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窮小子和富家小姐的故事。
原主叫苗,喜歡上了自己爸爸公司的員工張嘉森,然后不顧父母地反對非要嫁給張嘉森,苗是獨生子女,媽媽在生她的時候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
夫妻自然對苗愛有加,而苗本人也被養成了天真的性子,在偶然一次去苗爸的公司,鞋跟斷了,一個男人就走過來,幫她把鞋子用膠水黏好了,才沒有出丑。
張嘉森是一個沉默穩重的男人,并沒有嘲笑苗的狼狽,反而幫主了苗。
苗看張嘉森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子和手腕都是干干凈凈的,整個人看著很清爽。
苗偷偷看了一眼張嘉森掛在脖子上的藍帶子工作牌,記住了張嘉森的名字。
那個時候的苗的心里是雀躍的,之后就是經常往公司里跑,一來二去就跟張嘉森熟悉了。
張嘉森是那種話不多卻給能依靠的感覺,兩人確定了戀愛關系,張嘉森將自己的家庭情況告訴了苗。
苗沒有嫌棄張嘉森的家庭復雜,反而心疼張嘉森有一大家子要養活,上有父母要負擔,下有弟妹要養育。
后來張嘉森跟苗求婚了,苗同意了。
但是苗家父母堅決不同意,自己千嬌百的女兒嫁給這要那個窮小子,而且還是山溝溝里出來的。
還有什么姐姐,小姑子小叔子,這么復雜,的性子處理不來這種人際關系。
但是苗鐵了心要跟張嘉森結婚,苗家父母本來就愛女兒,看張嘉森也是一表人才,就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就是第一個孩子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都必須姓苗。
說真的,苗家父母這樣就有點瞧不起人,但是張嘉森一口就同意了。
苗家夫妻還給兩人了房子,房子面積很大,花了幾百萬,苗爸要在房產證上寫苗的名字。
但是苗認為他們都要結婚了,夫妻一體,應該寫上兩個人的名字,那怕張嘉森拒絕,苗還是堅持要在房產證上寫上張嘉森的名字。
于是婚前財產變成了婚后共同財產,張嘉森第一次吻了苗的嘴唇。
兩人談戀愛的時候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親密一點就是牽手,最親密的就是張嘉森吻苗的額頭。
到底是自己的女婿,職位太低了讓人笑話,張嘉森先是被提升為了科長,接著是部門經理,現在已經是副總經理了。
來公司不過三年,但是晉升的速度就跟坐火箭一樣。
兩人結婚之后,張嘉森就帶著苗回到了老家,苗這才真實感受到張嘉森的家里有多窮,土胚房一切都很破舊,做飯燒柴,煙熏火燎的,這是苗無法想象的。
張嘉森在家里住了幾天,就準備會城里了,回去工作,卻把苗留了下來,理由就是讓苗多跟家里人接觸培養感情,過段時間就來接她。
苗想著張嘉森的父母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了,就留了下來,但是留下來的日子并不好過,苗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小姐,但是張嘉森的媽媽,苗的婆婆卻讓苗喂雞鴨,喂豬,還要到田壩上去割豬草。
苗哪里會做這些,肯定是做不好的,婆婆就會指責苗,苗想著這是自己的婆婆,是張嘉森的媽媽,很尊敬婆婆。
苗就等著張嘉森來接自己,哪怕苗家夫妻打電話來讓她回去,苗都沒有回去。
最后還是苗爸給張嘉森施壓,張嘉森才將苗接回市里。
回去的苗專心做家庭主婦,學著照顧張嘉森。
事情的轉折是苗爸腦溢血住院了,隨后病情極速惡化,陡然間就撒手人寰,留下苗媽和苗一對母女,作為苗家的女婿,張嘉森自然出手穩住了公司,一邊要顧著公司,一邊要照顧這對母女。
公司實際上已經是張嘉森的了,苗媽估計是因為傷心過度,身體越來越虛弱,一年之后也跟著苗爸走了。
兩個親人這么突然離開自己了,苗心中的世界崩塌了,更加依賴張嘉森,甚至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張嘉森帶著苗到醫院去檢查,結果是苗得了神經病,因為神經太緊張了。
一次苗在街上偶然看到一個女人挽著張嘉森的胳膊,苗不管不顧就想要沖過去質問張嘉森,但是過馬路的時候直接被車撞死了,撞飛了很遠。
苗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張嘉森冷漠的臉。
苗的心愿:他不要再被張嘉森騙了,她要守住父親的產業,讓本來一無所有的張嘉森一無所有。
寧舒接受完劇情是這個表情:→_→。
這是多單純的妹子啊。
苗的前半生泡在蜜罐中,后半輩子花樣悲劇。
這個張嘉森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
尼瑪,真的好冷啊,寧舒裹了裹被子,門外傳來了砰砰砰的巨響敲門聲,墻灰都掉下來了。
“,你還不起來。”門外傳來張嘉森媽媽的聲音,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婆婆。
張嘉森媽媽一邊大力敲門,嘴里還不停地喊著。
“馬上就來了,再穿衣服呢。”寧舒喊了一聲,到底狠狠心掀開被子起來了,不起來這個婆婆會沒完沒了的。
這個婆婆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個有錢兒媳婦,然后去跟別人吹,自己的兒子娶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然后她還把這個媳婦地很好,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每次接收都別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就讓張嘉森的媽虛榮心得到滿足。
至于苗對她的尊重她看不見,她就覺得自己壓住了這個有錢媳婦。
“到底好了沒有,怎么還沒有出來。”婆婆又開始敲門,很大力,寧舒都懷疑她要破門而入。
寧舒穿好了衣服打開門,看到一個老態的中年婦女,她的皮膚黝黑,皮膚粗糙,臉龐瘦削,連顴骨冒起來了,眼角和額頭上都是皺紋。
婆婆看到寧舒身上穿著的衣服,陰不陰陽不陽地說道:“穿這么好看做什么,待會還要做事的,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