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突然有種天道好輪回,看蒼天饒過誰的感覺。
男人用這種方式碰瓷女人,寧舒現在反過來用這種方式碰瓷男人。
有一天男人也會因為名節的事情憋屈無比,但是如果風玉軒硬不嫁給她也不是不行,畢竟是丞相的兒砸。
可是這樣的日子延續不了多久,穿越女登基禪位給風玉軒之后,然后就在后宮風花雪月,實在覺得無聊了,然后做點事情。
比如號召女子回歸家庭呀,要做一個賢妻良母,支持男人打拼巴拉巴拉的,如果不是不記得女戒三從四德之類的,估計還要整一本女戒出來規范女人的行為。
上行下效,一些女人就往后宅去了,進入思想的籠子里,要再想從思想的籠子里面掙脫出來,呵呵,估計千年之后的事情。
思想的閹割比身體的折磨更加可怕,嚴重的禮教禁錮可能一直流傳下去 同性最擅長為難同性。
在這樣的世界里喊著人人平等,實際上在為男權搖旗吶喊。
寧舒覺得穿越女可能對開放有什么誤解,開放是思想開放,是接受不同新鮮的事情和觀點,而不是隨便好像非常勇敢跟一個小哥哥約一炮就是開放。
女人擁有享受的權利,但是責任和義務是對等的。
寧舒嚴重懷疑這個穿越女是從某個位面的清朝穿越而來的。
大清都已經亡了呀,男人有直男癌,女人也有直男癌。
也許有一天開著歷史的倒車,又要重新纏個三寸金蓮,將自己的腳趾頭扳折,走路搖曳,夾緊臀.部來迎合男人畸形的審美,好可怕!
穿越女其實是不是女的,是男人?
不然怎么會對身為女人有這么多的誤解呢。
風玉軒老媽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兒砸跟個落湯雞一樣躺在地上,趕緊讓人請大夫過來。
寧舒手捏拳頭,砰砰地一下下砸在風玉軒的胸膛,用錘子砸了你的小胸口。
周圍人:……
寧舒砸了幾下,直接將風玉軒給砸得噗哧吐出了水,醒了過來。
“玉軒,你怎么樣了?”風丞相立刻扶起自己的兒子。
寧舒退到了女皇陛下的身邊,看著威武霸氣的女王,就喜歡強勢的女人,強勢的女人才能擁有強勢的命運。
說什么強勢的女人男人不喜歡,那是男人弱逼,女人存在的意義不是讓男人喜歡,讓男人心疼,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愿意溫柔小意是我的選擇,我選擇離開也是我的選擇,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
風玉軒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口都要麻木了,看到寧舒的時候,眼神銳利帶著一股厭惡,他清楚知道他是被人給推下來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草包皇太女。
被這么多人看到自己跟皇太女有糾纏。
風玉軒心里憋氣,但是也知道沒有證據證明他是被人推下去的,還會落一個誣陷皇族的罪名,而且女皇還在這里。
當時又看到皇太女跳下來救他,她玩得很開心?
就是想敗壞他的名聲。
之前的事情,風玉軒都懷疑是這個女人設計的。
風玉軒捂著自己的心口,面如冠玉的臉上有水珠劃過,身上的衣服也濕了,隱隱約約露出了身段。
風玉軒練武,身段相當不錯,一些小廝和丫鬟都往風玉軒的身上看。
風玉軒的小廝趕緊拿了披風給他披上,扶著風玉軒站起來。
風玉軒朝女皇行禮,說道:“臣郎失儀,請女皇陛下怪罪。”
“去熬碗姜湯,雖說天不冷,可是池水冰冷。”女皇威嚴地說道,氣勢有壓迫人。
風玉軒趕緊行禮道謝,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寧舒一眼,倒是寧舒眼神追隨著風玉軒的背影,直到拐彎看不見了。
她要不要把這個人留給穿越女,寧舒壓抑住內心的殺氣,貴族多的是俊朗的兒郎,沒有了風玉軒,還有水玉軒,有的是金木水火土玉軒。
貴族的兒郎們一個個都很俊朗呀,愛護自己的身體和面容就跟女子一樣,畢竟要選一個好的人家。
寧舒掃了一眼旁邊好幾個錦衣華服的女子,這些都是她的姐妹,各有各的特點,都是美人,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設計?
寧舒看了一眼這里年紀最小的皇女倪白薇,年紀大約在十四歲,真是豆蔻年華,就是穿越女穿到了她的身體。
倪白薇察覺到寧舒的眼神,立即朝寧舒笑了一下,寧舒收回了眼神。
所以暫時把風玉軒留著,而且風玉軒是丞相的兒砸,而且是女皇信任的人。
風玉軒可以說是黎國第一美男,基因可能來源于風丞相,風丞相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看起來非常嫵媚,但是板著臉又非常有氣勢。
比如現在風丞相現在看著她的神色就不爽,估計是有女皇在旁邊,風丞相壓抑住了,就算女皇陛下待她好,但是君上臣下,是不能僭越。
風丞相又對寧舒說道:“請皇太女殿下將濕衣服換了,免得感染了風寒。”
寧舒面上有些局促不安地嗯了一聲,跟著丫鬟去房間把濕衣服換下來了。
然后回到了宴席上,坐對面的皇女嬌笑了一聲對寧舒說道:“大皇姐,你好狼狽。”
寧舒看了一眼拿著酒杯跟風丞相說話的女皇,她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口角,然后說道:“四皇妹跳進水里不狼狽,不濕衣服?”
對面四皇女笑了笑,“只是沒想到大皇姐居然有勇氣跳下去救人,還是被風公子的絕代風姿吸引了?”
平時委托者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是怕行差踏錯,自己的皇太女的身份沒有,不想要這個身份,可是又不得不用這個身份來保命。
寧舒摸著酒杯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大皇姐真仁慈。”四皇女說了一句就止住了話題,沒再說了。
因為風玉軒的落水,風丞相的壽宴虎頭蛇尾就結束了。
回到宮里,女皇把寧舒留下了,寧舒恭恭敬敬面對女皇陛下,她很慫啊。
女皇看著寧舒,寧舒感覺一道銳利的眼神從自己身上掃過,立刻把頭又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