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和秘書,張嘉森和這個秘書有什么特殊的關系。
有必要調查一下。
張嘉森有野心想要晚上爬,但是不該如此踐踏苗,苗活得單純,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死都是活在懵懂中。
寧舒淡然一笑,好不容易成功了,又回到一無所有的時候,不知道張嘉森會不會難受得得神經病。
張嘉森瞇了瞇眼睛,走到寧舒的面前,冷靜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寧舒對上張嘉森的眼神,梨渦淺笑,“我要在公司工作了,天天和你一起工作,你高興嗎?”
張嘉森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注視著寧舒的臉,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閃過一絲戾氣,轉而消失不見了,臉上露出了溺笑容,“當然可以。”
寧舒也跟著笑了起來,“真好。”
寧舒的眼神放在張嘉森背后的秘書身上,她的僵著一張臉,表情有些怪異,接觸到寧舒的眼神,立刻就垂下眸子。
張嘉森沒有多說什么,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了下來,手指點著桌面,側臉冷硬如鐵。
現在的張嘉森已經有了身居高位的氣勢了,有了成功人士的氣質了,坐在那里誰也無視不了。
等到人來齊了,苗爸直接宣布:“這是我的女兒苗,從今天開始出任總經理職位。”
眾人面面相覷,會議室沒有人說話。
張嘉森的手一抖,銳利的眼神從寧舒的面上掃過。
寧舒說道:“大家好,我是苗,從今天開始,我就總經理,我的目標是和大家一起將公司管理得更好……”
寧舒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她這個總經理是鐵定能上任的,苗爸的公司并不是很大,還沒有上市,自然就沒有董事會的說話。
說白了這個公司是苗爸的,苗爸擁有絕對的權利。
張嘉森最先站起來鼓掌,說道:“我相信一定能做好。”
其他人看張嘉森鼓掌,也跟著鼓掌起來。
寧舒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幕,有點不太,沒想到張嘉森在公司里還挺有威望的,幾個部門的高層都有種視張嘉森馬首是瞻的感覺。
這更加說明了張嘉森的狼子野心,之前寧舒還想直接把張嘉森弄走,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辦法很冒險,而且她現在和張嘉森還是夫妻。
她沒有將張嘉森攆走,反而會被張嘉森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掀下來。
只能緩緩圖之,寧舒的眼神從這些人的手中一一掃過,最后停在張嘉森的臉上,對上張嘉森的眼神,寧舒對著他一笑。
張嘉森也對寧舒勾了勾嘴角,不緊不慢地鼓掌。
寧舒笑容更大了,與天斗,與人斗其樂無窮。
會議結束之后,張嘉森轉身就出了會議室,秘書看了寧舒一眼,追上張嘉森走了。
寧舒沒有在意張嘉森和秘書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坐穩總經理這個位置。
苗爸帶著寧舒到了總經理辦公室,寧舒手指劃過書桌,對苗爸說道:“爸爸,這個辦公室我很喜歡,以后就是我的,其他人都別想。”
苗爸有些失笑,以為只是寧舒的小性子。
張嘉森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走得很快,讓后面的秘書都跟不上了。
秘書把辦公室的門鎖了,沖坐在沙發上的張嘉森說道:“嘉森,總經理的位置不是董事長留給你的嗎,苗怎么會來上班,她什么都不懂。”
張嘉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抿了抿嘴唇,“她堅持不多久,她就不是那塊料。”
秘書又說道:“也許她是想跟你一起上班。”秘書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發酸。
張嘉森深深吸了一口氣,對秘書說道:“你該知道我是什么心,對你是什么心,對苗是什么心。”
秘書看張嘉森不高興,想要安慰安慰他,“嘉森,沒事的,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張嘉森想了想,撥通了家里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媽媽,張嘉森直接問道:“媽,前段時間在家里過得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做一個媳婦該做的。”張嘉森媽媽不甚在意地說道,嗓門有些大,讓一旁的秘書都聽見了。
張嘉森聽到自己媽媽說讓苗做各種粗活,還讓苗各割豬草,張嘉森的眉心跳了跳,忍不住說道:“媽,你怎么讓她做這種事情,她也做不了的。”
張嘉森媽媽立刻放大了聲音,“有什么不能做的,做人媳婦不就該做事,別人家的媳婦都是這樣的,她有什么不能做的,既然嫁給你了,就是張家的人,做點事還這么委屈,她跟你告狀了?”
張嘉森揉了揉額頭,再聽到家里的伙食,張嘉森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和爸爸的年紀都不小了,吃點好的,不要苛待了自己的身體。”
張嘉森媽媽立刻笑了起來,對張嘉森的關心很受用,讓張嘉森好好照顧自己,反正就是沒有提起寧舒這個兒媳婦。
張嘉森掛了電話,總算是知道苗回來之后陰陽怪氣,顯然是生氣了。
第一天上班,苗爸帶著寧舒熟悉各部門情況,還帶著寧舒去服裝廠去參觀了一下。
一路上寧舒都拿著本子不斷地記錄,也讓她看出了一些弊端。
比如做衣服的用料嚴重浪費,還有就是員工似乎沒有什么規矩,懶散得很。
必須要擬一個規章制度出來。
寧舒相信這些問題張嘉森絕對看出來了,但是他卻什么都不說,就這么吊著。
似乎是要等到這個公司徹底成了他的之后才整頓。
劇情里的張嘉森確實將公司做大了,而且還上市了,但是那個時候苗精神恍惚什么都不知道。
一天下來走下來,讓寧舒的腿有些酸,剩下來的時間,寧舒都在查看公司各種資料賬目,了解公司的進貨渠道和渠道。
用最快的速度了解公司,才能保住苗爸的心血。
寧舒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是到了下班的時候,不過寧舒決定熬夜看這些資料。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了,寧舒有點詫異,因為一天的時間,沒有一個人來總經理辦公室,沒有什么事情來找寧舒。
似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