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暉因禍得福終于能夠誰在高床軟枕了,寧舒天天守在李暉的身邊伺候他,李暉才覺得這受傷的日子沒有這么難熬。
不過被捕獸夾鋸齒扎了好幾個血洞,還是讓李暉心情郁悶到了極點,哪怕有寧舒無微不至的照顧,李暉也憤怒難平,覺得寧舒的照顧理所應當的。
誰讓寧舒在家里放捕獸夾了,不過心里這么想是一回事,但是不能直接說出來,都是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寧舒,跟寧舒說幸苦了。
寧舒的內心全是波動,非常想要笑。
心怨懟,忍著痛還要說情話,寧舒都替李暉累得慌。
是不是用愛來掌握人很舒服,寧舒一直都在想,借錢有這么難嗎?
非要用這種方式弄到錢。
有人資助他,他又不愿意,活像侮辱了他,一副高風亮節的樣子,要讓人主動送到他的面前。
不知道這別扭的性子是怎么回事。
在李暉睡著了,寧舒給他輸入了靈氣,加快傷口的愈合。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愿意,當然這些都是做給某些東西看的。
給李暉輸入靈氣的時候,寧舒想到了個世界的墨明,那個時候要給墨明攢點靈氣多困難了,可是這個世界,給李暉輸入靈氣,要多少有多少,寧舒心有種媽賣批的感覺。
真是有種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感覺。
李暉每天吃喝拉撒都有寧舒照料,讓李暉感覺有種地主的感覺舒服得很。
寧舒只是默默照顧這李暉,本來需要好長時間才能好的傷,養了個把月是好了,寧舒得意地說道:“我爹爹的藥是好。”
李暉看著自己結痂的傷口,下床走了,感覺還好,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瘸。
李暉朝寧舒拱手說道:“我離家有一段時間,我要回家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嗎?”
寧舒直接搖頭:“我爹爹說了,不讓我離開這里。”
“次你不也離開了?”李暉有些面色不好地說道,他還想要將寧舒帶回去,讓左鄰右舍的人看看,他是有妻子的人了,然后坐實了關系了,但是對方居然不離開,這讓李暉非常不爽。
寧舒說道:“是因為出去了一次,我才知道我爹爹說得對,我一出去迷路了,我估計我有點路癡。”
李暉:……
看你在深山野林也沒有迷路呀,李暉在心里默默吐槽,直接說道:“你不會丟的,我永遠不會丟下你的。”
寧舒歪著頭看著李暉頭少了一絲紫氣,呵呵了一聲。
我喜歡你一言不合發誓。
李暉看寧舒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話,立刻說道:“你相信我,你跟我一起京趕考八。”
寧舒眨眼,“為什么要讓我陪著一起京?”
“你覺得我會有其他的女子,你跟著我,我愿意接受你的監視,一定讓你看到我對你的心。”李暉說道。
寧舒嘖嘖了一聲,“可是我離開了這里,家里該怎么辦啊?”
“家里的東西都變賣了吧,然后我們在京城安家,我一定回高的,讓你成為狀元夫人。”李暉慷鏘有力地說道:“我李暉這輩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是我的那一瓢。”
寧舒看著李暉的頭一絲紫氣被抽走了。
要不說李暉腦袋瓜轉得快呀,看自己實在從寧舒的口袋掏不出錢,讓寧舒跟著一塊去趕考,如果如路有什么需要,還不是寧舒付錢呀。
寧舒從頭到尾都知道,李暉是沖著她的錢和人來的,而且沖人還不是單純的喜歡她。
寧舒搖頭,“我爹爹說了,讓我這輩子找個平凡普通人,不可牽扯到廟堂的事情,所以,我不會跟你京趕考。”
李暉的神色有一瞬間的猙獰,不過隨即是一副悲傷至極的表情,“華,難道你對我一點歡喜之情都沒有嗎,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知道我的心。”
“你說你要找個普通人,但是你的相貌注定你的丈夫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娶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還不知道回招來什么禍事。
寧舒笑靨如花地說道:“那我是終生不嫁,我爹爹說了,沒有什么自己開心,如果不是對的人,我為何要委曲求全呢,我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思想,李暉直接說道:“你怎么有這么危險的思想,女子不嫁人要干什么,女人不嫁人還是完整的女人嗎,不生兒育女是不是完整的女人。
李暉對獵戶爹爹說的話差不多已經開始免疫了,反正是這么大逆不道怎么來,離經叛道,這女子要是在普通人家長大,有這種想法,爹媽都會打死她。
李暉有些不耐煩,到底要怎樣嘛,真是煩躁。
李暉覺得是因為自己對這個女子太好了,然后蹬鼻子臉的,得寸進尺,李暉哼了一聲,直接將自己的不虞之色表現出來了,“華,既然是這樣,我們大家都彼此冷靜一下,我回家了。”
寧舒嗯了一聲,“公子慢走。”
李暉抿了抿嘴唇,看到寧舒無動于衷的,心里更加挫敗了,那用忽冷忽熱,欲擒故縱的手法,這段時間先冷一冷她。
李暉走了,寧舒抬起頭看著烏云,呵呵笑了一聲,然后哼著小曲進屋了。
李暉回到家里,哥嫂找他都找瘋了,個把月的時間呀,一個人消失了個把月,哥嫂都到鎮去報官了,捕快找了幾天,懶得找了,不過是一個平頭老百姓而已。
哥哥對這個弟弟還是有點兄弟之情的,失蹤了這么久,連尸骨都沒有找到,這可怎么跟死去的父母交待。
嫂子對這個小叔子沒有什么感情,最多的感覺是一個吃白飯的,高傲無,好像隨時要跳出這個窩,這里只是他的踏板,對家里人也沒有什么感情。
是因為這個態度讓嫂子心情非常不爽,任勞任怨沒有一點的感激之情,還嫌棄人,又不是你爹媽,非要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