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身體一早就出了問題,就算懷上了孩子也可能保不住。
寧舒忍不住揉臉,就像蚯蚓說的,人類互相殘害的手段都很厲害。
寧舒抱拳,佩服佩服。
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養豬得花費一段時間吧,再將豬皮熬制成面膏,制作隱秘。
委托者也天使用一下這個面膏,畢竟效果好,而且又是自己的丈夫發明的,用這丈夫發明的東西,心中有股難以言說的自豪感。
但是呢……
寧舒將東西收了起來,面膏什么都倒掉埋在土里。
水銀這種東西就是埋在土里,土地也根本就分解不了。
寧舒一手撐著下巴,一手點著桌面,思考著應該怎么將這件事給引爆。
頂頭上司的女兒給自己后院絕育,這件事柳浩處理也不好,處理了皇帝老板不高興,不處理,這件事就得梗在喉嚨中。
而且就算發現了,大不了把莊園里的豬一并處理掉了,沒有證據,就只是猜測。
更狠毒一點,就是將莊園里的人殺了。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看起來雍容大度的公主內心恨透了這些一擁而上的女人呢。
雖然她自己也是一擁而上的一員,但是她是第二個,但是有資格厭惡后面的第三個,第四個……
寧舒對小翠說道:“我想出去買點東西,跟我出府去。”
“好。”小翠立刻去安排轎子了,出去走一走也好,夫人呆在家里,看到后院這么多的女人,又只有黯然神傷。
出府的時候,寧舒還得跟管家說一聲,說自己出去買點東西。
古代女子出行不太方便,有點危險,誰知道出去就會遇到什么流氓。
對女子名聲看得特別重要,遇到這種人,女子的名聲就污了。
管家問寧舒需要什么東西,他可以派人去買。
寧舒說自己買東西是其次,更想出去走走。
不出去走走我心里難受,管家沒辦法,安排了幾個家丁跟在身邊,遇到什么事情也好保護夫人。
寧舒沒有拒絕這幾個家丁,坐上了轎子出門了。
寧舒前腳剛走了,后腳管家就到公主的院子,跟公主報告潘夫人出府了。
公主是這個府邸的隱形主母,府邸有什么事情,管家自然要跟公主匯報。
公主沒說什么,抱著自己粉玉團子一般的女兒,逗弄著,淡淡地對管家說道:“不用管她。”
一個商賈之女,又剛剛流產了,失去了柳浩的疼愛。
畢竟是跟在身邊十多年的人了,那點新鮮感早就沒有了。
而且是老爺還沒有發跡的時候就跟著,別以為這種事情是很光榮的,當真以為一個男人愿意讓人知道自己以前多么落魄,多么窮困潦倒。
甚至要靠妻子的娘家救濟,這可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管家說了一聲是。
公主想了想又說道:“這個月給每個夫人多加兩身夏衣,賬從我身上扣,還有玉榮膏也到鋪子里去拿,跟鋪子的掌柜說。”
“是,這些都記者的呢。”管家覺得公主還真是大方,這就相當于拿自己的嫁妝在養整個柳府。
老爺真是好福氣。
寧舒到了委托者爹開的首飾店,走了進去,掌柜正在撥算盤,看到寧舒進來了,立刻繞過柜臺出來了,連忙問道:“小姐到這里來可是有事情。”
寧舒說道:“我想給爹爹寫一份信,到時候麻煩你托人給他送過去。”
委托者的爹一般很少在京城,偶爾都是來看看委托者。
潘員外也沒想到自己挑中的女婿這么出息,以前想著讓柳浩入贅,可是人家柳浩現在混成了四品大官,還娶了公主,可沒膽子讓他入贅了。
“好的。”掌柜想也沒想地說道。
寧舒將信封交了出來,然后打量著店里的首飾,這些首飾其實挺頭叟無欺,份量都挺足的。
就是款式不怎么好,分量足有什么用,誰想帶一個銀疙瘩在頭上,設計很重要呀。
寧舒對這些守在門口的轎夫和家丁一錠碎銀子,說道:“去吃點東西吧,一個時辰時候到這里來接我。”
家丁和轎夫有些猶豫,如果他們走了,夫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是他們的責任。
“我哪里都不回去,就在這里,去吧。”
家丁接過碎銀子,這些銀子購買一桌好菜,再喝一些酒。
不過喝酒有酒氣。
這些人一走,寧舒就到了店鋪里面,換了一身很平常的粗布麻衣。
“小姐,你穿成這樣干什么?”小翠看到寧舒這樣,忍不住問道。
寧舒:“我要去一個地方,你就在這里等我。”
“可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