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森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從農村來的窮小子,在這個偌大的城市一沒有資本,二沒有人脈,哪怕在這個城市奮斗一輩子都不能扎根。
沒有這些外在的物質條件,愛情什么的更是一個笑話,張嘉森只能劍走偏鋒,付出一些代價讓自己在這個城市活下去。
家里的期盼,自己的上進心渴望成功,種種原因讓張嘉森利用自己的優勢,有了基石,他就能踩著基石往上爬,爬得更高。
娶一個能讓自己少奮斗二十年的女人。
哪怕公司里的人說他是軟飯王,他也忍著,總有一天能洗刷掉這樣的屈辱。
張嘉森抱著懷中的薛蔓蔓,有了這些外在物質條件在,他將更好地愛她。
沒有了總經理職務的寧舒就陪著苗爸上醫院去檢查身體,平時就給苗爸熬湯,完全就是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
苗爸看寧舒這幅悠哉悠哉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丫頭到底在干什么,難道是舍不得那小子不成,還把總經理位置給他了,真是把他美上天了。”
寧舒手中拿著剪刀,咔嚓一聲剪了百合的葉子,朝苗媽問道:“媽媽,我這樣剪可以嗎?”
苗媽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妙妙,你對張嘉森到底是個什么態度,出軌還貪污公司的錢,他騙了我們一家人。”
“媽媽,我肯定有分寸的,這件事就讓我處理,我處理不了爸爸你再出面。”寧舒悠閑悠閑地將百合插到花瓶里。
苗爸看到寧舒這樣,哈哈笑了起來,“很好,虎父無犬女。”
“那張嘉森的那個秘書?”苗媽看著寧舒,“要不要把她趕出公司。”
寧舒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就讓她呆在公司里,趕出去了反而不好。”
寧舒心里已經有了計劃,而這個計劃還需要薛蔓蔓。
吃了苗家的,都要一一吐出來。
偶爾寧舒會到公司去,看到張嘉森都很忙,不是忙著簽文件,就是忙著開會,指點江山器宇軒昂。
現在的張嘉森身上沒有那股抑郁之氣了,整個人眉宇之間散發著一種無以倫比的自信。
看起來氣質更加強勢了,現在的張嘉森簡直就是一個魅力發光體,連薛蔓蔓看著張嘉森的眼神更加傾慕和死心塌地,這就是成功男人對于女人的吸引力。
估計是因為她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在公司了,然后薛蔓蔓的身上又開始出現了名牌了,比如脖子上的圍巾。
這個薛蔓蔓真的還不是一般的虛榮,哪怕是在上班都不著痕跡搭配著這些東西。
呵呵噠,也許這些東西不久會成為薛蔓蔓的催命符。
張嘉森看到寧舒來了,停下手中的工作,將薛蔓蔓支出去,薛蔓蔓猶豫了一下就出去了。
“妙妙,你怎么來了?”張嘉森朝寧舒說道。
寧舒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似乎很忙。”
“嗯,我才接手這些事情,有些忙。”張嘉森抓著寧舒的手,“對不起,最近一直在忙,忽略你了,等到這些業務熟悉了,然后我們就生一個孩子。”
‘彭’的一聲清脆的瓷杯落地聲音,寧舒轉頭一看,看到薛蔓蔓正端著咖啡進來,結果咖啡掉在地上了。
顯然是聽到了張嘉森說要生孩子的話,失措得打翻了咖啡。
張嘉森看到這一幕臉色發難看,薛蔓蔓咬著嘴唇蹲下來撿著地上的杯子碎片,臉色蒼白無比,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
“行了,讓保潔來打掃就行了。”張嘉森看薛蔓蔓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趕緊將她支走。
寧舒笑著說道:“沒事的,不就是打破了一個杯子。”這種場景看著真舒爽啊。
嗯,尤其還是張嘉森虐到了薛蔓蔓。
寧舒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撿碎片的薛蔓蔓,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張嘉森讓她出去的話,就蹲在地上撿碎片。
“呀。”心神恍惚的薛蔓蔓被碎片扎到了手,手指立刻冒出了一顆血珠。
張嘉森深深吸了一口氣,厲聲朝薛蔓蔓說道:“出去,讓保潔過來打掃。”
薛蔓蔓被張嘉森吼得一愣,本來壓抑住的情緒這會徹底爆發出來,眼淚噼里啪啦就掉下來了,手指的鮮血滴在地板上。
寧舒眼睛都放在放光,艾瑪,好虐啊,好喜歡啊。
讓張嘉森煩惱去,在兩個女人之間輾轉,不累你累誰。
“你就是太兇了,把人家小姑娘都給嚇哭了。”寧舒掃了一眼薛蔓蔓。
薛蔓蔓可不是什么小姑娘,張嘉森一聽寧舒說薛蔓蔓是小姑娘,就感覺渾身不得勁,說的他好像老牛吃嫩草一樣。
“那我先走了。”寧舒路過薛蔓蔓的時候,“把傷口處理一下吧,流在圍巾是就不好了,你這圍巾看著價格不小呢。”
薛蔓蔓身體僵硬,眼淚流得更快了。
寧舒翩然而去,張嘉森關上了辦公室門,拉住薛蔓蔓流血的手,“傷口需要處理。”
“我不要你管。”薛蔓蔓甩開了張嘉森的手,一臉傷心,“你都要跟苗妙妙生孩子了,可是我想生一個孩子,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生個孩子。”
每次和張嘉森在一起,張嘉森都是做了措施的。
張嘉森的臉色一下就冷了,“我們當初是協商好的,關系沒有公開之前是不能有孩子。”
張嘉森可不想冒出一個私生子來,這樣影響他掌握整個公司的威嚴和形象。
至少在和苗妙妙沒有解除婚姻關系,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你要和苗妙妙生孩子。”薛蔓蔓看到張嘉森的冷臉,更加傷心。
張嘉森揉了揉額頭,語氣非常無奈,“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是在敷衍她嗎,我怎么可能和她生孩子。”
“你辭職吧,你這樣的情緒呆在公司里遲早會被人看出端倪。”說真的,張嘉森有些不耐煩這樣感情用事的薛蔓蔓。
如果是在家里,非常的地方,張嘉森還可能耐著性子安慰薛蔓蔓,但是在這種公眾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
隨時都可能暴露。
張嘉森比誰走知道爬到這一步多么不容易,所以他更加不能出錯,現在不理智的薛蔓蔓就跟一個炸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