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吸收滿了能量,寧舒就準備去學習預言,說了要學習詛咒和預言。
一走進預言城市,寧舒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很多的畫面。
這些畫面就像電影一樣一幀一幀出現在自己面前。
每個畫面的內容都不一樣。
有畫面是被她被張嘉森給殺死了,張嘉森一臉笑容,英俊穩重,她倒在張嘉森的叫腳邊,挖著張嘉森的腳腕,嘴唇一張一合的。
似乎在乞求著什么?
張嘉森一腳將她踢開了,在地上滾好幾圈,她像狗一樣又爬了過去,抓著張嘉森的西裝褲祈求著,無比卑微。
臉上和衣服上咱們了灰塵,臉上掛著淚珠。
張嘉森說道:“寧舒,謝謝你替我培育的世界樹,你依舊是我最愛的女人。”
“可是你現在不驕傲了,碾落成泥了。”
她哭泣著,無比絕望,那模樣跟天坍塌下來了一樣。
寧舒撇了撇嘴角,拒絕承認畫面里的撒比是自己。
有什么事情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一架不行就打兩架。
這是對她未來的預言吧,瞎扯淡,她可能會死,各種各樣的死法,都不可能是被自己賤死的。
至少張嘉森是不可能的。
張嘉森這個人吧,你高高在上了,他可能會看你幾眼,當你真的變成張嘉森想要的樣子,他會立刻拋棄你,毫不猶豫的。
他孜孜以求憎恨的東西,當你有一天沒有了,他有不喜歡了。
人就是這么賤!
寧舒內心毫無波動地移開眼神,把眼神投向下一副畫面,這幅畫面是她在太叔在虛空的地方,兩人交戰。
她手持長鞭,太叔手持長劍,斗得昏天黑地的,兩人表情肅殺,兩人身上都有森然的殺氣,似乎在進行生死決斗。
寧舒內心全是波動,我去,她將來居然這么強,能跟太叔斗起來。
這個預言深得寧舒喜歡,不像第一個惡心人。
不過這個畫面很快就閃過去了。
第三幅是絕世武功崩了,崩得非常徹底,虛無法則吞噬了系統空間,她也被吞噬了,頓時煙消云散。
寧舒白眼,這有可能是將來的死法。
畢竟絕世武功是她非常擔心的。
畫面一幀一幀地閃過,有她死在戰場上,有替代正卿被按入了虛無法則中,有被府君吃掉的。
寧舒:……
這哪里是預言,是把周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放出來了,有些還特別不靠譜。
她是不會替代正卿被按入虛無法則中。
張嘉森,還是別說了。
有些能戳中寧舒的心,但有些寧舒根本就不在意。
是把她可能遇到的遇險列舉出來的。
只有一條特別戳寧舒的心,完全get√到了寧舒的點,那就是跟太叔斗法的那一幕。
那真是寧舒夢寐以求的強大實力呀。
看在這一條上,寧舒勉強相信預言真的有用,能預言將來。
不過未來這種事情特別不好說,就像是無數條河流一樣,一旦轉個彎,那方向就完全不一樣了。
太復雜的東西估計也預言不了,寧舒學習這個,就沒指望能夠準確預言將來,而是為了預言小事情,讓自己少走路。
比如找個人什么的。
如果人不在,她就不去了。
畫面越來越快,各種各樣的畫面在寧舒的面前閃過,寧舒都不是很在意。
只是在想什么時候這些畫面才能消失,她不想看了。
但是這些畫面還是一幀一幀冒出來,寧舒蹲下來,撐著傘,一手撐著下巴,淡淡地看著這些畫面。
預言這種東西其實就是根據現有的情況進行推測將來發生的事情。
也許不是百分百的準確。
有時候還是需要點邏輯支撐理論的。
這些畫面從寧舒閃過之后就消失了,露出了城市本來的樣子。
這個城市很明亮,明亮到有點刺眼的感覺。
“啊,啊……”旁邊有人哀嚎起來,雙手抱著頭,一臉不可置信,“這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
估計是任務者看關于自己的預言,滿臉不可置信,拒絕相信。
一些淚流滿面,一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生撕了人一樣。
反正不少人被這些預言搞得內心狂風暴雨,估計心里都留下來疙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法則故意的。
里面肯定會出現挑撥人關系的畫面,任務者一看到,心中驚疑不定。
這個城市的法則有點壞壞噠。
之前在巫之城疼得渾身沒有力氣,到這里來,心情大起大落,寧舒表示要吃一頓緩解緩解心情。
寧舒走進酒樓里,一股震天的音樂聲撲面而來,寧舒愣愣地看著昏暗的房間里彩燈閃爍,臺上還有人唱歌。
舞池里有很多人跳舞。
這完全就是現代酒吧的模樣。
走了幾個城市,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酒吧,把酒樓吃飯的地方改裝成了酒吧。
寧舒轉身想走,她是想吃東西,并不想喝酒,這里面吵得很,寧舒現在身心俱疲,太吵了。
“客人是第一次來吧,這里的酒很特別,喝了能讓忘記一切煩惱。”
寧舒:“毒..品?”
滿是風韻的女人忍不住一笑,指甲涂得鮮紅的手指點了點寧舒鼻頭,“真可愛,怎么會是毒..品呢。”
“是用輪回世界往生池的池水釀制的,能夠剔除靈魂中哀怨仇恨煩惱,一喝百愁消。”
寧舒瞪圓了眼睛,往生池水釀的酒?
噱頭還是真的?
人咋能這么會吃呢?
看寧舒吃驚的樣子,女人樂不可支,“你是剛來法則空間的任務者吧,輪回世界的往生池池水能夠純凈靈魂,釀制出來的酒水最能讓人消除煩惱。”
寧舒問道:“真的假的,聽說往生池池水能夠洗刷掉靈魂中的污垢,但是也會洗刷掉靈魂的記憶。”
“呆子,又不是全部用往生池池水釀制,肯定是要按照比例來的,全部用往生池池水,那還不得把人喝傻了呀。”女人拽著寧舒的胳膊,把她拽進了燈紅酒綠的酒吧中。
“這一杯姐姐請你,保證你喝了還想喝。”
寧舒看著面前酒水,深綠色的,她的表情很抗拒。
“我不喝。”寧舒搖著頭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