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訓斥的李校長不停地彎腰道歉,堅定了不能讓這姐弟倆留在學校。
“找機會直接擊斃了。”毆皓軒爸爸冷酷下命令,“不準傷了我兒子。”
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呢,跟有錢人做對,有種拿雞蛋碰石頭的感覺。
雖然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能有活著的機會一定要抓住了,寧舒緊緊地環著毆皓軒的脖子。
周圍有數不清的槍支對著她的腦袋,一有機會就會打爆她的腦袋。
寧舒心里一橫,大不了這個任務失敗了,寧舒將樹枝往毆皓軒的脖子里又插入了一點。
鮮血順著樹枝留了出來,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嘶……”毆皓軒痛的臉皮抽搐,最重要的是尖銳的東西刺進他脖子的皮膚里,毆皓軒最怕的就是刺中了大動脈出血而死。
感覺到身后這個人渾身帶著冷意和強大的殺氣,毆皓軒心里有點膽怯了,橫的怕不要命的。
“你先松開我,我保證你不會讓這些人傷害你。”毆皓軒鎮定地說道。
媽噠,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么?
寧舒嗤笑了一聲,“反正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我就算是出了這個校園,也活不了,還不如拉著你一塊死。”
毆皓軒緊緊抿了抿嘴唇,他臉上的血已經干了,讓他看起來非常地狼狽。
之前讓寧舒擦的鞋子,這會很臟了。
毆皓軒臉皮顫抖了兩下,自己可是歐家的少爺陪著這個低賤垃圾女去死,怎么都不值得。
不管毆皓軒承不承認,他投了一個好胎,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可以過著無所畏懼隨心所欲的生活。
毆皓軒可舍不得死。
“那么你想要什么?”毆皓軒爸爸鐵青著臉說道,他的目光集中在寧舒拿著木棍的手。
拿著樹枝的手抖都沒有都抖一下,哪怕是一個膽子再大的人,面對這樣的情況都不可能不不緊張,而且還是被這么多的槍指著。
這說明對方根本就不緊張?
是專業的殺手?
“我就想活著,你們會讓我和我的弟弟活著嗎?”寧舒盯著毆皓軒的爸爸,這是一個相當威嚴且冷酷的人。
跟他一筆,毆皓軒簡直青澀得像剛結果的毛桃子,沒法相比,就是往哪里一站,離他近一點,就讓人有些感覺呼吸不暢。
“我可以讓你活著。”毆皓軒爸爸說道。
寧舒直接說道:“我不信,資本家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寧舒面色平靜地說道,根本就不因為毆皓軒爸爸的承諾而高興。
校門口的車越來越多,連閔浩初和牧夜曜的家人也驚動,毆皓軒的媽媽過來一看自己兒子滿身是血,差點暈過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閔浩初的爸爸問道,閔浩初也沒有想到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
面對父親的逼問,閔浩初老老實實說自己和兩個死黨,就是覺得有趣,欺負一只老鼠一樣的人唄。
再說直白一點就是校園暴力。
閔浩初爸爸看著一臉冷漠將生死置之事外的寧舒,聽兒子說還讓這女孩子吃.屎喝尿,忍不住一拍閔浩初的頭。
“我是怎么跟你說的,不要小瞧任何人,回家抄家規一百遍。”閔浩初爸爸瞇著桃花眼說道。
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太鎮定了,像他們都是縱橫商場的人,經歷過太多的勾心斗角,難免會多想,甚至在腦補寧舒會有什么身份。
閔浩初抿了抿嘴唇,他們欺負人也是看對象的,而易曉彤就沒有任何的家世背景,人也膽小懦弱,一看他們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渾身抖個不停。
誰會想到會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來。
“我看你是在學校活得太輕松了,才會給老子惹出這樣的事情來。”牧夜曜的爸爸穿著軍服,穿著烏黑油亮的軍靴就朝牧夜曜踢去。
牧夜曜不敢躲,硬生生挨了這一踢。
“把他給我拖回去,書也不要讀了,好好在軍隊給我鍛煉。”牧夜曜爸爸讓手下把牧夜曜拉走。
牧夜曜焉嗒嗒的,被塞進了吉普車里。
牧夜曜爸爸朝寧舒說道:“把人放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犯罪。”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出氣了?”牧夜曜爸爸指著寧舒,“不要太天真了。”
“我不天真,我知道法律是怎么回事。”寧舒淡淡地說道,“平等的人才談法律,像這樣強弱明顯的局面,法律是束縛弱者的,是強者的工具。”
“所以,我知道我活不了,但是能拉著一個欺負我的人一起去死,我也賺到了,毆皓軒可比我高貴多了。”寧舒笑瞇瞇地說道,看著牧夜曜爸爸肩膀上的綠色肩章,“我聽說你是上將呢。”
“能見到你很榮幸,你保衛國家,可是你的兒子欺負弱小,怎么的我也算是這個國家的子民吧。”寧舒說道。
牧夜曜的爸爸淡淡地說道:“我牧家的榮耀是我牧家自己奮斗而來,我不否認你是弱者,但不是弱者就有理了,而且你犯罪也是事實。”
寧舒一臉無所謂,看淡生死的樣子,“所以我不打算活著,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讓你的兒子背負逼死人的政.治污點,還害死了歐家的少爺毆皓軒,你們牧家應該是有政.敵的吧,你兒子這輩子的政.治生涯可能就不會那么順暢了。”
牧夜曜爸爸冷厲著一張臉,看著周圍的記者,手摸上腰間的槍支,只是停頓了一下沒有抽出槍支。
寧舒自然是看到了牧夜曜的父親的動作,笑著說道:“哪怕你擊斃我,但是我也有機會將樹枝插.入毆皓軒的脖子里。”
“至于你?”寧舒轉頭看向閔浩初父子。
面對寧舒的戲謔眼神,閔浩初的心忍不住重重一跳,微微瞇著桃花眼,眼皮顫抖著,感覺現在他們卻像是待宰的羔羊。
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要命了。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其實,閔氏集團出產的食品,比如方便呀,薯片呀,這些東西其實都是……”
寧舒沖閔浩初斧子笑得越發燦爛,讓閔浩初的心越發忐忑,不可否認,他的心中對這個女瘋子產生一絲懼怕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