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問道:“難道這東西就不能用了?”
真的不甘心這東西就放在角落里落灰,雷電吧。
寧舒還在yy,打個響指,一道天雷從天而降,這是多么爽的事情呀,yy被銀發男打得粉碎的。
這玩意根本就融合不了,想的那些都是白想。
屬于白日做夢。
寧舒問道:“這東西你能融合嗎?”
銀發男:“我為什么要融合這么一個東西,讓自己身體,雖然不是很疼,隱隱作痛,但是人不舒服。”
只是隱隱作痛,而是備受摧殘么?
看來力量是足夠強,根本就不需要雷法則錦上添花。
寧舒腦子里思索該怎么使用雷法則印記,總能找到一個使用方法,不然她的心里會后悔沒有將雷法則印記換給梨果。
銀發男:“可以引用雷法則的力量,而不是把這個東西塞到身體里。”
引用?!
對了,引咒術可以引用法則的力量。
她是腦子意識短路,就想著把這個東西塞身體里,想著用什么辦法才能融合。
沒想到引用。
寧舒問道:“那之前的偽雷法則化身是怎么融合的?”
即便是假的,畢竟也塞到了身體里面?
銀發男:“封印雷法則的力量,要用的時候解開封印。”
真麻煩!
不過要借用雷法則的力量,那總得把這東西戴在身上吧,不然要用的時候還得跑回家拿?
寧舒問道:“這東西應該怎么怎么封印?”
銀發男:“這就是封印狀態,沒有封印的雷法則你能拿在手里玩耍?”
“沒被封印的雷法則,現在這里應該是一片雷海,你覺得你還能融合雷法則?”
寧舒差點舉手投降,我錯了!
這玩意看著不大,卻蘊含著這么多的能量。
難怪梨果對雷法則印記念念不忘,一直惦記著。
寧舒也絕了能夠融合的心了,這種完全就是自找死路,而且融合了也是日日如雷劈,煎熬在雷海中一般。
如此痛苦的事情不能做。
沒人成功,寧舒不覺得自己能夠成功,執意要挑戰。
也許有人強悍到可以融合,可是已經這么強悍了,或許已經不需要雷法則印記了。
寧舒決定找個項鏈,把雷法則印記直接戴在脖子上,然后需要用的時候就用引咒術。
寧舒問道:“這個封印會解除吧?”
如果突然接觸了,爆發出了雷海嘯,她大約會淹死在雷海中。
“如果你覺得封印開始動搖了,去找太叔,太叔會把封印加固一下。”
想不通為什么太叔自己不用這個法則印記,反而是封印了,讓任務者有機會成為偽雷法則化身?
難道是想讓人看守雷之城?
寧舒覺得沒什么要問的了,問道:“多少錢?”
果然還是要來咨詢一下權威,自己貿貿然融合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不上不下的,肯定坐蠟。
銀發男:“五十萬功德。”
知識就是金錢啊!
就是這么幾句話,就是五十萬功德。
這么一對比,寧舒覺得以前的銀發男可真仁慈呀。
還是小蝦米的時候,銀發男收的都是積分。
不過小任務者除了積分就只有積分了。
對待小任務者,銀發男大約是友情引導,象征性收點積分,在小任務者的能力范圍內。
又不全然是免費的,不然讓人覺得理所應當。
但是對于起來的任務者,有了錢就開始收取功德了。
拋開一些個人情緒,寧舒只能說,這個組織有殘酷,也有些許的溫暖。
寧舒爽快給了五十萬,之前坑了一筆,刨除了人偶修理費,還剩了一些,交五十萬妥妥的。
寧舒把錢給了,銀發男合上書,潔白修長的雙手交叉,朝寧舒問道:“你對莊正做了什么?”
“什么?”寧舒有點茫然地問道,莊正?
沒做什么呀?
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心臟了,之前心臟沒事給她送吃的。
最近倒是不常見到了。
寧舒問道:“莊正出什么事了么?”
銀發男說道:“最近萎靡不振的,也不找東西吃了。”
她只是讓心臟沒事不要給她送東西,沒想到心臟氣性這么大。
這么長的時間一個人慪氣。
寧舒表示想笑!
寧舒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這不是忙嘛,就讓他少來找我。”
心臟如果想要嘗試人間情愛,就不該來找她。
銀發男淡淡地說道:“有什么事情跟人說清楚了,別不清不楚地讓人傷神。”
她已經說得清楚了呀,怎么弄得好像她是個渣,傷害了別人?!
寧舒說道:“等他有空來找我,我肯定跟他說清楚。”
銀發男站起來,夾著書撩起簾子走了。
寧舒出了咨詢室,找了一個小店制定了一個項鏈,項鏈有個小圓盒,把雷法則印記就裝在里面。
寧舒把項鏈戴在脖子上,照鏡子左右看了看,還不錯。
寧舒從小店里出來,就迎面撞上了心臟。
你可來得真早呀。
前腳跟銀發男說了讓心臟來找自己,下一秒心臟就出現了。
心臟提著食盒,矜持地說道:“聽說你找我。”
寧舒:“……去酒樓。”
心臟:“好。”
兩人到了酒樓,心臟把食盒打開,從里面拿出了幾道菜,一拿出來香味撲鼻,彌漫著整個酒樓大廳。
心臟坐了下來,把筷子遞給寧舒,這筷子還是心臟拿過來,潔白如玉。
“吃這個要用玉筷子,不然影響口感。”心臟很矜持地說道,全程很平靜很淡定,一點都不像銀發男說得萎靡不振。
玉筷子,講究!
寧舒接過筷子,筷子入手還有點溫熱的感覺,看來是好玉。
心臟看來在吃喝嫖賭,鉆研人類還是很用心的。
“吃吧,趁熱好吃。”心臟說道。
寧舒夾了一塊肉,嚼了嚼。
真香!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么做的,能這么香,這是什么肉?
心臟看寧舒把肉吞下去了,很矜持地問道:“味道咋樣?”
寧舒點頭,“好吃。”
即便是心臟再怎么想保持矜持,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又非要繃著,反正表情有點扭曲。
“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