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顧夏的話，景斯年愧疚滿滿。
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給她吃的是進口的藥，醫生說不會有副作用，可以長期服用的。”
沫果直接怒了，罵道，“放屁，是藥三分毒，怎么能沒副作用？要是真的沒有副作用，你他么咋不吃呢？你給我們小雪吃，你這種人，都不該讓你有兒子，喪良心的東西，孩子跟了你，都可惜了，就你這么歹毒，能教育好小孩子嗎？”
沫果可能是太生氣了，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顧夏拉著她的衣袖，“坐下。”
沫果這才再次坐下，本以為顧夏會責怪她話說的太重。
但是很奇怪，顧夏沒有說沫果。
而是繼續看著景斯年，“你走吧，這里以后都不要來了，你跟小雪就徹底分手了，那房子小雪也不會繼續住，她現在去了外面散心，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也許幾年后回來，都成家有孩子了，你自己不好好珍惜，也怪不得別人。”
“顧夏，我……。”景斯年還想說什么。
卻話還沒等說完，就被顧夏堵住嘴，“道歉的話不必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之前就要掂量好后果，你現在道歉也沒用了，吃掉的那些藥，也不可能從身體里跑出來，走吧。”
景斯年又是一陣沉默……
然后緩緩起身，拿起大衣，落寞的開始。
景斯年走后，沫果直接抓住顧夏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啊？小雪昨天不是還在群里跟我們說話了嗎？我哪里知道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啊？”
顧夏隨后將小雪的遭遇，和那天為什么吵架的事情告訴她。
“那小雪現在在哪里呢？”
“應該是M市，她行蹤不定的，接一些散活，全國各地飛來飛去的。”
“哎，沒事就好，媽蛋的，這個景斯年……老娘真是瞎了眼，居然覺得他以前挺好。”
顧夏安慰沫果，摸了摸她的頭，“沒事，反正你眼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哈哈。”
“靠……小賤銀啊，你看不起老子，打死你。”
隨后兩人又鬧了一陣。
顧夏無意中問起，“你和你小男友怎么樣了？”
“很好啊，我的小哥哥很會噓寒問暖，哈哈。”
“哦，光是噓寒問暖吧，有沒有實際送過你什么禮物？”
“額……那倒是沒有，不過我也理解，他現在還是個新人，挺難得，我也不想花他的錢。”
顧夏微微嘆了口氣，“有小雪這件事的前車之鑒，你自己小心點吧。”
“知道知道，嘿嘿……你想吃啥，我馬上給你做。”
沫果看見顧夏，每次都超親近，一看就是從小一起耍大的那種。
顧夏搖頭，拿起羽絨服外套，“我不在這里吃了，我去武館看看我爸。”
“也成，帶我向叔叔問好。”
顧夏點頭，這樣出了咖啡廳，直接開車去了武館。
因為不是周五，小美沒在。
只有老顧在賣力氣的教育著孩子們。
天冷了，整個武館上面罩上了一層鋼化玻璃，又保暖又明亮。
顧夏一進來，看到孩子們，練的有聲有色，加上室內的盆栽，頓時心里被暖化。
“爸，你真有心了，這個設計我喜歡。”
“不是我弄的。”老顧搖搖頭。
“哦？那是誰？”顧夏這下納悶了。