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聽到這丫居然要拖著自己,自己兩條腿跟在后面跑,如果她跑不快,直接就被拖著走了,人在地面摩擦,不要說她的皮膚,說不定一條命就沒有了。
這樣絕對是在報復她之前用口水暗算他的事情,一個大將軍,被人吐了口水,以司徒擎宇爆棚的自尊心,還被弄死她啊。
她錯了,洛君焱哪里比得上司徒擎宇變態,一山還有一山高,司徒擎宇心理絕對比洛君焱扭曲多了。
“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木小姐,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你的地位呢,你已經不再是高高自上的丞相女兒了,而是本將的俘虜,本將可以決定你的生死,所以,不要做出讓本將不高興的事情來。”司徒擎宇的瞳孔微微顫抖著,可以看出他的情緒沒有表面這么淡定。
估計是心里正生氣呢。
寧舒心里對這個男人厭惡死了,有能力又如何,只會欺辱婦孺,有什么了不起的。
寧舒在心里呼喚2333,“2333,給我一支槍,我想弄死這個王八蛋。”
“寧舒么么噠,有槍哦。”2333的聲音在寧舒的腦袋里響起。
寧舒非常高興,“那趕緊給我,我受不了這個王八蛋了。”
“可以,兩千積分,你沒有積分哦,是兌換不了噠。”2333直接說道。
寧舒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蹦,“我賒賬。”
“對不起,你不能使用槍支一類的熱武器,拿出超時空的東西出來,會引起空間紊亂的,進而影響整個位面的穩定。”2333循循善誘,“你的作用是修補位面,而不是破壞位面,明白?”
我明白你妹啊,寧舒差點吐血。
寧舒還想問2333其他的事情,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司徒將軍,這是在做什么?”
寧舒一聽這聲音,頓時撇撇嘴,但是旁邊的月蘭高興了,朝寧舒小聲興奮道:“小姐,是剛才那個王爺,我們有救了。”
寧舒瞅了她一眼,你真是太天真了。
洛君焱騎馬過來了,看到寧舒被捆起來的手,挑了挑眉頭,朝司徒擎宇問道:“她犯了什么事?”
“末將拜見王爺,這個女奴是末將的俘虜,偷偷從府里跑出來了,末將把她捉回去。”司徒擎宇朝洛君焱不卑不亢地說道。
洛君焱眼睛微微瞇了瞇,淡淡地說道:“既然是女奴,那么把這個女奴讓給本王如何,當今圣上才剛打下東華國,正是安撫人心的時候,將軍不應該做出如此殘暴的事情,這個女奴交給本王就是了。”
司徒擎宇渾身頓時涌上了一股殺氣和煞氣,像是遇到危險的刺猬,豎起了身體根根尖刺,“這是本將的女奴,斷斷沒有交給王爺的意思。”
洛君焱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突然間他的心里非常想要得到這個女奴,這種感覺非常奇怪,但是這種感覺卻非常地強烈。
再加上司徒擎宇對他的態度,他洛君焱是攝政王,身份高貴,這個只知道殺人的屠夫居然敢這樣輕慢他,讓洛君焱面子被掃了,更加要得到這個女奴。
寧舒在旁邊看著,還以為她就要毀容了呢,結果洛君焱跳了出來,果然女主是氣運加身,身體就是本錢,沒有了這魅惑的身體,如何當肉.文女主。
司徒擎宇寸步不讓,洛君焱心里更加煩躁了,恨不得直接抓著寧舒就走,但是看到司徒擎宇后面的侍衛,洛君焱冷靜下來,冷冷地說道:“既然司徒將軍不愿割愛,那就算了。”
洛君焱說完這句話,心里涌起更加失望的情緒,這種感覺讓他難受極了,這種感覺很突兀,讓他很難受,似乎得到了這個女奴,這種感覺就不會消失了。
“你愿意跟本王走嗎?”洛君焱朝寧舒問道,司徒擎宇也看著寧舒,司徒擎宇抿著嘴唇,眼睛赤紅陰騭地看著寧舒。
寧舒心底也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跟這個王爺走,這個王爺會保護她,跟他走,他是好人,剛才還幫忙教訓了貪婪的包子鋪老板呢。
寧舒心里一凜,這就是劇情,從丞相府輾轉到了王府。
劇情發生了一點改變,司徒擎宇沒有將自己交給洛君焱,但是選擇權交給了自己,心底的意識讓自己跟王爺走。
寧舒心里冷笑了一聲,你要我跟洛君焱走,老娘偏不跟他走,寧舒說道:“小女子是將軍的女奴,自然是跟著將軍。”
司徒擎宇和洛君焱聞言,都是愣了愣,尤其是司徒擎宇臉上驚訝一閃而過,他自以為寧舒會跟攝政王走。
洛君焱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還想說什么,寧舒直接說道:“小女子生是將軍的人,死是將軍的鬼。”
司徒擎宇瞳孔顫了顫,更多是疑惑。
洛君焱冷著一張臉,勒著韁繩轉身就走了,還回頭看了寧舒,眼神纏綿詭譎。
等到洛君焱走了之后,司徒擎宇才看著寧舒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寧舒翻著白眼看著他,問道:“什么?”
司徒擎宇的臉色瞬間扭曲了一下,“本來還想替你解開繩子,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走。”司徒擎宇拉著繩子,寧舒只能跟著走。
“快點。”司徒擎宇一拉繩子,寧舒往前踉蹌了兩下,趕緊加快速度。
寧舒比較慶幸的是,司徒擎宇沒有讓馬跑起來,真是這樣的話,她兩條腿肯定是跑不過馬四條腿。
寧舒邁著兩條腿走回了丞相府,旁邊的月蘭抱著包子心疼地看著寧舒,看著坐在馬背上的司徒擎宇充滿了厭惡。
到了丞相府門口,司徒擎宇翻身下了馬背,走到寧舒的面前,替寧舒解下手腕上的繩子,嘴里諷刺道:“木小姐還真是會勾.引男人,出府一趟,就勾.引得攝政王要把你帶回王府。”
這話說得好像是在吃醋一樣,嘖嘖,寧舒動了動自己血液不循環的手腕。
司徒擎宇見寧舒不理睬自己,直接進了丞相府大門,走過去拉住了寧舒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寧舒身后的墻壁上。
一個姿勢無比曖昧的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