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以后不可以再出事了,我寧愿死,也不要你死。”許媽媽皺著眉頭。
“你不知道,我這心里最近一直都在怦怦亂跳,心里總不踏實。”許媽媽滿面愁容。
寧舒安慰道:“沒事的,你這是要動手術,太緊張的緣故,別擔心。”
“媽媽,你放心,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保全我自己,我還要照顧你,怎么可能讓我自己出事。”
寧舒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搬家吧。”
“怎么又搬家?”許媽媽詫異地問道。
在一個地方住久了,就很容易暴露,海島這件事還沒有完。
宮容還沒有放過她,寧舒不打算告訴她,現在許媽媽養身體準備動手術。
這件事不是許媽媽能夠解決的,讓她知道只是平添煩惱,思慮過重對身體不好。
“我是說,我們重新搬到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可以適當離醫院近一點,這樣你每次去醫院就方便一些.”
經常搬家宮容就找不到她,寧舒在想是不是應該出國。
在國內簡直了,宮容要死不活地吊著。
真是煩人。
“不用搬家,我覺得這里挺好的,周圍的人都挺不錯的。”許媽媽說道,“這么搬來搬去的太累人了。”
寧舒看許媽媽確實不想搬家,也就罷了,這種一般的小區,要想找到也需要一段時間。
許媽媽的身體也禁不起這樣來回折騰。
寧舒也就不搬家了。
別人都是等著看宮容的短片,寧舒就等著宮容什么時候停止拍短片。
要停止了,肯定就是他嗝屁的時候。
蒼天啊,寧舒從來沒有這么一刻,如此惡毒希望一個人快點去死。
“我出去轉轉。”許媽媽朝寧舒說道:“看別人跳舞,我都覺得自己年輕了。”
許媽媽現在喜歡看跟她一般年紀的人跳舞,有活力,許媽媽在旁邊看著都覺得心情舒暢。
所以沒事的時候,許媽媽就去看別人跳舞。
寧舒點頭,“嗯,你小心點,你現在不能跳舞,不要勉強自己的身體。”
許媽媽出門去了,就寧舒一個人在家里,看著宮容拍的小短片。
寧舒看得出來,現在的宮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寧舒不知道宮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寧舒將電腦合上,心里糾結,她到底是去還是不去,不去還是不去。
寧舒在心里權衡利弊了一翻,覺得還是不用去了。
如果去了,會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總覺得宮容想要把她弄死來著思密達。
要不干脆帶著許媽媽出國算了,但是現在有了,如果放棄了,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許媽媽的病是不能再等了。
寧舒心里一跳,有些懷疑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貌似宮容也知道許媽媽是有尿毒癥的。
這個可能是宮容釣魚用的,就是想要釣她這條魚。
還是說真有,宮容打算拿來威脅她。
寧舒一想,拿了薄外套穿上,打算到醫院去問問的消息。
寧舒打開門,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抬起算按門鈴來著。
寧舒挑了挑眉頭,還是老熟人啊。
李趙,這個精瘦男人在巨輪上呆過,顯然是宮容的人。
“許小姐,我們少爺找你。”李趙冷冷冰冰,公事公辦地說道,“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寧舒環胸,微抬著下巴,“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這個你不用管。”李趙說著,側身給寧舒讓了一條道。
李趙的身后有不少的保鏢,將門口的樓梯間都堵滿了。
寧舒精神力一掃,就知道這些人配槍了,而且還裝了消音器的,躍躍欲試要把她給斃了。
很警惕地看著寧舒。
這么多人來接她,寧舒都不知道該驕傲還是該無語啊。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少爺要見你。”
寧舒突然問道:“你們家少爺多大了。”老黃瓜了,還裝嫩讓人叫少爺。
李趙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少爺長得年輕。”
寧舒:這理由無法反駁啊。
“令尊正在老年館里跳舞呢,你看……”李趙拿出了手機,畫面里是許媽媽坐在椅子上,看著別人跳舞。
也就說,許媽媽現在被人監控了。
寧舒沒想到對方來得這么快,有時候地址也不是秘密,許媽媽經常到醫院去做腎透析。
有些資料一查就能查出來。
寧舒眼神冷漠地看著李趙,李趙將手機收起來,說道:“我們不會傷害令尊,只是我們少爺想在臨死之前見你一面。”
李趙還暗示寧舒,見面有好處拿的。
寧舒:……
她不要什么好處,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宮容這么找她,只是想在死之前見她一面。
寧愿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不相信宮容一張嘴。
尤其是現在,還拿她的媽媽來威脅她,全副武裝,沒鬼才怪。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那好,我跟你們去見見宮容,說真的,還真有點想宮容了。”
寧舒下了樓,小區門口停著一長串的黑色豪車。
這架勢有點嚇人。
李趙覺得不能不警惕,當初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綁走了少爺,就是他們的恥辱。
雖然有這么多人,但是李趙的心里還是很不踏實。
最重要的是對方面對這樣的陣仗可是一點都不虛,他們心里更虛了。
寧舒拿出了手機,給許媽媽打電話,電話接通了,寧舒還聽到電話那頭有嘈雜的音樂聲。
“媽媽,我有點事情,你回來自己弄點吃的。”
李趙等到寧舒掛了電話,就伸出了手,說道:“請將手機交給我保管?”
李趙嘴里雖然說著請字,但是態度很蠻橫。
寧舒嗯哼了一聲,“宮容是國家元首嗎,我去見他不能帶手機?”
寧舒盯著李趙,她不過是投鼠忌器而已,要真打起來,不說打得過的問題,逃跑還是可以的。
寧舒擔心的是被監視的許媽媽。
尼瑪,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這么算了的。
真是沒完沒了了。
李趙被寧舒盯著,隨即說道:“請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來,手機可以給你。”
寧舒: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