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曼媽媽是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女兒這么死腦筋,非要在楚蕭然這根樹上吊死,真是恨不得打死她。
夏曉曼媽媽可不覺得楚蕭然愛自己的女兒,如果真愛這么多年為什么不結婚?
奈何夏曉曼就鐵了心要跟楚蕭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對夏曉曼未來的考慮,夏曉曼的一生還很長,但是女兒還不領情。
夏曉曼的媽媽心中又氣又急,狠聲說道:“如果你真的要跟楚蕭然,我就沒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你還要點臉成不成,因為你,我跟你爸爸出門,遭受了多少白眼,明里暗里都在笑話咱們家呢,老夏家的臉都被丟完了。”
夏曉曼哭得傷心,連聲說道:“媽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但是我不能離開楚蕭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楚蕭然的。”
夏曉曼媽媽看著自己的女兒,“你的意思是要跟楚蕭然?”
夏曉曼抽泣著點頭,夏曉曼媽媽氣得把手中的衣服一扔,行李箱也‘彭’地一聲扔在地上,“我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夏曉曼朝自己媽媽的背影磕了幾個頭,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隨后夏家真的搬家了,夏家走之前,夏曉曼的媽媽給了夏曉曼要一筆錢,讓她好自為之。
這些年,夏家因為夏曉曼遭受了很多的流言蜚語,夏曉曼的父親一個教師,為人還是很正派的,但是因為夏曉曼,面對自己的學生都直不起腰來。
甚至一些學生看到夏曉曼父親還會捂著偷笑,背后說夏老師的女兒給別人當情.婦,主要是楚蕭然在t市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夏曉曼父親無形之間失去了很多的底氣,感覺德行有失,管教學生都底氣不足,偶爾學生還會當面忤逆他,當著他的面說夏曉曼是情.婦,瞬間引起哄堂大笑。
夏曉曼父親本來都要退休了,到底忍不下去了,跟上面申請調配去比較偏遠條件不太好的學校,心中對夏曉曼是真的死心了。
這個女兒愛怎樣就怎樣,她要跟楚蕭然就跟楚蕭然。
寧舒得知夏家搬家了,將夏曉曼一個人留在t市,稍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夏曉曼被夏家放棄了。
夏曉曼這是要等楚蕭然出來?
這是真愛啊,不離不棄的真愛啊,寧舒心里感嘆夏曉曼對楚蕭然愛得深沉。
楚蕭然的案子開始審理了,因為寧舒渾身是傷,倒沒有親自上庭,楚蕭然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找到了一個辯護律師,將本來應該三年刑罰減少了到一年。
也就是楚蕭然因為涉.黑要坐一年牢,這個懲罰其實算輕了。
要說不懲罰是可能。
旁聽席上的夏曉曼聽到這個審判結果,臉色白了白,看向一旁的寧舒,顯然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寧舒沒有理睬她。
其實楚蕭然自己對這個結果還算是滿意,一年的時候出去了他也能東山再起。
被告席上的楚蕭然眼角瞄到了旁聽席上一臉擔憂的夏曉曼,心里倒是一暖,但是看到不遠處的寧舒,頓時臉色一黑,心中瞬間腦補出了夏曉曼因為看到自己落魄了,就跟徐文朗在一起了。
越想臉色越難看,而且夏曉曼肚子還懷著他的孩子。
夏曉曼是不知道楚蕭然在想什么,心中楚蕭然充滿了擔憂,眉宇間都帶著心疼。
庭審結束之后,楚蕭然就被押到了看守所。
寧舒出了法院,臉上帶著微笑,折磨一個人,要摧毀他的人生,毀滅他的信念,踐踏他的尊嚴,眼睜睜地看著希望破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仇恨的人身處高位俯瞰他。
夏曉曼追上寧舒,朝寧舒問道:“文朗哥,楚蕭然為什么還會做一年牢?”
寧舒掃了一夏曉曼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了,夏曉曼的身體嬌柔,估計最近操心的是事情有些多,瘦了,顯得肚子有些大。
寧舒淡淡的說道:“本應該三年以上的刑罰,現在只有一年,楚蕭然的那個辯護律師還是我暗地里替他找的,如果你這樣還不滿意,我沒有辦法了。”
“文朗哥,你別生氣,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夏曉曼連忙說道,“文朗哥,謝謝你。”
“以后別來找我了,如果你來找我,倒霉的就是楚蕭然。”寧舒面容冷漠。
夏曉曼臉色一苦,突然覺得世界之大,自己卻沒有依靠,爸媽離開這里了,夏曉曼甚至不知道他們去哪里了,像是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了,文朗哥也不再是那個從小一直陪著自己長得的人。
孤單又惶恐,夏曉曼感覺很恐慌,還有對未知生活的恐懼。
夏曉曼從來沒有自己獨立生活過一天。
寧舒開始心無旁騖地工作,律師事務所的名聲慢慢起來了,不光是在t市,影響到了周邊的城市,這就是當局的意圖,樹立一個好的形象,甚至能代表t市的形象。
寧舒就是被推到前面的人。
寧舒將免費打的官司整理成冊,也是不少,這些案子,寧舒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收,而且每個家庭背景都是調查得清清楚楚,寧舒可不想有些人渾水摸魚。
一年的時間,寧舒還作為政.府指派律師,到各個城鎮鄉村去普及法律知識,走過好多的地方,走進過大山,到過江南水鄉,見到各種各樣的環境,順手幫助了一些人 夏曉曼生孩子的時候,寧舒回到t市,夏曉曼再陣痛了一天生下了一個兒子,而楚蕭然還要四個月才能出獄,連自己孩子出生都看不到。
夏曉曼懷孕的這期間,就呆在楚蕭然用來金屋藏嬌的別墅里,孤孤單單一個人,打掃房間什么都是叫鐘點工,用的錢是事先夏媽給的,如果手頭緊了,夏曉曼就將之前楚蕭然送給她的首飾和名牌包包了,當然賤的價格也就原價十分之一。
夏曉曼之前不愿意,但是水電費,自己還要吃飯,生存的壓力之下,夏曉曼只能將東西賤了,這些東西她都很珍惜,因為是楚蕭然送給她的,為了能夠養活自己,只能了。
夏曉曼的心里委屈的時候,心里就想想楚蕭然,硬生生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