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法則化身身上的法則印記必須奪了。
“啊……”一道印記飄了出來,寧舒飛快握住了土法則印記,想也不想就飛快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只要融入了自己的身體,法則印記就是她的了,想要取出來,就只有殺了她。
寧舒現在在賭,賭自己有沒有價值,會不會被放棄。
很快,手腕處就出現了褐色的山岳形狀的印記。
寧舒微微一笑,搶到一個。
幸好水土木不是那么相克,如果是火法則印記,她是不會融入身體中的。
因為水火相克,而且木法則印記也怕火。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強盜寧舒,土法則化身目赤欲裂,瞪著寧舒,驚恐無比。
因為他的靈魂正在消散,因為寧舒成了新的土法則化身,前任就該消失。
法則印記的脾氣挺大的,只能容許一個存在。
其實法則化身一點都不尊貴,只是一個化身,聽名字就知道了,法則化身。
“你……”
“你……”
周圍人倒吸一口氣,臥槽,明明是來討伐她的,土法則化身被滅了。
明目張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奪走了別人的法則印記。
同時這些人很快又興奮了起來,都這樣了,組織肯定會懲罰她。
她現在身上有三個法則印記,只要這個人一死,身上的三個法則印記還都是熱門人流量很多的法則城市。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土法則化身,不,應該說是前土法則化身怨恨地盯著寧舒,他的靈魂越來越弱,快要消失不見了。
“很好,很好,非常好。”趕來的太叔陰森著臉,看到土法則的靈魂幾乎要消散了,將逸散的靈魂之力收了起來。
他的臉色極度難看,背后蘊繞著黑洞,環視著在場的人。
舉槍砰砰幾槍,幾個法則化身中彈了,臉上露出了絕望而無助的表情,身上的法則印記都飄散了出來。
太叔陰沉著臉,捏碎了幾個法則印記,讓在場的人看得心里直抽抽地疼。
帶頭的幾個法則化身直接被滅了,太叔的槍口對準了寧舒。
“什么東西。”太叔對著寧舒開了一槍,他的臉色難看無比,顯然是震怒寧舒的行為。
黑色的子彈非常快,穿越過了層層的空間朝寧舒射去,她幾乎動彈不得。
子彈從寧舒耳垂擦過,瞬間,寧舒的靈魂變得孱弱無比,但卻沒有消失。
抽走了四分之三的靈魂之力,她現在的靈魂變得透明了,風一吹都能吹散了。
寧舒只是一笑,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在挑釁。
太叔冷笑,“真以為動不了你,再有下一次,直接抹殺。”
“你的依仗可以瞬間給你剝奪了,一個小破世界,毀了就毀了。”每天那么多的世界毀滅了,一個小破世界算什么?
太叔的臉色格外難看和森冷,他手中的搶微微震動著,顯然還想殺人。
“至于你們,參與這件事的人,扣除一百年稅收,不服氣就接著上書,上書的結果就是再扣除一百年的稅收。”
告御狀還要事先挨板子。
眾人:……
這么明明就是讓人不準上述了。
幾百號法則化身臉色難看,一百年的稅收,這是多少錢呀。
一百年?
什么都沒有撈到,反而損失了一百年的稅收。
一百年的稅收足以讓法則化身們肝腸寸斷。
但是幾個領頭的法則化身已經死了,這個損失找誰要,
而且事先承諾好的好處也沒有 “還有你,一百萬。”太叔森冷地看著。
寧舒:……
一百萬。
當然這個一百萬是什么意思,每次撿垃圾,別人撿十萬,她就撿一百萬。
寧舒的靈魂虛弱得幾乎透明,但是她還是坐了下來,淡淡地問道:“時限呢,總不能一直都一百萬,我干不了。”
“時限等組織通知。”太叔一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審判者一走,場面一度靜悄悄,眾人看著寧舒。
寧舒微微一笑說道:“我的靈魂現在很脆弱,找麻煩趁早哦,過時不候。”
但是沒人敢上去,紛紛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寧舒。
都是因為她惹出了這么大事情,害得大家損失慘重。
“你,你得賠我們的損失。”隊伍中有人怯弱地說道,一說完,就把自己藏起來了,看不出是哪個人說的。
“賠償損失,難道不知道做什么事情都有風險嗎?”寧舒想笑,讓她賠損失。
“不管你們誰來找麻煩,都奉陪到底,反正我是無所謂。”
寧舒直接回到了系統空間,把之前儲存起來的純凈靈魂之力都拿出來吸收。
她的靈魂弱成這樣,風一吹要隨風飄散了。
太叔出現在黑暗城中,懸浮在城主府上空,直接對著城主府開了一槍。
黑色的子彈直接射到了亭子里聞炎的心口,很快聞炎的靈魂就奔潰了。
黑色的法則印記飄到了他的手中,直接捏碎了。
他的表情陰沉森冷,一晃身出現了破碎位面的地方。
朝一個男人走過去,一腳踹在他身上。
“誰他嗎踹老……子。”正在撿碎片的男人惱怒無比,回頭看到是太叔,立刻笑嘻嘻地說道:“呀,怎么這么快就查到我身上。”
太叔又是一腳,“她死了,她能撿的碎片數量都壓你身上。”
男人呵呵一笑,“就是開個小玩笑,你知道的,我看到這種弱小的,無助的,傻傻的孩子,就忍不住開個小玩笑。”
“看她就只知道傻傻撿垃圾,好無助好可憐,嘖嘖嘖……”
太叔一腳踹在他身上,讓男人的眉頭皺了皺,很疼,但是他忍著。
“那個弱小無助的孩子還活著吧,你是不是殺了她,殺了多可惜呀,可惜了只會傻傻撿垃圾的孩子啊。”男人嬉皮笑臉。
太叔面無表情,“是不是很閑,不給你找點事情干,你就給我找事情干。”
男人舉手,“好,好,我認錯,你說撿多久,我都干。”
太叔戴著手套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捏著得男人嗷嗷直叫,同時吸收著男人身上的靈魂之力。
“夠了,夠了,你還要吸多少。”男人的臉色不好看,眉宇間閃過慍怒,但是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