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宇根本就不想讓寧舒和洛君焱走,這和劇情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寧舒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司徒擎宇都還沒有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太容易到手就不珍惜了。
現在有冒出來一個攝政王,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的家伙,地位比他高,權勢比他大,長得和他一樣帥,司徒擎宇的心里頓時就有危機感了,為了自己的男性尊嚴也得杠上去。
食物是搶著香,女人是搶著美,人果然都是賤的。
洛君焱霸道地說道:“這樣的美人就應該被好好呵護,而不是在你這個屠夫的手下受苦,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人綁起來游街,司徒將軍,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分嗎?”
“她是本將的女奴,本將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和王爺有什么干系。”司徒擎宇冷著一張臉說道。
“本王說過了,以后她就是本王的人了,即便是女奴,本王也可以給她高貴的身份,司徒擎宇,記住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資格跟本王爭。”洛君焱帶著鄙夷說道。
司徒擎宇這輩子最恨就是別人瞧不起他,現在洛君焱用身份鄙夷他,用身份壓迫他,司徒擎宇的臉色瞬間就難看。
“那么王爺想要如何,我司徒擎宇奉陪到底。”司徒擎宇臉色一板,寸土不讓。
寧舒就在旁邊看著這兩個男人爭斗,她這個當事人都沒有說話的權利也是蠻苦逼的。
寧舒立刻用泫泫欲泣的表情看著這兩人,抓住了心口的衣服,一副受到了傷害的樣子,悲戚地說道:“你們這么可以這么做,我是人不是東西,我有自己的思想,讓你們爭來爭去的,你們可以不可尊重一下我,嚶嚶嚶……”寧舒一邊抹著淚,一邊邁著小碎步就跑了,也不管屋里人要干架還是搞.基。
“小姐,等等奴婢。”月蘭立刻朝寧舒追去。
寧舒回頭看小丫頭跑得飛快的,連忙加快了速度,月蘭在后面喊道:“小姐,你等等奴婢啊。”
寧舒實在是跑累了,扶著欄桿直喘氣,月蘭差點背過氣去,喘著粗氣問道:“小姐,你……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你使勁追我,我怎么能不跑。”寧舒說道,“就當鍛煉身體了。”
兩人回到了繡樓,寧舒灌了一大杯水,月蘭癟著嘴問道:“小姐,為什么不和攝政王走呢,攝政王比這個將軍好多了,這個將軍還要打人。”
司徒擎宇就是一個暴力狂。
寧舒支著下巴看著月蘭,用手指挑起月蘭的下巴,痞氣地說道:“小樣,長得還不錯呢。”
“小姐,奴婢跟你說認真的,再說了,奴婢哪有小姐長得好看,小姐呆在閨中,但是美名已經傳遍了整個東華國。”
月蘭有些羞澀地說道。
美名?啊呸,是艷名吧,搞得是個男人都想上木煙蘿,想上天下第一美人。
“行了,你小姐心里有數,你的方臉哥哥怎么還送吃的來。”寧舒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了。
“小姐,你在說什么啊,什么方臉哥哥,暗衛根本就不是奴婢的哥哥。”月蘭立刻說道,“奴婢沒有這么丑的哥哥。”
寧舒:……
寧舒回頭就看到暗衛正爬著窗戶,往屋里鉆呢,估計是聽到了月蘭說的話了。
暗衛把吃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對著月蘭冷哼一聲,背后說人壞話,結果還被人給聽到了,月蘭紅著一張老臉不說話。
寧舒勸解安慰,說道:“月蘭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是長得丑,你是長得有特色,我還從來沒有見你這么方的臉,好方的臉,四四方方的,天下估計就你長成這樣,你應該自豪。”
暗衛:……
暗衛露在外面的眼睛瞅了一眼寧舒和月蘭,從窗戶跳了出去。
月蘭有些不安,朝啃雞的寧舒問道:“小姐,暗衛該不會因為我們說他丑就生氣不管我們了。”
寧舒吸吮了手指頭上的肉味,淡定地說道:“沒關系,你小姐我剛才安慰過他了。”
月蘭瞅著寧舒,“小姐剛才那是安慰?奴婢覺得是傷口撒鹽。”
不知道是不是寧舒說了一通小白花女主宣言,司徒擎宇看她的眼神很復雜,又夾雜著糾結的眼神,看的寧舒腸子都打結了,但是面上一副高貴冷艷。
我如此冷艷,如此脆弱,你忍心傷害我嗎?
現在司徒擎宇沒有限制寧舒的行動了,讓她能在丞相府隨便轉悠,一到飯點的時候,就有人送飯菜過來了。
月蘭一臉懵逼,搞不明白一下從地獄到了天堂的感覺,不光是月蘭懵逼,寧舒也感覺莫名其妙的,難道司徒擎宇要走溫情路線了。
還是因為她那振聾發聵的宣言?
不過有吃的,寧舒是來著不拒,司徒擎宇送過來的首飾珠寶什么的也照收不誤,然后轉身就讓暗衛哥哥賣了換錢。
丞相府這一站結束了,她還得周游世界,到皇商家里,然后還要犄角旮旯的鄉下去找教書書生,又要找喜歡住在樹林的神醫,還要找住在半山腰跟山頂洞人一樣的魔教教主。
沒有錢搞毛啊。
不過暗衛換來的錢并不多,寧舒一度懷疑司徒擎宇送的不是a貨就是暗衛這個傻,逼被人給蒙了。
寧舒站在亭子里看著外面舞劍司徒擎宇,花瓣紛飛,劍鳴鏗鏘,劍光閃爍,再加上舞劍司徒擎宇這個美男子,簡直美得跟一幅畫一樣。
這樣的場景還應該有個美人撫琴,但是寧舒根本不懂彈琴。
司徒擎宇收了招式,寧舒立刻鼓掌,“將軍真是耍得一手好賤。”
司徒擎宇朝寧舒微微一笑,額頭微微帶著汗水,這么一笑,就跟校草抱著籃球朝你走過來的感覺,帶著濃重的荷爾蒙味道。
“木煙蘿,本將問你,你可愿意陪著本將?”司徒擎宇低沉厚重朝寧舒問道。
現在的司徒擎宇好像收斂了渾身的戾氣和暴戾,整個人顯得陽剛而英武,蜂腰窄臀,特別能讓女人心神蕩漾。
寧舒的心里更加疑惑了,怎么突然就改變了畫風呢,寧舒問道:“為什么呢,突然對小女子這么好,小女子感覺受寵若驚,心肝膽顫,生怕你要把小女子那啥了。”
司徒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