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昔五年之后回來了,這五年的時間,景少澤沒有其他女人,再次見到都葉昔,景少澤決定將葉昔追回來,把這個惹他生氣的女人圈養在身邊。
這個可惡的女人偷了他的心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孩子的媽媽,帶著孩子追葉昔。
這個時候景少澤是喪妻的鉆石王老五,有野心的女人都想要爬上景少澤的床,但是葉昔對景少澤避之不及,五年前的傷害讓葉昔對男人恨和害怕多過愛。
兩人經過一段挫折最終在一起了,偶然間兩人談起了小時候的時候,葉昔說自己小時候遇到一個男孩子。
那個男孩子被綁架了,葉昔因為看到了歹徒的臉,歹徒順手綁走了葉昔,兩個孩子相互依靠,憑借一點小聰明逃了出來,手牽手跑了很遠。
談起這件事情,景少澤將葉昔抱在懷中,感嘆地說道,幸好沒有錯過。
他們就是命定的緣分。
接受完劇情的寧舒差點噴口血出來,先不說那么多的歹徒看不住兩個孩子,后面這個小時候的事情,完全就是在強行洗白。
他們的愛情是命定了,而葉昔不是第三者。
寧舒現在完全能夠感受到倪倩心中的憤懣。
寧舒盤坐在床上,打算修煉絕世武功,這動不動扶著心口就癱軟倒在地上的身體不利于完成任務。
只是現代靈氣少,而且這具身體本來就筋脈不全,修煉起來的效果微乎其微。
寧舒只能慢慢修煉。
‘咚咚咚……’正在修煉的寧舒被敲門聲打斷了,寧舒躺了下來,把被子蓋在身上。
敲門聲之后,就是小聲的開門聲。
“婧婧,醒一醒。”景少澤走到床邊,伸出手碰了碰寧舒的額頭,寧舒睜開眼睛,避開了景少澤的手,坐了起來,問道:“怎么了?”
景少澤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景少澤的身上穿著西服,讓他的身姿挺拔,潔白的襯衫袖口讓他看起來優雅又貴氣。
景少澤看著寧舒,眼睛里流淌著溫情,說道:“小懶蟲,該起來吃飯了。”
寧舒咧咧嘴,掀開被子起床了。
景少澤扶了一把寧舒。
寧舒下樓了,就看到了已經坐在飯桌上的葉昔,同桌的還有倪婧公公婆婆。
“身體好點了嗎?”景少澤媽媽朝寧舒問道。
景少澤替寧舒拉開了椅子,寧舒坐了下來,說道:“好多了。”
“自己要注意身體,總是這樣也不好,最主要的還是自己遭罪。”景少澤媽媽說道。
瞧這話說得,好像她樂意得這個病一樣,這種事情又不能自己選擇,這話更多是責怪自己用病來折騰大家,假裝心臟病發作了。
寧舒沒有說話,打量了一下坐在對面的葉昔,葉昔靜靜地吃著營養師特別搭配的晚膳。
葉昔的臉色紅潤,膚如凝脂,是一個非常漂亮又健康的女人,跟瘦瘦弱弱,病病怏怏的倪婧完全不一樣。
察覺到寧舒的眼神,葉昔和寧舒的眼神對視了一眼,然后低下了頭。
修煉了一下午的絕世武功,寧舒也餓了,默不作聲開始吃飯。
景少澤看到寧舒今天用餐蠻多的,心里蠻高興了,連忙給寧舒夾菜。
葉昔看了一眼景少澤和寧舒,低著頭吃著自己的晚餐。
用過晚餐之后,葉昔就幫忙收拾東西,默默在廚房洗碗,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景少澤雖然跟寧舒說著話,但是眼神卻一直往廚房看,最后朝寧舒說道:“你今天晚上吃得不少,我去給你拿點消化的藥,不然待會睡覺該不舒服了。”
寧舒沒有說話,看著景少澤朝廚房去了。
景少澤走進廚房,看到葉昔正在洗碗,面色冷漠,走過去抓住了葉昔的手腕,葉昔的手中正拿著盤子,被景少澤這么猝不及防抓住了手腕,盤子掉在地上了。
葉昔一臉愕然地看著一臉冷酷的景少澤,想要掙開景少澤的手,但是景少澤將葉昔往墻壁上一抵。
葉昔神色驚慌,想要推開面前的景少澤,景少澤冷酷地說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別以為我會碰你,我愛的人是婧婧,你不過是一個為了錢來做待孕母的女人。”
葉昔緊緊咬著嘴唇,也不辯解什么,無聲和景少澤對峙著。
這個男人明明是溫柔的,為什么對她這么冷酷無情,來做代孕母亦非她所愿的。
“怎么不說話,白天的事情,你到底跟婧婧說了什么,讓她心臟病都發作了?”景少澤手撐著葉昔身后的墻壁,“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景少澤高大的身體幾乎籠罩著葉昔的身體,強勢的氣息讓葉昔感覺窒息,連心跳都不正常了。
“我知道你厭惡我,但是我真的沒有說什么。”葉昔說道。
景少澤嗤笑了一聲,神色顯得有些邪魅,跟平時在倪婧面前完全不一樣。
景少澤對倪倩是小心溫柔呵護,而對待葉昔卻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姿態。
景少澤嘴上說著厭惡都葉昔,但是動不動就身體接觸,動不動就拉胳膊,動不動就來個壁咚,動不動就說錐心刺骨的話諷刺葉昔。
寧舒悄無聲息站在門口看著這兩人,景少澤在葉昔的面前表現得完全不像他了。
景少澤是優雅進退有禮的人,彬彬有禮溫柔卻疏離的人,現在一副邪魅霸道總裁附身的樣子。
景少澤無論是諷刺葉昔,還是對葉昔做出什么惡劣的舉動,都是潛意識里想要引起葉昔的注意。
偏偏景少澤還在心中催眠自己:老子愛的是倪婧,愛的是妻子,才不喜歡這個為了錢做代孕母親的女人,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存在破壞他和倪婧的夫妻感情。
景少澤就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一邊說著愛著自己的妻子,一邊又撩葉昔。
“景少澤,你說我為了錢做代孕母親,我承認。”葉昔抬起頭定定看著景少澤,“為了救我爸爸的公司,我愿意付出這樣的代價,無論你看不看得慣我。”
“我做代孕母親關你什么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葉昔倔強地說道。
“牙尖嘴利,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從你這樣的女人肚子里爬出來。”景少澤諷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