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真的太臭了,腐爛的味道簡直能把人給熏暈了,寧舒站在基地高墻上,看著下面的喪尸,心里感覺好苦逼啊。
她來末世已經這么長的時間了,基因液也交給長官了,為什么還沒有完成任務,系統還不讓她回去?
“吼吼……”
這吼聲及其熟悉,一聽就是白天的變異喪尸,還真是沒完沒了的,跟這個基地杠上了嗎?
火箭炸彈朝喪尸攻去,但是無邊無際的喪尸朝這邊涌來。
晚上人的視力有限,異能者有超強的視力,但是對普通人就是一個挑戰了。
變異喪尸懸浮在半空中,探照燈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變異喪尸的身上之前破敗的衣服已經換下來了,穿上了新的衣服,和正常人看著沒有什么區別。
寧舒抬起頭看著這個喪尸,真心有些煩躁啊,這喪尸和人一樣有智慧,手下還有這么多的喪尸,對付起來就顯得格外困難。
簡直跟開了掛一樣。
寧舒開槍打爆普通喪尸的頭,變異喪尸則有異能者去對付了,這么多的異能者對付變異喪尸都顯得有心無力,異能者稍微不注意就被變異喪尸給掏出了心臟。
簡直讓人心里拔涼拔涼的。
寧舒一邊殺著喪尸,一邊關注著變異喪尸的情況,大叔并沒有動手,就跟來打醬油的一樣。
但是誰都沒有說什么,就好像是沒有看到悠哉悠哉的校醫大叔。
寧舒一邊殺著喪尸,突然感覺自己后背一股巨大的力量捶在她的后背上,身體不由自主往前面飛去,最要命的是,她特么朝變異喪尸方向飛去了。
寧舒趕緊運氣,往回折返,回頭看到居然是雛鳳出的手。
寧舒的心里都是草泥馬,劇情真是不可抗,難道她真的要死在雛鳳的手中,和原劇情一樣被喪尸分尸。
寧舒心中瞬間就明白了為什么系統這么長的時間不召喚她回去,還有這么一回事。
“花朵兒,躲開。”校醫大叔朝寧舒大喊,拔出槍支對著寧舒的方向開了一槍。
子彈并沒有打中寧舒,打中了在寧舒背后的喪尸,但是寧舒奮力逃脫的時候還是被喪尸給傷了后背,感覺喪尸的指甲在后背抓得得很痛。
寧舒心里氣得要死,也不管不顧,朝雛鳳的方向跑去,對著雛鳳就開了一槍,雛鳳的釋放出了冰盾擋住了寧舒的子彈。
麻痹的,死也要拉著你陪葬,寧舒一運氣跑去過抓住了雛鳳的衣領,然后把雛鳳像摔鞭子一樣使勁砸在地上,一下兩下……
雛鳳臉色發青,嘴里噴著鮮血,看著寧舒的眼神有些恐懼。
孤狼看到雛鳳這樣的情況,趕緊過來援助雛鳳,寧舒直接一運氣將削尖的木棍朝雛鳳的心臟捅去,雛鳳身體動了一下,木棍避開了心臟,通到了雛鳳的肚子上,雛鳳痛的哀嚎。
孤狼趕了上來,手上閃爍著雷光就要把打在寧舒的頭上,但是下一秒孤狼就被子彈穿過了手掌,鮮血噴濺了出來。
寧舒還只是愣了一下,手腕就被人給拽住了,寧舒想也沒想就拿著木棍想要反擊。
“丫頭,是我。”校醫大叔的聲音很低沉,寧舒這才安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校醫大叔。
“沒出息。”校醫大叔拉著寧舒進了基地,不打算管門口的喪尸了。
回到房間,寧舒感覺自己的后背很痛,非常痛,就好像是流血的傷口又灑了一把鹽,痛的寧舒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難道這次的任務真的不能完成了。
“躺下。”校醫大叔朝寧舒說道,寧舒有些茫然地看著校醫大叔手中的針筒,問道:“大叔,這是干什么?”
“你感染了喪尸病毒。”大叔對著寧舒的胳膊就扎了一針,整個針頭都沒入了皮膚里,太特么疼了,麻痹的,能不能溫柔一點。
隨即寧舒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被喪尸給抓了,她感染了喪尸病毒,那么她是不是要變成一個喪尸?
臥槽,這怎么可以?!
想到之前校醫大叔毫不猶豫解決了一個感染的特工,她該不會被大叔給解決啦?
寧舒忍著背上的痛朝大叔問道:“大叔,你給我打的什么東西?”
該不是看在他們相識一場,讓她安樂死的藥劑?
校醫大叔皺著眉頭看著寧舒,說道:“這種藥有一定程度能避免你的大腦被病毒侵蝕。”
聽到這話,寧舒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大叔應該不會這么直接把她殺死,估計是成了一個研究對象,這樣挺好的。
“大叔,那能弄點止痛的藥嗎?”寧舒現在都要痛死了,被喪尸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這種熱度開始向全身蔓延。
寧舒甚至都能聽到自己身體的細胞都在哀嚎,被強大的病毒給凌虐了,連腦子都開始發疼發熱。
病毒蔓延到她的腦子了,寧舒終于明白喪尸為什么像行尸走肉,沒有任何的思維的怪物,而是這種病毒的破壞力太強大了。
“花朵兒,集中精力。”大叔拍著寧舒的臉,寧舒努力睜大的眼睛看著校醫大叔。
寧舒很痛很痛,也不知道痛了多久,眼前一切都模糊了起來。
一股股前所未有充滿誘惑的香味傳進了她的鼻子,整個人饑餓無比,想要撲到面前這個男人,壓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脖子,覆上他的胸膛,然后挖出他的跳動充滿誘惑力的心臟。
寧舒想要出聲,結果發現自己的發音系統已經被破壞了,說不出任何的話,張嘴出聲的時候就跟喉嚨漏風一樣,發出呵呵的聲音。
臥槽,人生真的是充滿了惡意,她特么居然成了一個喪尸。
想要運氣,發現自己身體里修煉出來的氣勁都沒有了,身體也變得笨拙了。
寧舒:……
可是他現在好餓,好餓啊,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寧舒伸出手想要抓住校醫大叔。
一個冰涼黑漆漆的東西放在她的額頭上,別用槍指著她,她害怕寧舒頓時一個激靈,收回了爪子。
校醫大叔瞅著寧舒,“有意識?”
寧舒有些聽不清楚大叔在說什么,病毒已經破壞了她的聽力,而且眼睛也不大能看見了,就跟800度近視眼一樣,十米之外人畜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