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真想捶地,男人的心思真尼瑪難猜。
方夢涵這會要角色,毫不客氣地要角色,跟別人男朋友要角色,男朋友還同意了。
說不定就被人給挖墻腳!!
寧舒擅長的是破壞人家的感情,而不是維系一段感情。
感情脆弱,破壞容易維護難,一點小事就能讓一段感情煙消云散。
在她沒有離開之前,就不能讓陳嘉男和李新澤兩人分手 “片場已經沒有龍套角色了。”寧舒板著臉說道。
方夢涵忍不住說道:“就算是群眾演員也有,怎么可能沒有龍套角色、”
寧舒翻白眼,“就是木有。”
李新澤勾了勾嘴角,對方夢涵說道:“這部戲是在大宅院里拍的,要的龍套角色不多。”
“以后有什么角色我通知你。”李新澤朝方夢涵說道。
方夢涵的臉色頓時難看了,掃了一眼寧舒,進了洗漱間,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寧舒和李新澤下樓去了,李新澤說道:“她是你的室友,你這么說話,不要以后不好共?”
寧舒面無表情地說道:“她就算要角色,也應該先跟我說,然后我再跟你說,怎么她直接跟我的男朋友要角色。”
“要么不通人情,要么就是別有心思,她怎么么越過我找你?”
李新澤點點頭,開車送寧舒去片場了。
今天寧舒就一場戲就領盒飯殺青了,拍完戲寧舒就打算回去了,路過一個片場的時候,居然看到了楊宇輝在片場。
寧舒走過去,看了一下這是什么戲?
這應該是楊宇輝寫的劇本,是古裝劇。
楊宇輝正在跟導演說話,不知道說了什么,導演的臉色看著不是很高興,楊宇輝也神色不虞。
楊宇輝簡直無語了,好好的劇本被人拍成這樣了,這個劇本肯定能夠獲得成功的,但是被人拍成這樣,服裝也不考究。
簡直就是糟蹋了劇本,他還想靠著這個劇本多賺點錢啊。
他跟這個導演說兩句話,結果導演還不聽。
如果不是他的資本不夠,這樣的電視劇就自己拍了。
真是豬頭啊,難怪這個世界的娛樂一團糟。
楊宇輝無奈地很,心里嘆了一口氣。
寧舒看楊宇輝的臉上籠罩著愁云,估計最近的事情不太順暢。
很多好東西已經不屬于楊宇輝了。
楊宇輝轉頭看到寧舒,臉色漠然,看到這個女人,楊宇輝的心里就不舒服。
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失敗的開端,在她的身上失敗了,就開始一連串的失敗。
“你怎么在這里?”楊宇輝沒好氣地朝寧舒說道。
寧舒微笑臉,“我在另一個片場拍戲呀。”
楊宇輝看到寧舒的笑容,心中更加不舒服了,勾起了楊宇輝的心中無與倫比的敵意。
對,就是敵意!
楊宇輝以前覺得這個女人討厭,是個綠茶婊,愛慕虛榮的綠茶婊,現在心里特別地不舒服。
帶著濃濃的敵意,楊宇輝都不知道這樣的敵意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楊宇輝和寧舒擦肩而過,他緊緊皺著眉頭,又轉過頭來朝寧舒問道:“方夢涵回宿舍了嗎?”
寧舒有些詫異,到這種事情怎么來問她,打個電話問一下不就行了,說道:“她已經回去了。”
楊宇輝轉頭就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
寧舒招了出租車回宿舍去了。
楊宇輝出了片場,拿出手機給方夢涵打電話。
方夢涵見楊宇輝給自己打電話,很高興,連忙問道:“師兄,有什么事情嗎?”
楊宇輝朝方夢涵問道:“就是跟你一個宿舍的陳嘉男……”
“你問她干什么,難道你還要跟她表白?”方夢涵頓時沒好氣,不悅地說道。
難道對陳嘉男還不死心,陳嘉男真是厲害,有個富二代的男朋友,還讓師兄還在關注她。
“我就是問問陳嘉男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楊宇輝心里非常不舒服,楊宇輝也說不出那種感覺是怎么來的。
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就像是走路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塊大石頭,不把石頭給搬開,自己就沒有辦法前進。
方夢涵聽到楊宇輝這樣說,心中更不高興了,敷衍地說道:“沒什么異常的,就是天天跟男朋友膩在一起。”
楊宇輝當然能聽出方夢涵的敷衍,聲音低沉嚴肅地說道:“我是問你她到底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或者突然有了很多錢呢?”
“沒有,什么異常都沒有。”方夢涵冷冷地說道。
“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跟我說說。”方夢涵心里更不舒服了。
還想著陳嘉男。
“不愿意說就算了。”楊宇輝被方夢涵的不懂事弄得不難煩了,就要掛了電話。
方夢涵跟楊宇輝在一起了一段時間,知道楊宇輝生氣了,連忙說道:“她真的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愛上網算不算。”
“整天都呆在宿舍上網。”方夢涵說道。
“是不是天天都在打字。”楊宇輝問道。
方夢涵翻了一個白眼,“好像是。”
楊宇輝瞇了瞇眼睛,掛了電話,心中猜測那個陳嘉男可能是重生者。
方夢涵還想說話,但是電話里都是忙音,氣得方夢涵跺了跺腳。
神色充滿了厭惡。
這個陳嘉男真是陰魂不散,同性相斥相斗,兩人都是校花,一山不容二虎,兩人的關系并不好。
充滿競爭是肯定的。
寧舒一回到宿舍,就面對方夢涵一張充滿怨念的臉,方夢涵看著寧舒眼神非常怨恨。
寧舒:……
什么德行,她還沒有生氣早上方夢涵的舉動,這會還跟她甩臉子,真是無語了。
“陳嘉男,你能不能稍微檢點一點,自己有男朋友了,還要勾搭別人的男朋友了。”方夢涵怒氣沖沖地說道:“你就是一綠茶婊。”
寧舒目瞪口呆地看著方夢涵,“到底誰才是綠茶婊,早上你跟李新澤要角色,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才想勾搭李新澤呢。”
“我什么時候勾搭李新澤了,你才勾搭了我師兄,師兄還打電話來問起你,難道你私下就沒有和師兄相處?”
“神經病,我什么時候跟你師兄有什么,平白無故冤枉人,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