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知道自個徒弟幾斤幾兩,在電話里說道:“老謝的兒子救了,拿了錢趕緊回來。”
寧舒:我要滅鬼王,滅鬼王……
“可是老謝家的公司現在堆滿了鬼。”寧舒說道,“老謝說如果把這件事解決了,不會虧待我們的。”
“屁,有命拿錢,沒命花,鬼王你對付不了,錢少一點無所謂,別把自個搭進去了。”
寧舒也是蠻無奈的,說道:“師傅你保重身體,我很快就回來。”
寧舒掛掉了電話,回到辦公室,看到一身紅衣的封站在宋兮涵的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了鬼王丹,感覺封的魂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之前封的魂體很凝實,就好像是真人一樣,但是現在不是那種感覺了,而且他的身上冒著一些黑氣。
他以前都不會這樣的,煞氣陰氣都是收放自如的。
反正給寧舒的感覺就是看視頻,從超清一下變成了流暢,他整個人有種霧蒙蒙的感覺。
身上的紅衣也沒有那么鮮紅刺目了。
看來失去了鬼王丹,對封的影響很大。
為了救宋兮涵,貢獻出了自己的鬼王丹,寧舒摸了一把眼淚,都感動哭了,真愛啊。
以后就可以與天同壽,無窮無盡的歲月在一起啊。
只是不知道無窮無盡的歲月里面對一個人,會不會厭倦,誰能保證自己一直愛,熱情不消退,不知疲倦地愛。
不然七年之癢是怎么來的。
封和宋兮涵耳鬢廝磨,欺負別人看不見,這么不要臉地親熱。
寧舒默默喝了一口水,旁邊有一對鬼情侶在恩愛,她還得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
封吻了宋兮涵的頭發,然后伸出手就抓住了躲在角落里的鬼,將鬼的意識抹去了,直接化成了一團靈魂力量被封吸收了。
寧舒看到這一幕,心中有種不太好的感覺,現在的封沒有了鬼王丹,但是以他這樣開掛一樣吸收別人的靈魂力量,遲早重回巔峰時候。
到時候還打個屁啊。
封將躲在這棟樓里,覬覦宋兮涵身體里鬼王丹的鬼全部滅了,霸氣地滅了。
這些鬼都成了封的能量來源。
寧舒抿了抿嘴唇,事情反倒越發復雜了,雖然現在有鬼蜂而來擁搶奪宋兮涵體內的鬼王丹,但是又何嘗不是給封刷怪的,封吸收著這些靈魂能量,肯定會飛快強大起來的。
現在有點實力的鬼,或者是孤魂野鬼,就是給封送菜的。
好心塞。
必須要先下手為強,但是怎么先下手呢?
寧舒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心里很是煩躁。
也許劇情里,封就是用這種方法解決了宋兮涵煞氣入體灰飛煙滅的問題。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寧舒都沒有想出對策,在強大實力面前,再多的計謀也是無用的,一力破百巧。
不公平啊,自己修煉武功的進展這么慢,人家主動就有怪送上去。
現代位面對她的壓制太大了,必須要提高的自己的武力值,也許是武力值還是太低的緣故,等將來她的武力值加到上千上萬,就不信還有這么大的壓制。
下班了,宋兮涵就收拾東西下班了,寧舒嘆了一口氣,也下班了,等到晚上公司沒人了再來。
寧舒出了公司,就看到本來應該在家里挺尸修養的謝意遠居然出現了,正跟宋兮涵面對面說著話呢。
宋兮涵的表情非常不耐煩,但是謝意遠看著挺高興的。
寧舒把牛眼淚抹在眼皮上,看到宋兮涵旁邊的封渾身冒著黑氣,眼睛赤紅,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謝意遠。
而謝意遠毫無察覺,居然想要伸出手握宋兮涵的手,想趁機吃豆腐。
寧舒:→_→
簡直活得不耐煩了,真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她可不想費心費力再救他一次,再來一次,不用救了,直接玩完。
寧舒大聲朝謝意遠喊道:“謝意遠。”
謝意遠立刻收回了手,轉過頭來愣愣地看著寧舒。
就連宋兮涵都轉過頭來看著寧舒,面上有些疑惑,在猜測寧舒和謝意遠的關系。
寧舒在一只手上抹了一點牛眼淚,走過去拽著謝意遠的衣領就把他拖走。
“你干什么啊,喂。”謝意遠使勁掙扎,“你放開我。”
寧舒沾著牛眼淚的手指往謝意遠的眼皮上一抹,湊到他耳邊冷冷地說道:“你不是想見鬼嗎,我就讓你見見。”
寧舒說著還往謝意遠的背上貼了一張符紙。
“我正跟人說……話……”謝意遠話語固然止住了,睜大眼睛看著宋兮涵……還有她身邊的紅衣男人。
看到兩個人身上冒著森森鬼氣,謝意遠被嚇得失語了,嘴巴張張合合,愣是沒吐出來一個字,渾身發軟被寧舒拖走了。
大白天見鬼了!
等到走了好長一段路程,看不到宋兮涵和封了,寧舒才松開了謝意遠,謝意遠跟死豬一樣躺在地上。
寧舒用腳踹了踹他,“能不能起來,你身后……”
“啊……”謝意遠嚇得尖叫了一聲,聲音都變尖了,連忙爬起來,跳到寧舒身上,四肢纏住了寧舒的身體,“有鬼啊!!!”
寧舒偏了偏頭,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感覺耳朵被謝意遠的尖叫聲給強了。
“下來。”難為自己一個妹紙,還能挺得住謝意遠這么一個大男人。
瞧瞧這慫樣,之前不是怎么都不信嗎?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怕成這樣。
謝意遠從寧舒的身上下來,朝寧舒說道:“我嚇得有些腿軟,扶我一把。”
“你身后有只鬼在追你,估計是出車禍死的,一手還拿著自己胳膊。”寧舒淡淡地說道。
“啊!!!!!”謝意遠跑得飛快,也不腿軟了。
等回到了別墅,謝意遠已經是條廢狗了,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讓謝偉明以為自己的兒子又出事了。
謝偉明朝寧舒問道:“他這是咋啦。”
“色膽包天。”寧舒翻了一個白眼,“都說了,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非要湊上去。”
謝意遠摸了一把汗,生無可戀地朝寧舒問道:“那兩個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