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直接將視頻曝光到了電視臺,還有微博娛樂大v,田珊珊現在很紅,這樣的新聞肯定能引起很大的震動的。
寧舒直接曝光了,然后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讓自己活下去,避開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視頻的內容果然在娛樂圈引起了巨大的波瀾,當紅的女星撞了人肇事逃逸了,將人丟下跑了。
監控的內容也p不了,視頻的時間都在上面,距離田珊珊撞人差不多有四個多月,但是這期間田珊珊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出入各種場合,拍電視劇。
人紅是非多,尤其是田珊珊這么紅,勢必搶了別的女星不少的資源和風頭,一時間網絡上出現了很多水軍噴田珊珊,田珊珊的名聲一下變得很臭很臭。
田珊珊的經紀公司簡直無語,旗下的藝人發生這種事情,公司也不知道,現在突然曝光了,公司都來不及運營好洗白。
田珊珊即將面對民事責任,肇事逃逸,是比較嚴重的罪,田珊珊的駕照會被吊銷,這輩子都沒有資格開車上路了。
也幸好沒有致人死亡,如果致人死亡要做七年以上的牢。
一般來說,交通肇事時需要至少一人死亡或三人以上重傷才可能構成交通肇事罪,但是現在寧舒還活著,能受多大的懲罰。
只能從道德上對田珊珊驚醒譴責。
接下來她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名利一瞬間被她毀了,一般人肯定心懷怨恨,要做好準備。
寧舒倒是沒想到,第一個打電話來的人是傅天寒,開口就是質問,“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就曝光了這件事。”
寧舒說道:“她不是說過了,等到電視劇殺青之后就公開道歉,為什么她現在不道歉。”
“崔慕蕊,你做事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你知道她為什么不能道歉嗎,是因為她爸爸的腎衰竭又嚴重了,田珊珊一直都在醫院照顧她的父親。”
“醫生說了,如果再沒有,她爸爸就要死了。”
寧舒:“emmm……所以呢?”
“所以,你知道她爸爸看到這個新聞,現在病情更重了。”傅天寒說道。
寧舒反問道:“為什么你這么清楚她的事情?”
無非就是天天跟崔慕蕊接觸,連她爸爸的病情都一清二楚。
“這不是重點,你知道這樣莽撞將事情曝光了,會傷害到無辜的人,田珊珊說了,等父親的病好一點,已經在跟公司商量退出娛樂圈了,現在網絡上腥風血雨的。”
寧舒:“emmmmm,你這么生氣憤怒是為了田珊珊,是田珊珊沒有實現自己的承諾,我憑什么要寬容。”
電話那頭的傅天寒煩躁地揉眉心,“你不是說過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做這件事為什么不跟我溝通再做。”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掛了電話,瀏覽著網頁,田珊珊的經紀公司正在運營,極力在搶救田珊珊的形象。
按理說田珊珊這種形象基本沒得洗了,但是公司還在極力搶救,應該有傅天寒在背后使力。
寧舒動了動脖子,那就來拉拉鋸戰吧,反正田珊珊這么紅,再添一把火,讓她紅得發紫吧。
網絡上這件事不斷發酵,寧舒也報警了,只是網絡上吵一吵,現實生活中該怎樣就怎樣。
至少吊銷了田珊珊的駕照,讓她這輩子都沒法開車了。
寧舒報警之后,警方很快立案了,一個是當紅明星,一個是千金大小姐,這件事廣泛受到關注。
寧舒注冊了一個小號,將自己的情況在網絡上說得清清楚楚的,還說被撞的人的未婚夫現在對田珊珊非常好,似乎有什么私情。
不過第二天,寧舒的帳號就被封了,應該是有人介入了。
現在田珊珊不光有肇事逃逸的罪名,還有介入別人感情的小三。
一些網友甚至腦補出了一段愛恨情仇出來,說田珊珊是因為嫉妒才做出了開車撞人的事情。
寧舒通過媒體發言,說希望田珊珊能夠道歉,然后法庭上見說賠償的事情。
從事情曝光以來,田珊珊就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對于寧舒說的對薄公堂,也沒有出來回應。
寧舒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出了電視臺,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落下,露出了傅天寒的臉,嗯,感覺都傅天寒又白了一些了,活脫脫的白面書生啊。
激素這種東西最明顯的作用就是美白,比如含有激素的化妝品美白效果杠杠的,但是對身體特別不好。
藥都是雌激素,是抑制女人排卵懷孕的藥物,男人吃了內分泌肯定失調。
“上車。”傅天寒冷冷說道,對寧舒冷眼以待,明顯就是在生氣,生氣寧舒做了這件事。
寧舒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后面還有坐了一個人,是田珊珊。
寧舒微微一笑,“今天是兩個人來對我興師問罪?”
“崔小姐,對不起,是我沒有遵守承諾,是我沒有道歉,你曝光也是應該的。”田珊珊說道。
寧舒歪了歪頭,看著田珊珊的,“明明你可以主動道歉,為什么不道歉,現在我曝光了,你又來跟我說我做得對,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么一看,貌似田珊珊又是處在弱勢一方,因為種種不得已的原因才沒有曝光,哦呵呵,她又成了壞人。
這種自己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是壞人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傅天寒對寧舒說道:“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考慮一下無辜的人,現在田珊珊的家人因為曝光的原因,現在生活受到了影響。”
“哈哈。”寧舒笑了一聲,“所以呢,這件事又是我做錯了?”
“難道她就不該做點什么,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我現在應該成了腐肉了,只是受到了影響,并沒有死呀。”寧舒冷漠地看著傅天寒,“你不過是變心了,你愛上了田珊珊,我就變成千般不好,萬般不好。”
“我什么時候愛上田珊珊了,你非要這么無理取鬧,崔慕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胡攪蠻纏的。”傅天寒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