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還沒有告訴萱妃,這孩子根本不是敖天澤,不然萱妃更要瘋。品書網 萱妃攪著手帕,“難怪皇對臣妾如此冷漠,難怪對孩子這么冷酷,都是因為敏昭儀。”
寧舒:“呃,這件事跟敏昭儀沒多大的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如果不是敏昭儀媚主,皇怎么會這樣做,如果不是敏昭儀,皇不會這么冷漠對待臣妾的孩子,皇后娘娘,你怎么還替敏昭儀說好話?”
萱妃的聲音有些尖銳,似乎把恨意都放到了扶敏的身。
“如果皇這么寵愛你,你高興不高興?”寧舒淡淡地說道,“在這后宮,雷霆雨露皆君恩,誰又能說一個不,敏昭儀被恩寵,她能說一個不字?”
“可是,可是……”萱妃咬牙切齒的,使勁地擰著手帕,“那這是誰的錯,難道臣妾應該遭受這些嗎?”
“又不是你一個人遭受這些,本宮一直都被認為這個皇后做得不合格,你已經生下了兩個孩子,想想之前那些被流掉的孩子。”寧舒淡淡地說道。
如果萱妃享受的是扶敏的待遇,萱妃絕對能高興得飛起來。
在這后宮,大家都身不由己,命運在別人的一句話。
在這后宮沒有輸贏,輸掉的是1,贏了的人1,最終還是0。
贏了的是那個俯瞰著后宮的帝王。
萱妃氣得直喘粗氣,“臣妾不甘心啊,臣妾不甘心啊。”
“有什么不甘心的,有兩個孩子,還想要至高無的榮寵,人太貪心了不太好,好好養育兩個孩子,算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你還有兩個孩子可以依靠。”寧舒真想翻白眼。
“別忘了,你兩個娃還躺在床生死不知的,有這時間去恨敏昭儀,好好照顧你的孩子。”說來說去,都是為了敖天澤那根黃瓜。
等到敖天澤嗝屁,這后宮可能一片和諧,聚在一起打麻將,打葉子牌,要不搞姬,和諧一片。
男人都死了,還爭什么,有什么爭頭?
“皇后娘娘,臣妾應該怎么辦啊,兩個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是要了臣妾的命啊,臣妾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兩個孩子。”萱妃哭得不能自已。
“你這宮里也不知道安不安全,將孩子抱到本宮的椒房殿吧,等孩子好了再抱回來吧。”寧舒說道。
“這……”萱妃有些猶豫,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生下兩個孩子有多么不容易,甚至以后可能都不會有孩子出生。
如果扶敏不生下孩子,她的孩子可能繼承大統。
現在去了皇后宮里,以后要不回來怎么辦?
萱妃在宮里呆著,也不是蠢的,皇后跟她說了這么多的事情,差不多跟皇后綁在一條船。
這么幸苦生下的孩子,萱妃可舍不得送出去。
“現在孩子還病著,這樣挪動不好,再說了皇后娘娘是千金之軀,如果孩子將病氣傳給皇后娘娘不好了。”萱妃婉拒寧舒。
寧舒點點頭,“那好,你好好照顧孩子,孩子可禁不住折騰了,女醫是可以信任的人,熬藥什么的,都要信得過的人,實話告訴你,這樣的事情還不會少,你以后要注意了。”
“我們今天的談話如果傳到了皇的耳里,本宮和你都活不了,而且兩個孩子也活不了,本宮的身后有談家,能熬一段時間,但是不知道你的家族會不會放棄你。”寧舒淡淡地說道。
萱妃的臉色忽青忽白的,“臣妾知道,臣妾一定不會亂說。”
“嗯,本宮走了。”寧舒走了,萱妃撐著椅子站起來,朝寧舒行禮,“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娘娘,萱妃娘娘好不容易生下孩子,現在又出了事情,如果兩個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皇又該呵斥娘娘你了。”喜兒好惆悵啊,后宮的孩子是這么多災多難,要享受榮華富貴,前提是你得活下來。
避開各種算計,能在平安生下來,并且成功長大的孩子,簡直是生命的跡。
寧舒微微嘆氣,敖天澤的后宮真是格外地艱難。
皇是拔..吊無情的也罷了,但是深情帝王真是讓人吃不消,各種身不由己,各種朝堂的牽制,又要讓自己守身如玉。
皇覺得自己好幾把委屈哦,朕只是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而已,為什么老天要給朕這么多的女人,去特的女人。
總之各人都有各人的苦衷。
寧舒回到椒房殿,吃好睡好。
這幾天的時間里,寧舒一直派喜兒過去看看孩子怎么樣了。
孩子是反復燒,溫度下去了,但是沒過多久又燒起來了。
寧舒嘆氣,如果萱妃這個做娘的不讓人插手,她還真不少插手,孩子能堅挺到現在,差不多是寧舒的靈氣撐著。
這樣反反復復的肯定有問題,看萱妃什么時候做決斷了。
寧舒拿出了空的丹藥瓶子,然后拿著胭脂將自己的臉弄得紅一點,又滴了一些水在眼睛,眼睛微微有些泛紅。
寧舒到了老道士的宮殿,找到老道士說道:“道長,你給的丹藥本宮都吃完了,還有嗎?”
老道士愣了一下說道:“貧道給娘娘的丹藥這么快吃完了?”
“是啊,一日三次,早晚各一次,還別說,吃了這個,本宮感覺迷迷糊糊的腦子也清楚了很多,倍有勁,一天不吃心里欠著。”
老道士:……
這是把丹藥當成飯吃嗎?
看到寧舒的眼睛泛紅,老道士忍不住咋舌,之前還勸皇帝不要吃他的丹藥,現在她吃起來誰都猛。
“娘娘,不需要吃得如此頻繁,累了的時候,困了的時候,可以吃一顆。”老道士說道,別當糖豆啊。
“哦。”寧舒表情有些泛紅,“這不是調養身體的嗎,本宮想調理好身體。”
老道士幾乎秒懂,估計是想要靠吃丹藥調理身體生孩子。
寧舒說道:“道長,有沒有加強版的,是效果好點的,份量重點的丹藥,本宮想要盡快調理好身體。”
“沒有,金丹是這樣的。”老道士抽了抽嘴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