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沒有什么小妾,就對三王妃寵愛有加,看起來就是一個沒什么大志的王爺,沉迷于愛情一般。
走到那里就撒狗糧,就是修羅屠狗場。
但是兩人可以若無旁人地看著對方,粉紅的氣氛簡直讓旁人一臉冷漠。
槽,回家去秀。
三王爺因此還被圣上給呵斥了,說一個大男人,整天跟自己的妻子膩歪在一起,能不能有點出息。
三王爺:“我不跟我妻子混在一起,難不成跟其他人膩歪在一起嗎?”
好有道理,無言以對。
圣上也懶得管,這也不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兒子喜歡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好像沒什么錯誤。
總比每天跟朝臣勾結,整天盯著屁股下面這張椅子好。
這樣男子簡直讓閨中女子頗為欽慕,更加羨慕三王妃了。
這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丈夫出聲維護妻子,一點都不怕被人說妻管嚴,那理直氣壯的樣子。
著實讓女兒家心生向往,希望以后也能嫁三王爺這般的男人。
不求三王爺的身份,有三王爺的性格就好了。
三王妃真是命好呀。
寧舒呆在侯府,足不出戶,但這些消息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里,現在冬雪像是get√到了一個終生事業一般。
再加上是寧舒允許,簡直爆發出了極大的熱情,簡直視八卦為生。
寧舒感覺每天都被塞狗糧,都有點塞不下去了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無聊,把人家夫妻之間的趣事到處說。
估計是有不少人關注著這對夫妻,然后某些生意就應運而生了。
八卦雜志估摸著就是這么來的。
寧舒伸了一個懶腰,最近一直都在擴展意識海,但是精神力還沒有形成狀態,這樣寧舒有些憂心。
“傳膳吧,餓了。”寧舒說道。
“好。”冬雪過了一會,就氣沖沖跑回來了,提著的食盒里,飯菜都不怎么不好,炒芹菜和幾坨雞骨頭,雞脖子雞翅膀,反正就是沒什么肉的部位。
“這都是什么呀。”冬雪氣難平,“雖然小姐不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小姐,但是也不能這樣呀。”
寧舒沒什么表情,拿起筷子說道:“吃吧,現在侯府多事之秋呢,誰管這些事情。”
冬雪哼哼了兩聲,給寧舒舀雞湯,雞湯很清,如果不是有幾塊雞肉,都懷疑是清水。
估計是往雞湯里兌水了。
“小姐真是委屈了,如果老爺夫人還在,小姐怎么會受這種苦。”冬雪喋喋不休,就差要抹眼淚,又說侯府奴才狗眼看人低。
寧舒吃著炒芹菜,很寡淡,沒什么味道。
到底寄人籬下,做什么事情不能理直氣壯。
哎個,想要自立門戶又有點困難。
就算要自立門戶也不是現在。
當然,這也不排除是侯爺夫人故意的,上一次的拒絕讓侯府的人落了面子。
但是侯爺夫人做事一向周到,不會眼皮子如此淺在這方面苛待人。
所以,只怕侯爺夫人最近是真的沒心思管理后宅。
因為傅意致的事情操心,一個孤女的吃喝拉撒根本不用在意。
聽說最近侯爺夫人又給傅意致相看了幾個女子,但是傅意致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讓相看就相看,但是對于來相看的女子,根本不理睬。
這關系到一個態度問題,姑娘受不了傅意致的冷淡,都是家里如珠如寶疼愛的孩子,還都是嫡女。
學習規矩,學習琴棋書畫,學習管理家務后宅,這么幸苦可不是為了來看人冷臉色的。
女孩都表示對傅意致不滿意,小侯爺又如何,就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也要找個滿意的人。
就算談不上愛,也不能這樣吧,現在還沒有成親呢,就給人臉色看,那成親之后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何必受這氣。
侯爺夫人氣得捂心口,拿拳頭錘傅意致,“你到底要怎樣嘛,那些女孩子那里不如她了,你這個孩子……”
傅意致只是說道:“我可以成親,跟誰成親都可以,只要母親你滿意。”
聽聽,這叫什么話,侯爺夫人心肝疼,這可怎么辦呀。
都是那個什么三王妃,沒事出風頭,勾搭了這么多的男人。
現在惹得自己兒子這副模樣,侯爺夫人不知道有多不待見那個三王妃。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好。
越想就越魔障,現在兒子就魔障了。
難道真的要去求那個孤女不成,讓孤女嫁給兒子不成,她引以為傲的兒子,怎么就落到沒人要的地步了。
氣人。
不過侯爺夫人也不敢再給自己介紹世家貴女了,最近的相看,讓人對侯府的觀感極速下降。
她本來僥幸地覺得讓兒子見到了這些女孩,說不定能看中一個,也許就能成親。
但事實是她真的想多了。
尤其是聽侯爺說,最近意致跟三王爺走的有點近,更讓侯爺夫人心焦。
丈夫說要讓兒子快點成親,免得總異想天開。
成親談何容易啊,總得有結婚的人啊。
看來只有家里的孤女,侯爺夫人憋著氣,把寧舒叫到了跟前,一臉和藹的笑意,“彩珊呀,我是真喜歡你。”
寧舒“謝謝舅母,彩珊也喜歡舅母。”
兩個人寒暄著,侯爺夫人詢問了在侯府的生活怎么樣,想吃什么就叫膳房做,千萬不要客氣。
要什么,跟賬房支錢就行,不要客氣。
寧舒點頭,表示不會客氣。
侯爺夫人拉著寧舒手,一遍一遍地撫摸著寧舒的手背,“彩珊有沒有想過留在侯府,以后做侯府的女主人。”
寧舒搖頭,“彩珊沒想過。”
侯爺夫人噎住了,又說道:“你這個傻孩子,我是你舅母,我不疼愛你疼愛誰,你嫁給你表哥,大家就成了真正一家人了。”
寧舒巴拉巴拉說自己的身份,還是不要了,要為父母守孝,其他的事情都等守孝之后再說吧。
反正現在守孝就是她的護身符,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守孝擋一擋。
侯爺夫人又慘遭拒絕了,而且還是一個沒父沒母的孤兒,能成為侯爺夫人,她還一直推辭干什么,還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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