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最終還是決定離開這里,現在京城里已經翻天了,現在的侍衛不光是在城里搜索,已經以京城為中心,四周開始尋找軒宏宇。
顯然這次是鐵了心要抓住軒宏宇,軒蕭天這次被軒宏宇扎到了痛處。
如果他們不走,遲早會被抓住的。
但是讓寧舒比較崩潰的是,軒宏宇怎么都不走,現在的軒宏宇給寧舒的感覺就是生死置之度外,似乎什么都不在意,讓人看著恨得牙癢癢的。
寧舒心急火燎,就算是做高考試卷都不能冷靜下來,寧舒就看著悠哉悠哉的軒宏宇,既然你不肯走就只能用強的。
為了自己的任務,寧舒打算拼了,如果不是任務,寧舒肯定笑看軒宏宇怎么作死。
摸了摸懷中的藥粉,寧舒冷笑了一聲。
在天上月光的照耀下,寧舒駕著馬車奔馳在路上,已經想好了目的地。
寧舒撩起車簾,看了一眼馬車里睡著的軒宏宇和軒滅蕭,真是好好跟你說話不聽,非逼得人用強。
這不是賤是什么。
一晚上寧舒眼皮都沒有閉一下,趕著馬車,想著離京城越遠越好。
等到要天亮的時候,寧舒停下來讓馬休息一會,順便點了一個火堆弄點早飯。
“這……這是什么鬼地方。”軒宏宇從馬車里出來,出來的時候頭還撞在馬車上,身體踉蹌了兩下,軒宏宇揉了揉自己昏沉沉的頭,看著周圍,朝寧舒質問:“十一,你干什么?”
“你這是以下犯上。”軒宏宇冷著臉看著寧舒,一雙眼睛微微瞇著,帶著一股殺氣。
“屬下這都是為了主子的安全著想,訓練地的周圍已經有人往這邊來了,如果我們不走,肯定會被抓住的。”寧舒解釋道,他們就兩個人,人家軒蕭天有千軍萬馬,怎么拼得過。
軒宏宇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是寧舒卻要保證軒宏宇活著,如果自己的任務沒有沒有完成,會被抹殺的。
尼瑪,守護一個時時作死的人真的好幸苦。
軒宏宇冷冷地看著寧舒,走了過來,對寧舒說道:“本店下渴了,給我倒杯水。”
寧舒到車里拿了碗從水袋里倒水了,遞給軒宏宇,軒宏宇伸出手接碗,但是他瞄到自己的手,瞬間就是呆愣住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
軒宏宇的白如玉的手上不少的橢圓形的瘡面,而且這些濕疣冒著黃水。
軒宏宇驚駭無比,翻來覆去看自己的手,怎么睡一覺個起來,他的手就變成了這樣,一摸臉,臉上這些東西。
“這,發生了什么?”軒宏宇的表情迷茫而震驚,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寧舒的表情非常悲苦,張了張嘴,最后說道:“主子,你得麻風病了。”
“不可能。”軒宏宇想也沒想就反駁了,“不可能,我怎么會得麻風病。”
軒宏宇看著寧舒,“你對我做什么?”
“屬下沒有。”寧舒連忙搖頭,“屬下只是給主子的飯菜里弄了一點迷魂藥,真不知道主子怎么會這樣,主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寧舒一臉認真忠誠,“主子,到了下個城鎮,找個大夫看看吧。”
軒宏宇緊緊皺著眉頭,臉皮顫抖,一股奔潰的樣子,看著寧舒:“一定是你對我做什么?”
“屬下真沒有,屬下干嘛對主子你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寧舒非常認真地保證,“再說了屬下也沒有這個本事。”
軒宏宇緊緊皺著眉頭,微微垂著頭,一時間有些頹敗,在這個的時代,麻風病就是絕癥。
“行了,既然都這樣,我們還是回去,回京城。”軒宏宇淡淡地說道。
寧舒:噗……
該不是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干脆讓軒蕭天抓住他算了,然后把麻風病傳染給軒蕭天。
寧舒抽了抽嘴角,說道:“主子,現在京城不安全,這世上神醫很多,你的麻風病一定會好的,主子,就算得了麻風病,咱們也要堅強,堅強!”
寧舒鼓勵軒宏宇,軒宏宇用一種寡淡的眼神瞅著寧舒,“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
軒宏宇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己得了麻風病,因為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麻風病人,怎么突然就得了麻風病。
寧舒連忙搖頭,“主子,屬下真的沒有理由這么做,屬下對主子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屬下不知道什么毒能讓人得梅.毒,不是,麻風病。”
“既然我得了麻風病,你怎么不害怕我,這個東西可是會傳染的。”軒宏宇瞅著寧舒。
寧舒立刻挺了挺胸脯,鏗鏘有力地說道:“屬下是主子的死士,為主子生為主子死,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就是主子有麻風病,屬下也不怕。”
軒宏宇冷冷地笑一聲,配上他一臉的濕疹,別提多滲人了,看到一張風華絕代的臉這么毀了,寧舒默默移開目光,在心里念了阿彌陀佛。
美好的東西讓人毀滅了,這是一個悲劇。
軒宏宇將自己手翻來覆去地看,表情淡淡的,寧舒怕軒宏宇想不開,問道:“主子,你現在什么感覺,癢不,癢也不要抓,一抓就要潰爛,主子,等到咱們到城鎮,找個大夫看看,順便打聽一下有什么神醫,然后屬下帶著主子去找神醫。”
“主子,癢可千萬不要抓。”寧舒再次囑咐。
軒宏宇之前還沒有什么感覺,現在聽到寧舒說癢字,頓時感覺身上刺撓起來,渾身都癢,忍不住想抓。
“主子,你千萬不要抓。”寧舒立刻制止了軒宏宇,“主子,忍忍就好了,就算是癢也別抓,千萬別抓,越抓越癢。”
“你閉嘴,你越說我越癢。”軒宏宇朝寧舒低吼,寧舒立馬閉上了嘴巴。
寧舒從馬車上拿出了斗篷,對軒宏宇說道:“主子,麻風病不能見風,把這個斗篷戴起來吧。”
軒宏宇冷笑了一聲,“連斗篷都準備好了,十一,你要心里沒鬼,本殿下就自裁。”
寧舒拿著斗篷,一臉天大的冤枉,“主子,屬下心里真沒鬼,帶著這個斗篷是因為主子你長得太好看了,戴著這個斗篷稍微遮擋一下你風華絕代的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