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將u盤給了陪審團,里面是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
陪審團的人將u盤插在電腦上,點開了視頻。
整個法庭都是電腦里的聲音,有景少澤媽媽跟葉昔說的話,讓葉昔趕緊懷孕,讓葉昔跟自己兒子滾在一起。
還說生下來的孩子是倪婧的,讓倪婧養,讓孩子繼承景家,孩子還有富貴的外家。
還有就是景少澤給葉昔錢,包.養葉昔。
倪家人事先已經看過了,但是這會聽到這些無恥的話,氣得臉色漲紅。
旁聽席的記者都要瘋了,沒想到能遇到這么狗血的代孕風波,這種豪門丑聞最吸引人。
景家都驚呆了,景少澤爸爸緊緊皺著眉頭,人一瞬間就老了很多,在商場上縱橫了半輩子,沒想到栽在一個不起來的女人身上。
景少澤爸爸根本就不在意倪婧,一個女人能翻出什么風浪來,一不注意就收拾不了局面。
景少澤媽媽臉色猶如調色盤一樣,尤其是記者還不停對她拍照,心里恨透了寧舒。
景少澤半天沒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寧舒,仿佛再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景少澤自認為自己還是愛倪婧,但是現在他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
寧舒表情淡漠,“那么你又是怎么對我的。”
景少澤抓狂地抓了抓頭發,“可是你什么都沒有對我說,你,你……”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小打小鬧算什么,一擊必中才好。
寧舒心情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萬一被景家人弄死了,任務也就完了。
說起來景家人都不在意倪婧,無視倪婧的感受,才讓寧舒有機會拍到這些東西。
如果他們稍微注意一點,稍微謹慎一點,寧舒要弄到這些東西就困難多了。
“我要求休庭調解。”景少澤咬牙切齒地說道,渾身都在顫抖。
寧舒淡淡地說道:“我拒絕調解,上告到底。”
“你……”景少澤控制不住的情緒,站了起來,指著寧舒咆哮道:“你一定要這樣嗎,這樣兩敗俱傷玉石俱焚你就舒服了?”
寧舒點頭,“非常舒服,之前你舒服了,現在換我舒服了。”
“你……”景少澤神色猙獰,氣得嘴唇都紫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還有惶恐。
“法官,我的辯護人要求休庭調解,我的辯護人現在身體不舒服懇請法官休庭。”景少澤的律師看景少澤情緒激動,連忙出聲道。
法官一敲法槌,“休庭一個小時。”
倪媽媽趕緊拿了水給寧舒,“快喝點水。”
“你還撐得住嗎?”倪言朝問道。
“我還好。”雖然話說多了有些氣喘,但是上法庭又不是吵架,不礙事的。
“倪婧,你這個貪婪惡毒的女人,你還要兩億,你這個破身體還值兩億。”景少澤媽媽對著寧舒破口大罵,“景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這樣的女人,轉身就給婆家一刀子,你這樣的女人有誰敢要。”
“那你做的那些齷蹉事情呢,景家娶了一個拉皮.條的女人,把景家當成淫.窩的女人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寧舒不急不慢地說道。
“對了,現在你兒子不能生了,你的丈夫要找代孕,希望你不會遇到像葉昔這樣的代孕媽媽。”寧舒笑瞇瞇地說道,“想要自然受.孕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
“你……”景少澤媽媽氣得臉皮顫抖,手指著寧舒,“你這個牙尖嘴利惡毒的女人。”
景少澤媽媽伸出手想要打寧舒,卻被倪言握住了手腕,隨即甩開了她的手,“我倪家的人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夠了,不要鬧了。”景少澤爸爸黑著臉呵斥了一聲。
景少澤爸爸吼完自己老婆,看向寧舒說道:“這件事是我的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這個當家人難辭其咎。”
“你是知道的,但是你默認了。”寧舒淡淡地說道,“在景家我就是一個傻子,被你們一家三口耍著玩的傻子,這件事我不會退讓的,離婚證書,還有兩億的精神損失費。”
景少澤爸爸臉色難看,冷冷地說道:“真的不退讓。”
“就不退讓,你嚇唬我女兒算什么本事,這官司一直打下去。”倪爸爸把寧舒撥到自己的身后,“別忘你兒子現在還有嫖.娼罪在身,就等著被拘留三月半年吧,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會這么算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瞧你老婆想的好事,要生下個私生子,繼承了景家,說不定還能繼承倪家呢,想得這么美,咋不去做夢呢。”倪爸爸恨恨地說道。
景少澤爸爸揉了揉額頭,臉色難看至極,看向寧舒說道:“離婚可以,也可以給你兩億,但是你手中景家的股份必須交給景家。”
景少澤爸爸說起兩億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這么突然拿出兩億,以景家的家業都有些吃不消。
寧舒溫婉地笑著,說道:“這股份是婚前財產,是屬于我的東西,你沒有資格索要。”
當初景家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給了百分之一的股份,而倪爸爸又將股份給倪婧了。
股份轉讓書上寫的也是倪婧的名字。
景少澤爸爸當初是看中了倪家的銷售渠道,再加上自己兒子又喜歡倪婧,順水推舟。
百分之一股份換取了與倪家的大利潤合作機會。
后來得知倪婧是帶著股份出嫁的,這份股份才能安然在倪婧的手中。
“再說了,這股份已經我已經轉讓給別人了。”寧舒面色冷漠地說道。
景少澤爸爸陰沉著臉,寧舒無視他的臉色,“轉給了李董事,想來李董事手中的股份不少了。”
“我絕對不離婚。”景少澤厭憎地看著寧舒,“你明知道李董事狼子野心,還將股份轉給他,倪婧,你太狠毒了。”
景少澤自然了解自己公司什么情況,李董事手中的股份直逼景家,如果再多只怕要將景家取而代之了。
得知寧舒將股份轉給了李董事,這是資敵,心中對妻子那么僅有的的溫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