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盡快找一個隱居的地方,把這些人安頓下來。
至于以后的生活,她管不著。
不管吃喝拉撒睡,如果這都要管,她還不得累死,她事情多著呢。
寧舒直接用精神力捏爆了獸人的心臟,獸人噗噗噗倒在地上了。
夏月有些發愣,自己還沒有這么厲害,一下就明白是大人出手了。
寧舒說道:“把這些獸人身上的錢搜刮了個,買點吃的用的,趕緊走。”
“是……”夏月立馬摸索著獸人的腰間,搜索著錢袋。
如果說以前的獸人過得苦巴巴的,干苦力沒錢還被歧視,現在的獸人完全翻身做主人了,會闖入家里搶奪財務。
不管那個女子是否有丈夫,都會拉過來嘿咻嘿咻,如果丈夫反抗,獸人會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亦或者是把他交給雌性獸人,讓雌性獸人跟他。
如果反抗得了,就會被殺掉。
一般來說,妻子遇到了這種事情,丈夫都會盡快跑掉,打不過獸人,湊上去就是送死。
現在的獸人比較有錢。
“你們也上去搜呀,愣著做什么?”寧舒對站在她身后的女人說道。
既然是個大集體,也要貢獻自己的力量,難道就等著讓人拯救?
“是,是……”雖然女子畏懼獸人,但是更怕現在寧舒不管她們了,寧舒說什么都不敢反抗。
把獸人身上的錢都搜刮干凈了,寧舒讓夏月買一些肉干,餅子,適合攜帶的食物。
現在要開始尋找隱居的地方,如果是容易找到的地方,那些憎恨不潔的人肯定會找到的。
找個世外桃源,讓這些女人生活。
至于繁衍問題,當生存都成為問題了,就不要想著繁衍。
夏月認真完成寧舒布置的任務,把寧舒當成主子,主子說什么就辦什么。
身后的尾巴不少,一個鎮子上,有些愿意跟著寧舒,有些不愿意,留下來也許不會死,但是跟著寧舒是前途未卜。
女子左右為難。
寧舒不會苦勸人跟著自己,人自救然后天救,連這一步都不敢跨出去的,救一次還要救二次。
寧舒還不樂意帶著這些人,培養少部分人,這少部分人能把隊伍擴大。
行程慢得寧舒心里發燥,如果不是這些人,她老早就飛了,說不定已經環繞了大半個世界。
“停下休息,吃點東西,夏月,把秘籍傳給她們。”寧舒對夏月說道。
“是……”夏月從包裹里拿出了餅子,又從從小溪里弄了一些水,分散給大家喝。
女孩們狼吞虎咽,年紀小的大概在十三四歲,嗯,如果按照現代法律,幼女,三年起判。
年紀大一點三十多歲,大多數都是將近二十歲的樣子,這個時候是女人的生育高峰期。
吃過了之后,夏月跟這些女子互通了姓名,然后說道:“我也是被獸人玷污的人,是大人救了我,并且教導我修煉,現在大人要把秘籍傳給你們。”
“感謝大人大恩大德。”女子跪下來磕頭。
寧舒只是高貴冷艷地點點頭,想要裝逼,裝高冷,不說話準沒錯,顯得神秘。
顯然寧舒這樣冷漠,雖然沒有噓寒問暖,但是卻讓這些女子覺得可靠,下意識依賴她。
人總是對救了自己的人抱有特別的感覺,所以英雄救美是最快建立一段感情的方式。
但因為寧舒不是男子,這些女子不會對寧舒產生愛情。
只是多了一份敬仰。
夏月全程負責教導和照顧這些女人,寧舒負責裝逼,帶著這些人找合適隱居的地方。
當聽到夏月說了找地方住下來,讓這些女子松了一口氣,只要有目的就好,就怕這樣一直流浪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個頭。
“大人,喝口水吧。”夏月把水壺遞到寧舒面前,大人這樣不吃不喝容易出問題。
寧舒:“抱歉,我不喝這種水,我只喝露水,吃花蜜。”
夏月拿著水壺的手一抖,半晌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說道:“那要我去找花蜜嗎?”
“不用,我想吃會自己去找。”寧舒非常裝逼地說道。
夏月點點頭,“我記住了,以后每天早上,我都替你收集露水。”
寧舒:……
裝.逼過頭了。
寧舒:“不用你收集那么麻煩,我自己收集更快。”
寧舒手指一點,面前出現清澈的水滴,“看到了吧。”
夏月一臉驚奇,“大人,這都中午了,你還能收集到露水。”
寧舒閉嘴不說話,說多錯多。
夏月看寧舒不說話了,果然不再纏著她說話,到一邊去教導其他人了,時不時看一眼撐著傘凹造型半個時辰都不動的寧舒。
“我們大人真乃神人。”夏月忍不住說道,眼中有星星。
她的話得到了回應,不少人都嗯嗯嗯點頭。
衣服好像從來都不臟,不流汗不臟臉,隨時都是清清爽爽的。
沒人懷疑寧舒不是人,只是一個靈魂,這些現象反倒是給她增加了一些神秘。
在遷移的途中,路過一個村莊,看到不少的女子都被架在火堆上,要把女子給活活燒死。
寧舒路過的時候,用精神力掃描了一下,還真讓她看到火燒大活人呢。
之前聽夏月說,寧舒覺得還有點夸張,但是現在一看,還特么真的是真的。
而且是活活燒死,就不能把人殺了才燒,這么活活燒死,皮膚的灼痛,加上煙霧的窒息,痛苦無數倍。
我去,這是什么仇什么怨,讓人這么痛恨被獸人玷污的女子。
也許是打不過獸人,就發泄到女子的身上,害怕女子生下怪物,以前是各種家法針對不貞潔的女子,現在連尸體都不想留下了。
要把人燒成灰才安全。
偏偏周圍的人,還都在舉手吶喊,燒死她們,燒死她們。
男人女人都這樣,那臉上的癲狂讓寧舒心里有點涼。
被綁在火堆里的女子,要么一臉絕望枯寂,要么一臉仇恨,一些恐懼地哀求著,乞求家里人能救一救自己。
但是都沒有得到回應。
火堆被點燃了,寧舒對著那個方向遙遙點了點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