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墨覺得聞到丁凝蝶身上的味道很舒服,讓他焦躁的心都平靜下來了。
一聞感覺心里的躁動都平靜下來了,心里的某種欲·望就得到滿足了。
就像是有癮一樣,白翰墨只覺得是愛丁凝蝶入骨了。
一會聞不到這個味道就很難受。
有點像是吸了毒。
一想到吸·毒,白翰墨就感覺不太對了,最近他就跟爆炸了一樣。
隨便一點小事就讓他暴跳如雷,憤怒都蒙蔽了他的心智。
他是不是真的沾惹到什么不好的東西了?
白翰墨聞著丁凝蝶身上的味道,那股清雅的味道飄進他的鼻子里,身體很舒服。
白翰墨是不相信丁凝蝶會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
白翰墨只當是自己失利,才會這么暴躁。
而且丁凝蝶那么善良。
“你這是涂的什么,這么聞著這樣舒服。”白翰墨最終問出口。
丁凝蝶說道:“是連敏送給我的體膏,這香膏其實很不錯的,很養膚的。”
“連敏又是怎么來的?”白翰墨問道,“三無產品不要使用。”
“很多太太小姐都在使用,沒事的。”
“那香膏還有嗎?”白翰墨問道,“我幫你去化驗化驗,別有什么毒害作用”
丁凝蝶點點頭,“還有一點,我拿給你。”
白翰墨嗯了一聲,開始聞著丁凝蝶的脖子,雖然心里懷疑這香膏有問題,但是這味道著著實讓人喜歡。
讓人忍不住想吞了丁凝蝶。
兩人一翻翻云覆雨。
之后,白翰墨將香膏拿去化驗了。
打聽到做香膏的人是寧舒,當時就感覺不舒服,尤其是打聽到最近她的東西賣得很好。
都是用天然的東西,白翰墨的心里就有點思量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
寧舒正在做膏方,接到了從來到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接到的電話。
名字跳出來的,寧舒都愣了一下,不知道手機里還有白翰墨的號碼。
電話里白翰墨約寧舒見面,而且還是約見面吃飯。
寧舒挑了挑眉頭,生平第一次。
寧舒果斷拒絕了,無事不登三寶殿,白翰墨根本就不待見她,還約她見面。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寧舒掛掉了電話,不想跟白翰墨多說兩句。
懶得跟他周全。
肯定又是要錢。
白翰墨被掛了電話,愣愣地看著手機,這是要錢非要綁著人,非要跟他結婚的人嗎?
這怎么感覺不對呀,按理說能拿出30億要跟他結婚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冷淡呢?
難道是欲擒故縱?
呵,欲擒故縱也沒用。
白翰墨是知道丁雪晴喜歡自己,如果真的不喜歡自己,怎么會處處針對丁凝蝶,不就是為了爭奪他嗎?
白翰墨又給寧舒打了一個電話,寧舒一看是白翰墨的號碼,直接就掛斷了。
沒事不要打擾我做生意。
白翰墨:……
還欲擒故縱上癮了?
白翰墨把手機一放,真以為他想打電話嗎?
不過是想問問香膏的事情。
娶這么一個女人做妻子,也是可以的,娶回去當大佛供著,還能掙錢。
不過他愛的是丁凝蝶,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跟這個女人結婚的。
30億的錢,就當是她回報丁凝蝶的。
以前總是欺負丁凝蝶,現在就當是賠償。
他以后也要加倍對丁凝蝶好。
好在公司已經慢慢上了軌道。
產品也恢復了原價,不可能一直都這么便宜,本來就已經虧本了,再這么下去可不行。
價格戰不是長久之計。
白家公司的產品一漲價,顧客已經習慣了便宜,即便現在是正常的價格,但是還是讓人不爽。
以前都能便宜賣,現在怎么就漲價了,不買了。
買你家東西就是圖便宜,現在不便宜了,誰還賣。
然后白家的產品又面臨無人問津的尷尬局面。
說到底還是這次一連串的事情讓白家失了人心。
白翰墨:……
本來以為公司已經走上了正規,可是情況還是不好,
白翰墨氣得頭都要炸了,連心臟都開始隱隱作痛了,心臟痙攣,讓人感覺非常難受。
白翰墨都懷疑自己得了心臟病,再這么下去,很有可能會瘋。
為什么事情還是這么操蛋?
白翰墨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尤其是聽到秘書說公司的股價又開始跌了。
白翰墨腦子發暈。
而且這個時候還有人大規模低價拋售股票,這樣的舉動對公司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白翰墨壓抑著內心的狂躁,“去查查是什么人在拋售股票。”
這么做明顯是有仇,想要踩公司,而且還是損人不利己,這樣低價拋售股票,會拉低公司的股價。
持有股票的人也會無形之中蒸發很多的錢。
陰謀,這是陰謀。
白翰墨知道有人故意拋售股票,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為到現在他連拋售股票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人家愿意損失錢也要拋售手中的股票。
白翰墨暴躁掀了桌子,神色有些癲狂,內心的郁氣無法排解,做什么都排解不了。
真是恨不得毀天滅地。
公司明明已經開始好轉了,但是現在又面臨跟之前一模一樣的情況。
失敗了一次,本以為可以爬起來了,又失敗了一次。
哪怕是心智堅定的人也承受不住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剛看到一點希望,結果希望又掐滅了。
白翰墨現在的挫敗感比之前第一次失敗還要強烈。
心灰意冷,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失敗者,再也爬不起來了。
掉在一個坑里,再也不想爬了,害怕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心里甚至于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停下吧,你就是一個失敗者,如果不是白家,你什么都沒有。
再也爬不起來了。
錢也借不到了,公司就要破產了。
之前的三十億幾乎是連哄帶騙弄來的,再來一次,就哄不到手了。
他什么都沒有了,都沒有了……
白翰墨前所未有地心灰意冷,上一次公司出現這種情況,他都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
這一次的失敗,加強了自己是個失敗者,永遠也爬不起來的心理影響。
這一次的打擊對白翰墨的心智前所未有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