就意味著沒有穩定的能量來源,這些東西就是儲備能量。”
寧舒點點頭,“你們還要凈化多久。”
梨果一聽,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叔,“要看他讓我們凈化到什么時候?”
寧舒無比驚奇,難不成太叔真的要讓梨果她們把這么死氣沉沉,臟亂差的法則海給凈化成清清澈澈的法則海。
怎么可能嘛。
連太叔自己都辦不到的事情,這純粹是強人所難。
當然,寧舒并不會替梨果求情,大是大非,大方向上,寧舒跟太叔還是有一致立場。
如果凈化對法則海好,那就讓梨果他們拼命凈化唄。
反正又不是她凈化。
梨果將項鏈收起來,至于上面閃爍的雷電,似乎對梨果沒有什么傷害,梨果面色如常。
到底是虛空之中的生靈,皮糙肉厚啊。
休息了一會,梨果帶著族人又開始凈化了。
看起來雖然是被逼的,但還是在盡心盡力地凈化。
當然也不排除是太叔在旁邊,根本就沒辦法偷懶。
解決了雷法則印記的事情,寧舒也該走了。
太叔守著法則海可以,她不能在這里守著。
她守在這里又不能拯救法則海,純粹浪費時間。
準備去做任務,亦或者去虛空溜達。
這四個結石,寧舒打算拿回去讓小耗子吃,如果小耗子不吃的話,那就讓打神鞭吃了。
反正這東西寧舒是用不到。
總不能白把雷法則印記給梨果吧。
寧舒有點好奇,為什么太叔不組織她交易,雷法則印記好歹也是組織的東西,雖然現在是她的。
按理說她的東西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都可以。
但把東西給外族,就是壯大外族的力量。
雖然好像現在兩族沒有什么沖突。
但是誰說的準呢。
寧舒朝太叔問了一下。
太叔冷淡又帶著鄙夷,“我為什么要組織,反正對我沒什么影響。”
寧舒差點想翻白眼,是,是雷法則印記對你就跟撓癢癢一樣。
寧舒懷疑太叔是懶得耗費力量封印,所以才不組織的。
看不上雷法則印記。
估計當初封印是為了讓一個任務者擁有這玩意,好管理法則城市。
但這玩意又太厲害了,能把靈魂直接轟成渣渣,所以就封印很大一部分力量。
雖然這樣,但雷電的力量還是靈魂無法承受的。
畢竟是天克靈魂。
寧舒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你以為她們要這個東西是為了自身凈化,是為了在冷靜的時候有力量?”
寧舒最討厭太叔用鼻孔看人,真想用手指戳兩個豬鼻孔。
寧舒:“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梨果一族是暴走之后才有力量,冷靜的時候沒啥戰斗力。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要理智就沒力量,要力量就沒理智。
太叔:“拿回去裝家里,生怕別人沖進她們家里做點什么?”
寧舒哦了一聲,原來是用來加強山門力量呀。
寧舒幽幽地說道:“一群婦孺,在這禽.獸滿地跑的虛空,肯定要武裝一下。”
太叔瞥了寧舒一眼,“不要用普通女人標準,什么貞.操的玩意看待他們,他們巴不得別人對她們做點什么。”
寧舒:……
你特么不懟人能咋的。
寧舒用憐憫的眼神看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不跟你一般計較,逞口舌之快也沒多少日子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得好死。
寧舒轉頭就走了,回到系統空間把石塊能量石扔給小耗子,“吃吧。”
要等冰化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先給小耗子墊墊肚子。
小耗子氣若游絲地坐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樣,湊近能量石聞了聞,連忙捂住鼻子。
“臥槽,你為什么總是搞一些臭臭的玩意。”
“臭嗎?”寧舒拿起一個聞了聞,估計是從死人的肚子里挖出來,是有點味道。
小耗子這鼻子長得有點受罪,稍微有點味道在它這里就放大了很多,嘴還刁,活該餓著。
寧舒問道:“這東西你吃嗎?”
小耗子搖頭,“不想吃,臭,我等著吃能量體。”
寧舒:“確定,你不要我就扔給打神鞭。”
小耗子不在意地擺了擺爪子,“隨便,反正我不吃。”
一點都不想勉強,不想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