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計是不太合群,比較異類,估計法則化身想要弄掉個她這個異類。
再說了,好像她手中的稅收很吸引人。
寧舒翹著腿,“那他們打算怎么對付我,要游街抗議組織的決定,還是要威脅我交出水木法則印記。”
她估摸著是太沒有什么存在感了,經歷了紅玉一件事,寧舒基本就不會跟法則化身打交道。
一是沒有什么沖突,二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了,沒時間跟法則化身們聯絡感情。
沒想到法則化身現在要絞殺她這個邊緣人。
旗袍男:“聯名上書主系統,表示質疑主系統的懲罰和審核結果。”
幾百號的法則化身,通通聯名上書了。
寧舒穩坐泰山,“他們盡管去聯名上書,我不在意。”
旗袍男倒是說道:“你一個人跟幾百個人相比,明顯價值不足以相比。”
“再說了,這么多人上書了,組織還是要認真對待。”
寧舒只是笑笑,估計這些人還沒有看清楚組織的尿性,先不談她真的能不能讓組織放過,就說這件事已經是蓋棺定論了。
現在還翻出來說,就這是在質疑組織的決定。
是絕對不會開這么一個先例的,如果僅僅靠著幾百人的聯名上書,就要推翻之前的決定,這是組織打自己的臉。
這個組織可不是什么民主的機構。
組織:我不要面子呀!
第二,其實法則化身有點高看自己了,就算死了幾個法則化身,只有有法則印記在,誰都可以成為法則化身。
法則印記才是重要的,至于化身是誰,根本不重要,因為任何人都可能成為法則化身。
成為法則化身,可以通過自己的感悟,獲得法則的承認,成為法則化身,第二是得到法則印記,直接一步登天得到法則印記。
顯然有人想一步登天,直接通過得到她的印記,成為法則化身。
而且現在他的水法則和生命規則融合在一起了,她就算死都不會交出這個東西。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你們的聚會我就不去了,我這個當事人去了,你們還怎么商量,愛聯名上書就聯名去,愛咋的就咋滴。”
就算組織真的要懲罰她借機撈錢,不好意思,她有一次豁免權。
豁免權是戰爭之后的獎賞。
每個活著的法則化身都有呀,這些人該不是都忘了?
能申請一次懲罰她,還能接著再申請第二次第三次?
組織:我不要面子呀!
總之,寧舒基本確認自己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不會被抹殺。
再來,還有一個九宮山,還有一個輪回世界。
這些東西足以讓她活下去。
就算組織要懲罰,估計也是罰去撿垃圾。
呀,這種不會死的感覺真好。
旗袍男:“你就這么有恃無恐?”
寧舒:“你把消息告訴我了,到時候那些法則化身可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多注意點。”
寧舒覺得跟銀發男不愧是一個戰壕里出來的,有點事情風吹草動,都會通知她。
嗯,真是好姐妹。
旗袍男:“如果你做我女朋友,我可以給你提供更多的內部消息,如何,這個買賣劃算吧。”
女朋友?
對于旗袍男這種慫逼,他進的時候,你也得進,他瞬間就慫了,“好呀,能告訴我什么內幕?”
“是誰牽頭搞事情的?”
旗袍男:“嘖嘖嘖,為了一點內部消息你就要賣身,你還有沒有一點節操?”
就知道你會慫。
寧舒了然一笑,露出了姨母般迷之微笑,“是誰開始牽的頭。”
這件事要沒有人組織,是干不起來的。
而且幾百號人,這其中的利益分配也是讓人頭禿,稍不注意計劃就流產了。
僅僅是眼紅,已經不足以讓耗費如此大的心力。
肯定是背后有人要搞她。
旗袍男說道:“最先說起這件事是土法則化身,當初你成為水法則化身的時候,他之前管理著水之城,稅收都進了腰包。”
“你成為了水法則化身之后,這份稅收織染就沒有他的份了。”
“再加上這次的事情,你其實挺扎眼的,如果不是大家都是靈魂,人家還以為你賣.身了。”
寧舒:……
這個腦洞真是棒棒噠!
沒想到姐不再法則化身中混,但是江湖中依舊充滿了姐的傳說。
寧舒想了想,就是說有人故意挑起了對她不滿,然后就發展到了群而攻之的地步了。
她把法則化身群都屏蔽了,沒事當然也不會去看消息,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驚喜。
不遭人妒是庸才。
所以盡管鬧,我無所謂的。
寧舒表示對旗袍男的感謝,等有空了請他吃飯。
旗袍男這家伙其實有點惟恐天下不亂的感覺。
事情都發展到現在了,帶著一股看好戲的模樣來提醒她。
這丫暗中觀察看好戲。
寧舒關掉了聊天系統,難道就只有法則化身要搞事情嗎?也許法則化身背后站著什么人。
法則化身,其實就是一桿槍,用來對付她的槍支。
如果她出事了,當然好,沒出事,背后人也沒有什么關系。
組織里人多,各有各的小心思,但是在不妨礙組織的前提下,小爭斗,組織是視而不見的。
組織只管把這艘船往前開,安全的。
船上的人有什么心思,不在意,而且管也管不了人的思想。
但是有人如果要搗毀船,這就不行了。
比如任務者之間的爭斗,沒有妨礙到組織。
組織:打死都不關我的事。
這特么有點意思,嚴格來說,寧舒其實很少跟組織的人起沖突。
除了紅玉那件事,引發的后續事情,其他時候基本跟別人沒什么交集。
她應該算是半個獨行俠。
她可能被人認為是軟柿子,可以來捏一捏。
還有就是身上的東西太誘.人。
小兒鬧市持金。
是當初紅玉那件事嗎?
當時可是得罪了兩個人。
陰騭的榮華公子,還有聞炎。
是這兩人嗎?
紅玉已經死了,除了這兩個人,寧舒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人。
對于其他人,寧舒都是點頭之交。
至于認識的大佬,都覺得不像是干這種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