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不知道溫如畫的優越感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瞧不起喜歡自己的何小花,好像自己是什么多么高貴的人。
嘖嘖,其實就是一個拎不清的人。
何大花用扇子指著溫如畫,朝溫如畫陰狠地說道:“我妹妹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把你給活埋了,老子說到做到,這村里人還不敢說什么,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何大花又轉過頭來朝寧舒說道:“美人,到大花哥哥的家里去,這樣的人太惡心了。”
“你去安慰你妹妹吧。”寧舒說道。
何大花追自己妹妹去了。
寧舒瞅了一眼溫如畫,轉身就要鉆進帳篷了,溫如畫喊住寧舒,冷著一張臉說道:“白琴湘,我們之間必須要談一下。”
寧舒挑了挑眉頭,看著溫如畫說道:“表哥有什么事情嗎?你是不是決定要認真讀書科考了?”
“不要提科考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去科考的,我要說的是你要注意影響,你知道現在村里人都是怎么傳你的,不守婦道,仗著自己美麗就去勾搭男人,學堂里的孩子都問我,先生的家里怎么有這樣的女子,你讓我在學生面前怎么做人,白琴湘,如果你在這么肆無忌憚,放浪形骸,你就離開何家村,這里不適合你,勾欄妓.院適合你。”
溫如畫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寧舒只是說道:“你的學生還不知道你看著的書生妓.子的話本,如果知道了該怎么看你這個先生?”
溫如畫的臉色瞬間鐵青,朝寧舒咆哮,“白琴湘,我是在說你的事情,不要轉移話題。”
寧舒一點都不想跟都溫如畫說話,彎下腰就進了帳篷,溫如畫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而已。
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但是別人就不行,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整個一個賤人,溫如畫處處瞧不起女人,又是一個直男癌患者,嘖嘖嘖……
“白琴湘,你……”
“表哥,琴湘累了,琴湘要休息了,表哥是正人君子,應該不會守在琴湘的帳篷外面吧,這么不要臉的事情,表哥不會做吧。”寧舒打了一個呵欠。
外面的溫如畫臉色非常難看,渾身都帶著暗黑氣質,眼神黝黑,像是要透過帳篷看到里面的寧舒。
溫如畫冷哼了一聲,走進屋里,把門重重一關。
帳篷里月蘭朝寧舒說道:“小姐我們走吧,為什么每次都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男主就是這么任性,就是這么莫名其妙。
“該走的時候你家小姐自然知道走,現在都還不是時候。”寧舒打了一個呵欠閉上眼睛睡覺了。
寧舒并沒有把溫如畫的話放在心里,無聊沒事的時候還跟何家兄妹爬山,要么就是到小河溝里捉魚,日子過得非常逍遙。
何小花專門找了一個機會朝寧舒問道:“溫如畫為什么不喜歡我。”
寧舒嘴里啃著野果,朝何小花說道:“為什么要讓他喜歡,溫如畫那種人除了一張皮囊,其他什么都沒有,不能給你穩定的生活,甚至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怎么養你養孩子呢?”
還有就是溫如畫的性格都真的太別扭了,跟這樣的人生活也挺累的。
何小花有些羞澀說道:“我其實不需要他養,反正他孤苦一個人,我就想要他入贅我們家,我爹也是同意的。”
“噗……”寧舒噴出了嘴里的野果,要溫如畫入贅,估計又覺得受到了天大侮辱。
寧舒拍了拍何小花的肩膀,“祝好運。”正常的情況溫如畫是死都不會肯的,除非用一點特殊的手段。
寧舒爬山回來,看到溫如畫臉色發黑地站在院子里,渾身都帶著幾乎要爆炸的氣息。
“白琴湘,你口口聲聲說是來監督我科考的,我看是來勾搭男人的,現在和何大花都出雙入對了,毫不避嫌了,白琴湘,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你原來是如此不要臉,你就這么缺男人嗎?實在不行我就滿足你。”
寧舒聽到這句話,虎軀一震,這不是劇情里溫如畫對木煙蘿說的嗎?她現在可是白琴湘啊。
“如果你在不知道檢點,我就滿足你。”溫如畫冷哼了一聲就,跟寧舒擦肩而過,走了。
寧舒看著溫如畫的背影,覺得溫如畫可能被她刺激得黑化了,但是她也沒有做什么啊,完全是溫如畫控制欲強,不允許她跟何大花接觸。
寧舒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人生安全考慮一下,寧舒走進堂屋,看到懸掛在墻上的祖傳寶劍,嗯,就用這個防身吧。
寧舒把寶劍藏在帳篷里,月蘭看著寧舒問道:“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啊,把兇器放在床邊,這些東西是有煞氣的,晚上容易做噩夢的。”
“沒事,你家小姐堅強著呢,你小姐我也是有胸器的。”寧舒用手抬了抬自己的胸。
月蘭:……
“小姐,要不把暗衛叫進來吧。”月蘭朝寧舒說道。
寧舒擺擺手,“就溫如畫那個弱雞戰五渣的樣子,我一根手指都能對付她,不用叫你暗衛哥哥進來了,是不是想你暗衛哥哥了,你可以到村口去看他。”
月蘭跺著腳,“小姐,你都在說什么渾話,我和暗衛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被你這么一說倒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樣。”
寧舒喝著水,看著月蘭認真說道:“你家小姐我還真希望你跟暗衛有什么,以后你也有一個依靠。”
“小姐是奴婢的依靠,嗯,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沒有小姐給我撐腰,那暗衛還不得欺負奴婢。”月蘭說道。
寧舒心里嘆了一口氣,打心里是希望暗衛哥哥跟月蘭小妹子之間發生一點什么事情。
“美人啊,救命啊,快救救你大花哥哥……”何大花朝這邊跑來,身上的肥肉都在顫動,跑動的時候感覺整個大地都在顫動。
簡直就是一個肉球往這邊跑來了,寧舒一口茶噴了出來。
何大花跑到了寧舒的面前,噗通一下坐在椅子上,椅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何大花喘著氣,喘粗氣就跟人打鼾一樣,寧舒抽了抽嘴角,問到:“被人追殺了?”
“比追殺可怕,只有你能幫我。”何大花擠出了眼淚看著寧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