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義也沒有再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畢竟這關系到以后自己的軍旅生涯。
如果頭兒結婚了,就可能出現個變動。
朱義幽幽地看著隔壁床的宋軼和吳纖柔,“老大就算結婚了,也應該不會變成那樣吧。”
“不談這件事了,你們什么時候能出院。”寧舒轉移了話題。
“我這是因公負傷,怎么也需要養一段時間,現在應該沒有什么大任務吧。”朱義說道。
“大任務也輪不大我們呀,畢竟頭兒還負傷,這樣的情況,有任務也輪不到我們做,尤其是現在要替頭兒解決人生大事,更不可能給頭兒個安排任務。”
寧舒撐著下巴,她應該做點什么來阻礙這兩人的發展呢。
也許就不可能是阻礙,最后可能變成助攻,反而讓他們兩個感情變得更加深厚。
人就有逆反心理,外界如果都是一片阻礙聲,兩人會團結起來抵抗外界的困難。
你越反對,他就越要這么做。
一致對外的時候,就不會發現對方身上的缺點,和一些難以磨合的缺點。
外界如果沒有反對聲,一帆風順沒有任何的阻礙,兩人就會慢慢發現對方難以忍受的缺點,會嚴肅考慮適不適合走到一起。
這就是傳說中沒有外敵,然后就內斗消耗。
寧舒也不說吳纖柔哪里哪里不好了,引起了宋軼的逆反心理就不好了。
朱義跟寧舒說道:“要不我們做點什么?”
寧舒搖頭,“做什么,什么都不用做,頭兒是我們的長官,哪有下屬插手上司的事情,別到時候弄出什么事情來,被處分了,你可別忘了,吳小姐的爸爸是什么身份的人”
在真愛面前,一起都是紙老虎,都會被真愛消滅,別沒事上去當炮灰。
寧舒吃著橘子,真是說得口干舌燥的。
就算他們真在一起又有什么辦法。
吳纖柔提著保溫桶和包走了,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寧舒。
那眼神還很有點復雜,吳纖柔是把流言當成真的,認為她跟宋軼有什么關系,是把她當成了假想敵。
吳纖柔倒是挺霸道的,已經潛意識把宋軼當成自己的獨有的東西。
覺得自己就算打算跟宋軼結婚,但是在這段期間,但是宋軼就不應該跟其他女人有糾葛。
寧舒和吳纖柔對視著,寧舒淡笑著,吳纖柔撇了撇嘴,似乎有些鄙夷寧舒。
吳纖柔一走,寧舒坐到了宋軼的床邊,打量著宋軼的臉,一直盯著宋軼看。
宋軼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嗎,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
寧舒嗯了一聲,“我聞到了一股憐愛的酸臭味。”
“酸臭味?”宋軼有點懵逼,抬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身體,“沒有味道呀。”
寧舒:“我的意思是頭兒你戀愛了,滿臉桃花。”
宋軼沉了沉臉色,“別瞎說。”
“看來你是樂在其中啊,其實頭兒,你可以試著吳小姐交往交往,吳小姐是那種很注重感覺的人。”
“這樣你在吳政.委那里又好交差,吳纖柔也好交差,從結婚變成談戀愛,吳纖柔肯定會接受。”寧舒朝宋軼說道。
朱義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寧舒,讓兩人談戀愛真的好嗎?
不是她最希望兩人不要走到一起嗎?
現在搞毛啊!
宋軼摸了摸眉心,“這倒是一個辦法呀。”
“先談戀愛再結婚,按照正常的程序來,吳小姐之所以那么抵觸跟你結婚,是因為速度太快了,有些感覺還沒有享受到。”
宋軼跟寧舒道歉,“還得謝謝你給我出主意,有些事情果然還是女人最懂。”
寧舒只是說道:“好說,好說,頭兒幸福就好。”
宋軼看著寧舒,“你也會找到幸福的。”
嗯,這差不多是明晃晃的拒絕了,寧舒面色不變,點點頭,“我會的。”
氣氛有些僵硬,寧舒微微一笑,“如果有什么需要咨詢的,亦或者有什么戀愛方面的苦惱,都可以找到。”
宋軼一笑,“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宋軼對吳纖柔動心了。
“談戀愛不是簡單的事情,你需要記住特別的日子,比如戀愛日期,一年十二月,每個月的14號都是情人節,各種情人節,所以你得準備別出心裁的禮物。”
寧舒塞了一瓣橘子在嘴里,潤了潤喉嚨。
宋軼:……
“確定談戀愛真的有這么麻煩嗎?”宋軼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不是麻煩,而是一種愉悅,是雄性獲得雌性青睞必須要做的事情,動物界還有彼此決斗來爭奪雌性的,一樣的道理。”
朱義:……
“你這樣的形容沒有一點美感啊。”朱義忍不住會說道 “性質是一樣的就行。”寧舒攤手說道。
病人也探望了,寧舒替老二哥轉了病房,寧舒問朱義要不要轉病房,跟個大燈泡一樣杵在這里有什么意思?
朱義直接擺手,他就要在這間病房住下,養病太無聊了,有好戲看不看白不看。
寧舒隨便他,沒事少往戀愛的人面前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踩雷了。
寧舒離開了軍醫院,回去鍛煉自己的技能去了。
人要執意往一條路上走,就算怎么拽也拽不住。
雖然寧舒不去醫院,但是有朱義這個愛看熱鬧又八卦的人天天給她打電話。
匯報宋軼和吳纖柔的情況,說是兩人已經確定了戀愛的關系。
各種雞飛狗跳,甜蜜又有各種問題。
寧舒只是聽著,不做任何評價。
“不過政.委倒是一直催促著兩個人結婚呢。”朱義說道,“政.委對老大很滿意,巴不得兩個人馬上結婚呢。”
“上趕著的都不是買賣,聽說吳纖柔的媽媽早逝,而政委的工作很忙,吳纖柔的性格估計政委也知道,所以才著急讓兩個人結婚吧。”
寧舒心里一直都是這個猜測,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哪有舍得自己女兒就這么嫁了。
吳纖柔要找到一個包容她的男人不容易。
宋軼就是那個好男人。
寧舒把電話掛了,盤坐在床上修煉,用靈氣修復身體的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