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綰也很惆悵，確實是自己的情況不怎么好。
“有什么辦法呀，我現在靈魂這么弱，撿碎片都有點勉強了，但是又不能不來撿。”
這真的很傷。
更傷的是，阿綰那一次什么收獲都沒有，白白損失了那么多的靈魂之力。
寧舒雖然也得到什么，就是一顆沒有什么力量的珠子，但好歹沒有損失這么多的靈魂之力。
寧舒說道：“我有強腎果，你要我可以賣給你。”
她有不少的強腎果，自己都已經吃出抗體了，再吃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換一點功德養骷髏。
如果有多余的，賞小耗子一個世界本源，免得它總是鬼喊鬼喊的。
吃了她的，就要受她奴役，小耗子還天天嚷著要她給吃的。
吃人嘴軟知道么？
阿綰眼睛一亮，整個人看上去顧盼生輝，好看得很。
不過隨即神色有些暗淡，“這東西有點貴，我暫時買不起。”
阿綰的生靈世界連通了寧舒的輪回世界，耗費了一些家底，現在如果要買這個，做事有點困難。
捉襟見肘啊！
看起來大家都一樣窮啊，寧舒現在經濟寬松一點了。
以前也是各種糾結。
沒辦法，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有了錢才能談人格尊嚴，自由夢想。
他們這樣的人，還要加一樣，那就是實力。
寧舒說道：“你可以分期付款的，先吃著，錢慢慢還唄。”
對于跟自己交好的美女，寧舒一向都是很憐香惜玉的。
美好的人和東西都值得守護。
阿綰想了想，朝寧舒一笑，“好呀，不過你便宜點，我確實沒什么錢。”
阿綰說起自己沒錢的時候，也是很云淡風輕，沒有拘謹的感覺，也沒有因為沒錢而窘迫。
寧舒也笑了笑說道：“拍賣場最高拍賣出了八千萬的高價，我不可能收你八千萬，五千萬吧。”
五千萬功德也不算是小數目了。
而且拍賣的時候，價格肯定是虛高，一群人競爭，刺激了消費。
阿綰沒有意見，五千萬就五千萬，吃一個強身果，能讓靈魂堅韌不少。
“等我有錢了，一并給你。”阿綰笑得如沐春風，那抿嘴一笑真是要羽化升仙的感覺。
寧舒表示很喜歡，還有五千要進賬了，雖然是分期付賬。
至于阿綰說要去虛無世界找寶貝，那自然是不去的。
阿綰的情況去不了，而寧舒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找寶貝當然是去虛空呀。
虛無世界也有寶貝，但虛無世界數量太多了，就算進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
還不如去虛空呢？
寧舒處理完了星辰石，拖著不少的碎片回到了系統空間。
寧舒把碎片扔給小耗子，“拿去吃了，吃了做事情。”
小耗子一看是碎片，有點嫌棄，“怎么不是世界本源。”
寧舒直接收回了碎片，不愛吃是吧，讓你連碎片都沒得吃。
小耗子大概不是很餓，寧舒拿走了碎片它也沒什么反應。
看來應該要多餓一陣子。
還不夠餓，餓了哪里還能嫌棄是什么東西，有得吃就不錯了。
寧舒把強腎果給阿綰，阿綰收到了東西，發給了寧舒五十萬功德。
距離五千萬功德還很遠。
阿綰從此是有貸款要還的人了。
寧舒坐在小耗子旁邊，朝它問道：“李溫都跟你說什么了？”
小耗子很茫然：“沒說什么呀，哦，讓你好好照顧我。”
寧舒反正是不相信的，好好照顧你，這是小耗子自己說的吧。
小耗子真是……
算了，傻人有傻福。
換做是別人，肯定要質問李溫是何居心，幽怨而憤怒地埋怨李溫，但是小耗子沒感覺。
算了，不較真更幸福。
如果小耗子變了就不是小耗子了。
寧舒盤腿在沙發上，撥了撥茶幾上的香爐，香爐里面是沉香，撥一下有裊裊的煙霧從孔里升出，很有意境。
聞著沉香的味道，讓人心情平靜，之前被梨果挑得躁動的心都沉浸了下來。
最重要的是能夠驅除遮掩小耗子的……信息素。
媽蛋，真不文明，到處撒尿。
聊天系統叮咚一聲響了起來，寧舒睜開眼睛，點開一看是旗袍男發過來的。
而且是旗袍男的鬼哭狼嚎，“你快來呀，那個暴力女又來了，說是來找你的，在等你，你不來就一直等你。”
寧舒有點迷茫，暴力女，說呀？
不過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難道是梨果。
我去，梨果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么？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就說我不去，讓她不要等了。”
如蛆附骨，真是煩！
她就是死都不會把死亡意志給梨果。
就算她死了，梨果也得不到，但也不排除梨果也想弄一個聽話的死亡意志。
過了一會，旗袍男又哀嚎地喊道：“她根本就不走，賴在我的酒樓里，眼睛的紅光一閃一閃的，隨時都要暴走，你倒是來把這人弄走。”
“我不管，你快點過來，我這酒樓真是命苦。”
明明寧舒也有酒樓，為什么非要在他的酒樓里？
直接賴著不走了，他還做不做生意。
反正旗袍男是服氣了，這些人是把他的酒樓當成了議事廳么？
動不動就往這邊跑，這里是吃飯的地方，不是打架的地方。
寧舒也覺得梨果這樣真的是非常煩，都說了不給就不給，難道還想動手搶奪。
如果在這里動手，她反手就舉報給組織，給太叔創造敲詐的機會。
在人家家里動手，還傷人了，太叔可以要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如果能分給她一點就更好了。
演員也是要出演費的好不好。
旗袍男：“你倒是來呀，她臉色發紅，眼睛含水，看人都是含情脈脈的樣子，我渾身發毛。”
寧舒：……
那是她有點發。情了。
旗袍男：“她說了，她會給你無法拒絕的條件，叫你過來見面談論。”
無法拒絕的條件，寧舒詫異，梨果到底有什么樣子的底氣，說給她無法拒絕的條件。
寧舒覺得自己無論什么條件都打動不了。
有點興趣，想要去看看梨果到底能給她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