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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2章 仗劍天涯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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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舒穿梭在林間,走到了半山腰,已經有一波人在等著她了,最前面的是司徒尋,斜斜地坐在椅子上,衣服懶散的樣子,領口微微有些敞開,很瀟灑。

  一手握著酒杯慢慢地喝著酒。

  一大早就喝酒,祝你脂肪肝。

  寧舒看到嚴陣以待的魔教之人,面色不變朝司徒尋說道:“還勞駕你大駕等我。”

  對于司徒尋知道自己回來,寧舒沒有意外,畢竟她在路上奔波了幾天,消息應該傳到了司徒尋的耳中。

  再說了秦念之還在他的手中,司徒尋就猜測萬劍山莊的人不會罷休,但是看到寧舒孤身前來,臉色難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太托大了,真以為自己武功蓋世?

  司徒尋把舉起酒杯,后面有魔教的侍女立刻端起酒壺給司徒尋滿上酒。

  司徒尋慢慢得晃悠著酒瓶,淡淡地說道:“本尊是告訴你,從什么地方來滾回什么地方去,不要把這里當成你來去自由的地方。”

  寧舒點頭,“可以,將小師妹還給我,我就走。”

  司徒尋就見不得寧舒這個死樣子隨時都好像一副閑淡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這種感覺非常讓人憋悶。

  明明是他搶了秦念之,搶了她的未婚妻,都還是一副這樣,司徒尋都懷疑這個男人到底喜不喜歡秦念之。

  東西搶著吃才香才珍貴。

  那萬劍山莊的大弟子,天之驕子就應該惱羞成怒,這樣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在意。

  司徒尋扯著嘴角,惡意滿滿:“秦念之現在是我的人了,難道你還要把她帶回去跟你成親嗎?”

  寧舒:→_→

  你真尼瑪畜生,果然把秦念之那啥那啥了,也許秦念之的肚子中都有一個小寶了。

  司徒尋看到寧舒的表情有些怪異,心中總算隨是快意了一些。

  秦念之從來到魔教就是一副心若死灰的樣子,還總是想著逃跑,后來司徒尋就把秦念之給關起來了,秦念之就不肯吃東西,還是司徒尋把東西硬塞到了秦念之的嘴里。

  這才沒幾天,司徒尋其實還沒有把秦念之怎么樣。

  后來司徒尋覺得這樣關著秦念之好吃好喝供著,實在不像是要報仇的樣子,索性讓秦念之成為最卑賤的侍女,天天倒夜香,天天洗衣服,讓她被其他的侍女欺負。

  然后司徒尋就在旁邊看著,秦念之雖然是一個江湖兒女,但是卻十指未沾不沾陽春水,吃穿住行都有人照顧得妥妥帖帖的,哪里做過這樣的事情。

  難免會笨手笨腳的做做不好,打碎了東西,經常被其他的婢女欺負和擠兌。

  司徒尋看著又心疼,但又讓自己狠下心來私底下又教訓那些欺負秦念之的人。

  總之是相當地糾結。

  司徒尋說秦念之已經是他的人,純粹是為氣寧舒。

  如果是委托者可能會被氣到,但那是寧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寧舒直接拔出了劍,說道:“看來要動手。”

  司徒尋直接扔了酒杯站起來,“把魔教當成什么地方了,想來就來,如履平地要帶人走。”

  一群群魔教之人朝寧舒沖過來,根本就不在意什么以多欺少。

  寧舒臉色都沒有變一下,提著劍對著這些人砍去,一揮有劍氣涌出來打在這些人的身上。

  拿著劍毫不猶豫地砍過去,劍氣打在人的身上,頓時頓時讓人口吐鮮血痛苦無比,一些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司徒尋沒有想到這個人內里這么深厚,這些魔教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司徒尋直接拔出了寒光劍,這把劍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器,至少是萬劍山莊打造不出來的神劍。

  司徒尋沉著臉,提著見朝寧舒攻去,‘叮’兩劍解除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寧舒的劍上立刻就出現了裂紋。

  吹毛斷發的神劍,寧舒后退了兩步,看著自己的劍,嘖質量不行啊。

  司徒尋沒有給寧舒喘息的時間,猛烈地對著寧舒出招,叮叮叮,劍彭吉的聲音,火花四射。

  司徒尋拿出了自己自己所有的力量,要將寧舒斬殺了。

  寧舒也沉著臉,一把劍斷了又拿出一把,萬劍山莊是打造兵器的地方,別的沒有就是武器很多。

  司徒尋遲遲不能將寧舒給斬殺了,心里有些煩躁,自己使用出了所有的力量,但是對方好像是一浪一浪的海浪,后勁十足。

  這讓司徒尋更加不爽了,劍一揮直接將寧舒的劍斬斷了,寧舒又報廢了一把劍,寧舒看著斷劍,裝備比不上啊。

  但是寧舒直接拿著斷劍跟司徒尋干上了,靈氣覆蓋在在劍,釋放出了一道道的劍氣,司徒尋避開了劍氣,劍直直朝寧舒刺去。

  寧舒一晃就避開了司徒尋,戰斗叫膠著,司徒尋心里嘩了狗了,這樣的膠著狀態是他不想看到的局面的。

  孤身來闖魔教,還全身而退了,這是扇魔教的臉啊。

  所以司徒尋一定要殺了寧舒,不然怎么震懾覬覦魔教的宵小。

  兩方越打越激烈用盡全力,司徒尋一時半會不能徹底把寧舒殺掉。

  “別打了。”秦念之跌跌撞撞出現了,寧舒心里一喜,總算是出現,免得她到魔教到處找。

  秦念之的身上穿著婢女的服侍,梳著簡單的發髻,臉蛋都比之前的小了,下巴都尖了,阻止兩個人再打。

  兩人重重一擊,被對方的力量反彈退后了幾步,暫時停了下來。

  寧舒對秦念之說道;“師傅去世了。”

  “什么?”秦念之如遭雷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問道:“師兄,你說什么?”

  寧舒說道:“師傅去了,你走了沒幾天師傅就去了,病情惡化了,所以我現在帶你回家。”

  “我答應了師傅將你救出去。”寧舒不咸不淡地說道,秦念之沒想到這么一走就是永別,走的時候爹爹明明就是好好的,這么突然就去世了,秦念之是不相信的,是不接受的。

  無法接受那么疼愛她,世上唯一的親人就這么去了,而且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秦念之的眼淚大顆大顆流了下來,一副懵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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