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其實一直搞不懂宋凝,為什么宋凝覺得自己就應該喜歡安暖,還是說宋凝也知道劇情?
那么這個宋凝是穿越者?重生者還是任務者?
如果是重生者就應該嫉恨安暖,但是宋凝對安暖的態度都是高高在上的,有時候帶著鄙夷和瞧不起。
最有可能跟自己一樣是任務者,寧舒一想到這種可能,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覺得這丫可能真的是任務者,處處撩撥她。
寧舒心中閃過各種念頭,但是面上一副面癱毫無表情的樣子,朝宋凝問道:“我為什么要喜歡安暖?”
宋凝撇撇嘴說道:“你們這些男人不都喜歡這種清湯寡水,天真無邪的女孩子么?”
“不,我喜歡你這種的。”寧舒咧嘴笑了起來。
看到對方的笑臉,宋凝好想給這個男人一個大耳刮子,嘴上說著喜歡,倒是給她漲一點好感度啊。麻痹,永遠都是零蛋。
宋凝簡直都要氣哭,沒見過這種。
安暖和宗政彬的感情飛速發展,這才沒過多久,寧舒就看到這兩人的舉止親昵,安暖經常被撩妹高手撩得臉色發紅,要么突然親一口,要么就是摟摟抱抱的,能把安暖給熏暈了。
宗政彬這個花花公子的的撩妹技能簡直突破了天際,兩人的互動別提有多甜了。
整個宮氏集團都充斥著一股戀愛的酸腐味道。
寧舒這個單身狗默默吃了幾斤狗糧,看吧,沒有了宮洛愛,也有其他男人愛安暖。
安暖生來就是被愛的,對比一下,同樣是女人,寧舒對自己的人生都產生了懷疑。
算了,自己就是勞碌命。
這天,宗政彬帶著安暖到寧舒的面前,直接朝寧舒說道:“宮總裁,你可要放人,我要把安暖帶走了。”
寧舒看著安暖,她的臉色紅潤,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的,有愛情滋潤的安暖很漂亮。
只是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著尊嚴,指責她把她給了宗政彬,這才沒過多久就啪啪啪打臉了,自己跟著宗政彬走了。
寧舒表情淡漠,說道:“可以,把六十萬給我就行了。”
“總裁,我借的是五十萬,怎么一下變成了六十萬?”安暖一聽六十萬,頓時不高興了,覺得寧舒坐地起價。
寧舒沒有理睬安暖,而是朝宗政彬說道:“之前這個保潔員還打破了一個花瓶,十萬是賠花瓶的錢。”
安暖驚訝地捂住了嘴,看著寧舒的眼神越發不忿了,“什么花瓶要十萬,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故意敲詐我,你怎么可以這樣。”
“我是古董花瓶,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寧舒淡漠地說道,就這么多錢,你奈我何。
安暖緊緊皺著眉頭,朝宗政彬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寧舒詫異地說道:“什么叫算了,你是欠我的錢,現在是還錢,又不是買東西,還算了?”
安暖頓時難堪無比,為什么總裁就非要把錢錢錢掛在嘴邊,尤其還是在宗政彬的面前。
之前覺得總裁是好人,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一個冷血的資本家。
宗政彬看到自己的女人為了區區六十萬窘迫的樣子,非常爽快地開了六十萬的支票給寧舒,“這是六十萬,從今天開始,安暖就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
不知道是不是寧舒的錯覺,現在的場景就好像是王子打敗了邪惡的巨龍救出了美麗的公主。
她莫名成了反派。
寧舒接過支票,朝安暖說道:“你到財務部去領工資,你不是宮氏的員工了。”
而安暖卻好像是被侮辱了一樣,“我才不要你的錢。”說著就拉著宗政彬走了。
宗政彬搖了搖頭,一臉溺和安暖走了。
寧舒:→_→
雖然莫名其妙,但是寧舒心里著實松了一口氣,現在安暖跟她沒有關系了吧,就讓宗政彬去著安暖。
寧舒甚至能感覺自己身上的桎梏正在慢慢消散著。
寧舒直接對秘書長說道:“這個合作案不用跟鼎風集團合作了,尋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以安暖的小性子,絕對不會讓宗政彬和自己這個冷血的資本家合作。
劇情里的宮洛為了安暖整垮了不少的公司,比如某個公司的繼承人追求安暖,宮洛吃醋立刻就把人家的公司給弄垮,簡直停不下來的節奏。
安暖和宮洛的愛情腳下還有很多炮灰的血淚。
現在你們自己去玩吧。
有時候招惹到腦子不清楚的人,簡直就是一種災難。
沒有安暖在身邊晃悠了,寧舒感覺世界很美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離開這個世界。
“2333,你在嗎,還沒有死回來嗎,別裝死了。”寧舒試著溝通系統,但是2333還是不吱聲,就跟消失了一樣。
如果系統是個人,寧舒真的想把它打死。
寧舒準備下班了,宋凝就走過里挽住了寧舒的胳膊,看到寧舒的表情有些不情愿,宋凝一撥自己的頭發,說道:“不管怎樣,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向別人詔示所有權沒錯吧。”
宋凝就是一個小醋壇的樣子,寧舒點頭,“隨你。”
宋凝的臉色僵了僵,特么的。
特么的,宋凝感覺自己被這個男人虐了,無論做什么,這個男人都是無動于衷,好感度萬年不變,其實這個人是機器人吧。
回到別墅,寧舒看宋凝熟門熟路的,問道:“你不回去嗎?”
宋凝抱起一個抱枕,朝寧舒一笑,翻著白眼說道:“我想呆到什么時候就呆到什么時候,哪天我厭倦你了,我自然就走了。”
寧舒哦了一聲,拉開了領帶準備上樓洗澡了。
“宮洛,我餓了,你做飯。”宋凝朝寧舒喊道,“我是客人,你要餓死我嗎?”
寧舒解著手腕上襯衫的紐扣,說道:“你想吃什么,跟李嫂說,李嫂會做飯。”
宋凝撅了撅嘴,“我就是想吃你做的,算了,不說了,你這個人就是石頭心,人家再怎么對你,你都感覺不到。”
“你丫就該孤獨一生,以后我走了你可不要哭。”宋凝發狠地說道,但是她的聲音軟糯,聽著倒不像威脅,反而像是發甜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